在我面前,她几乎都是不苟言笑的。
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苦涩,我准备转身离开。
但谢景辞却在这时叫住了我。
“秦医生,你是娇娇的主治医生,我平时工作忙,要是我不在,娇娇和孩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微微蹙眉,实话实说道:
“产妇和孩子会有护士和护工照顾,如果你还不放心,也可以自己请月嫂过来帮忙。”
孟伊娇立刻不悦的开口道:
“你怎么这么冷血!你可是医生,照顾自己的病人难道不是你的工作吗?”
“你要是没有照顾好我和孩子,信不信我投诉你!”
我呼吸一滞,视线落在了孟伊娇的脸上。
我冷血?
一年前她父亲出车祸住院。
我抛下了自己的工作,跨越了一千多公里,在她父亲的病床前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三个月。
可是她呢?
她只在她父亲做手术时出现过一次,然后就以忙为借口再没有出现过。
现在想想,她那时应该在积极的跟谢景辞备孕呢。
想到这,我冷哼了一声。
“随你!”
我从没有用如此冷漠的语气跟她说过话,她微微一愣。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照顾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而已!”
孟伊娇被我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嗓音也有些尖锐了:
“秦明谦!”
她的音量有些高,顿时吸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
她还害怕被别人知道我和她的真实关系,连忙假装惊恐的抓住谢景辞的手臂,惊呼道:
“老公,这个医生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啊!刚刚在手术室,她就想对我们的孩子下黑手!”
“你说他是不是想偷我们的孩子去卖啊!”
孟伊娇的最后一句话正好被刚刚赶到的谢景辞的父母亲友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