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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木匠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起点第四编辑组签约作品】小木匠也能穿越……怎么到了明朝却还是个木匠?噢,多了份巨吃力的兼职工作,不得不当明朝最昏庸的天启皇帝。面对大明帝国千疮百孔江河日下的现实困境,该如何应对努尔哈赤、徐鸿儒、郑芝龙、李自成这些风云人物?该如何应对张嫣、大玉儿、柳如是一位位芳名四播的美女……在平行空间沿着偏移的历史轨迹发生了一段涤荡人心的故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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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明木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点第四编辑组签约作品】小木匠也能穿越……怎么到了明朝却还是个木匠?噢,多了份巨吃力的兼职工作,不得不当明朝最昏庸的天启皇帝。面对大明帝国千疮百孔江河日下的现实困境,该如何应对努尔哈赤、徐鸿儒、郑芝龙、李自成这些风云人物?该如何应对张嫣、大玉儿、柳如是一位位芳名四播的美女……在平行空间沿着偏移的历史轨迹发生了一段涤荡人心的故事……***********...

《大明木匠》精彩片段



“愁煞人也!”齐刚真恨不得大喊一声,把胸里的闷气都发泄出来!
齐刚这几天真的愁死了,是让公司刚接下的这笔大订单给愁的!其实他一个小木匠,干活就是了,有他什么事儿?偏偏里面裹进了他的老铁尚武,他是为朋友愁的!
火得冒烟的大明旅游集团要造条游船,偏偏要明代三宝太监郑和的那种六桅宝船,而且里面的所有家具摆设必须是仿明的。集团那边的钱给的绝对是够冲的,把公司老总当时就造了个跟头,连门都没出就和人家拍了板,回来就把这任务交给了刚当上车间主任才半年的转业兵尚武手里了。尚武急得嘴里起满了大燎泡,眼睛红的像急猴子,拽着铁哥们儿齐刚看着那张仅有的、从网上下载下来的一幅六桅船的彩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发愣了。
这不是难为人吗?没设计图,没任何样子,半年时间就得交货,神仙啊?看着看着,齐刚趴在那里睡着了……
他突然一激灵,好像有谁在推他,他忽悠一下醒了,睁开眼睛,发现尚武不见了,周围黑漆漆的,只有远处的房顶上有点灯光。
他朝那灯光看去,惊得当时就蹦了起来:宝船,真的是宝船!哪有什么房子,他的面前耸立的是一艘即将完工的六桅宝船。那船的造型,和那彩图上一模一样。顺着那船垂下的舷梯,齐刚爬上那艘大船,他现在完全看傻了,那船上所有的家具摆设,全都是古香古色的,是不是仿明的,齐刚不知道,可看那样子,在清宫戏里绝对见过。那工艺绝对是一流地棒,就这活,自己要干,也就将打将地弄个七八分吧!
看着那雕龙刻凤的椅子,摸着那两边卷起来的桌子的台面,齐刚贪婪地想把一切都刻印在脑海里,明天好给尚武大吹一通,帮他度过这道难关。
噢,这帆还是可以转动的,随风变换来转动,接受那八面来风!
咦,怎么没有动力舱啊?人家可是点明了,那帆是摆设,真正让船在大海里前进的,还得是柴油机,总不能让游客在大海里漂泊几个月吧?嗯,这得加上去,这好办,公司的动力车间干这个最拿手了!
可惜是梦,找不到笔和纸,要是把看到的东西都画下来就好了,那可省老劲儿了!齐刚摸摸耳朵上,妈的,平时一直夹在耳朵上的木工用的扁笔今天怎么就没了?他看看自己的空手,又吓了一跳,忙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坏了,自己一个二十四岁的大小伙子,怎么变成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了?
想了想,他又扑哧一声笑了:“一个梦,你怕的个什么?这是上天托梦让我来学艺的,还不抓紧学习,扯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他不再瞎想了,一个舱一个舱地看,看完了一层,又顺梯子攀上了第二层,他正看得入神呐,突然有人大声地喊了起来:“喂,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跑黄尚的宝船上来了?”
他吃了一惊,抬头看看,见一个拎着个粉色的纱灯笼、穿着灰色长衫,戴着奇怪的纱帽的人竟扑通跪在了他的面前,一面啪啪的打着自己的嘴巴子,一面说:“主子,奴才眼拙,奴才该死!奴才没想到是黄尚您来了,今天是您的大婚,您怎么还来木作场子呀?”
黄尚?他把我当成那个大婚的黄尚了?他可真够眼拙的了,是不是得戴个大瓶子底儿的高度的近视镜啊?齐刚仔细看看,差点笑出声来:来人小头小脸,尖耳朵,小绿豆眼,尖下颏,可惜没有胡子,要是再长几根支出来的小胡子,那就是典型的米老鼠了!就这小眼睛,也是真够差的,这么一个大活人他都楞给看错了!
齐刚没敢搭茬,还在低头看那个龙凤椅,又一个穿戴同样的人跑来了,边跑还边骂骂咧咧的:“小耗子,你发什么癔症啊,半夜三更地你叫唤什么呀?”嘿,还真有人叫他小耗子!
“猪头,你瞎叫什么,是黄尚来了!”小耗子也不打自己了,忙低声对来人说。
“你说什么胡话,皇上今天大婚,和那皇后正……”话刚说了一半,他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主子,奴才和葛九思忙了半天,也没办法让那转楼转起来,奴才还得请黄尚给去出点主意!您这两天没来,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干了!”
猪头?还真叫的不差,这后来的人大头大脸大眼睛,大下巴下耷拉一大堆肉(人称耷拉颔),往那一跪,后面脖子就出来几道大肥肉摺子,确实像个大猪头。可他眼睛也不小啊,怎么还是个瞎子,瞪着个大眼睛也会认错人?
那小耗子也紧跟着说:“您看看那边,您的那套家具奴才新给您收拾了一下,刨刃子刚磨的,锯也伐完了,连那墨斗子里,奴才都给灌完了墨!”
那猪头忙说:“主子,今天是您大婚的日子,您回去休息吧,那些不懂的地方,我们先不动,这两天先干别的也中!”
咝,一个蚊子叮在了脸上,唔好疼,他急忙把那讨厌的东西赶开了,可他立刻觉得不对劲儿了:都说做梦不知道疼啊,怎么出来疼的感觉了?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了,偷偷地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咝,好疼!他差点蹦了起来,他傻了:“不是梦,是真的?看来我真的变成个孩子了!”
现在他才看见,自己穿的是个大免裆裤子,系的还是大红布裤腰带,脚上穿的是高腰的布靴子,上身穿的是大襟的白纺绸的衣服,头上还留着黑油油的长发,只不过在上面弯了个花,还插着几个簪子。
“穿越,时空大穿越?”齐刚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跑到古代来了!”那他们叫的黄尚就该是皇上了,自己是皇上?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亿万人之上、口说成宪的皇上了!
这玩笑开大了!可为什么这两人还说这皇上有套木匠工具呐?哦,跑到这里还当木匠,不对,还得兼职当个皇上。怎么这么乱啊,又是木匠,又是皇帝,这不是太麻烦了吗?
当木匠我不外行,带干不干,干了好几年了,可要当这兼职皇帝,我就是个大白帽子了,而且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那朝那代的皇帝呐,我一说话不就穿帮了吗?




木匠皇帝,历史上最出色的就是……齐刚看看眼前这一瘦一胖两个人,葛九思,这名好耳熟啊!葛九思,不是跟涂文辅一齐陪着大明天启皇帝干木匠活的太监吗?“涂文辅!”明史本纪第二十二篇熹宗篇有一句“乙亥,太监涂文辅总督太仓银库、节慎库”写的就是他!想到这,他突然喊了一句:“涂文辅”
“奴才在!”那猪头刚站起来,扑通又跪了下来。
这倒把齐刚给弄愣住了,一脚踢出个屁来,还真赶对点儿了!他马上就灵机一动说:“前面带路,朕这就现在去看看那个转楼!”
到这个别扭的地方,怎么说话,怎么走路都不会,这不是愁煞人了吗?这词可是跟电视剧学的,说完,他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忙盯着那猪头的脸。
“是,奴才遵旨!”猪头站起来就朝那宝船走去,顺着舷梯朝顶层爬上去。
齐刚松了口气,可他也浑身凉嗖嗖的了:“天启,自己当上了大明朝最昏庸的天启皇帝,怎么办?一下子跑到大明来了,当上了既可以口说成宪,又成天不理朝政,泡在木匠房里引绳削木,做了拆,拆了做,忙得不亦乐乎,把朝政全扔给了魏忠贤,任凭魏忠贤像玩提线木偶似的摆弄的皇帝。当木匠他不打怵,他本来就是个木匠,可当皇帝就不好玩了,那得成天听李进忠的摆弄,自己不会看脸子逢迎人,不懂宫里的规矩,真要弄穿帮了,就等着拉到菜市口去喀嚓吧!”
齐刚的腿开始哆嗦起来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这步该怎么迈了:“我得罪谁了,怎么让我赶上这倒霉的事儿了?缺当皇帝的主,让尚武来呀,他当过兵,上过军校,虽然媳妇被他们营长给撬走了,还找个由子让上面把尚武给转业了,可那是个上知天文,下知历史,电脑玩的啪啪的,看书翻的哗哗的,打架摔的呱呱的,干什么都嘎嘎的硬手,不比我这只知道木匠家什的小木匠强百套了?我的佛爷菩萨姥姥啊,你就是闭着眼睛去摸,也不该摸到我头上呀?满大街戴眼镜的多了,哪个没大学问呀,哪个不比我知道的多呀?让当皇帝,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就是想看笑话,你找那个刚作古的侯耀文呀,那人学问大了,说学逗唱,样样精通,他准能给你弄出点新鲜彩儿来!就我这样的,能出什么好菜呀?再说我也不是当官的料啊?我们家上翻十八代也找不出个当官的呀,听说我爷爷那辈当过村里的民兵小队长,上任刚两天就赶上土匪进村,爷爷拎着大刀片冲上去了,从此就再没回来……
奶奶说了:“你们老齐家天生没有当官的命,还是学点手艺吧!”
齐刚初中刚毕业就让老爹给送进了厂子,当上了木匠。这几年木匠当的倒也明白,可就还是不是当官的料,尚武给他个小班长,领着六个人干活,没当一个礼拜,就让人给篡了权,班里的大小事儿就都是那个小白脸说了算了。
尚武知道了,把他踢了两脚,然后说:“算了,狗肉上不了席,你还是老实跟我先学学吧,学好了再出山给我当个副主任!”
副主任?天啊,那么大的官,我干得了吗?当时就把齐刚吓得连做了三个晚上的噩梦,成天战战兢兢连话都不会说了。不过,后来还好,尚武也就是那么一说,从此除了逼他学习,也不再提那副主任的事儿了!
一个车间的副主任都把他吓的做噩梦,这当天下惟我独尊的皇帝那不是吓死他了?
“皇上,走吧,猪头都上去了?”耳边传来了小耗子的声音,他只好跟在小耗子后面朝上面爬去。
登上了船的顶舱,见上面有个八角的小阁楼,那两个人推了半天,累得直喘牛气,那阁楼只稍微动了一点。噢,就这么个转楼啊?这明摆着是让人能欣赏四面景致的,速度不能太快,太快了,把人转晕了,可也不能太慢,慢了就不能欣赏风光了。要他转总不能让人推着转吧,得让他自己来转,现在没电,没机器,靠什么让它转呢?齐刚还真难住了,没动力,你让他自己怎么转?朱由校不是吃饱了撑的胡想吗?
齐刚呆呆地看了半天,不知道从哪下手,可他又怕就这么站着,让两个太监看出他是冒名顶替的。他正急得浑身冒汗时,那个猪头涂文辅说:“万岁还没琢磨好怎么让它转吧?奴才回去也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要不,把它拆下来算了!”他的话刚说完,呼的刮来一阵风,把他头上的纱帽刮掉了,那纱帽连骨碌带飞,从顶舱飞到了下面,又刮到了地上,最后扣在了一个正在啃骨头的小猫身上,把那小猫吓了一跳,带着那纱帽转着圈地乱跑,乐得小耗子嘎嘎地笑,气得猪头连踹了他好几脚,那小耗子才溜溜地跑下去把那帽子拣了回来。
看着那纱帽,齐刚灵机一动:风,北京向来多风,就利用风来做动力!他看了看那阁楼说:“先把阁楼抬下来吧,朕再琢磨一下。”
小耗子飞快地跑下了船,片刻竟领来一大帮工匠,大家抠住那阁楼的底儿,一使劲,竟把那阁楼抬下来了。
齐刚让小耗子和猪头做了个大转盘,安在了下面,又在船上做了个漂亮的风车,弄了个飞轮,固定下来之后,让风车带动那阁楼转动。都忙完了,看看现在偏偏没风,那转楼还是动不起来,他就又做了个简易的手摇鼓风机。他拿着鼓风机猛摇了一气,风车开始转动了,那阁楼也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来。
现在那两个太监都瞪大了眼睛看傻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他不摇那鼓风机了,涂文辅才谄媚地说:“万岁真是神人啊,倒了把转楼弄成了!”




浓黑的云遮天盖地的涌了上来,早春的蛰雷隆隆的像敲着天鼓,电闪倏间照得森严的皇宫一片通亮,又瞬间把一切抛进了无边的暗夜。
几个太监和宫女打着灯笼来接皇帝了,涂文辅说:“万岁快回去吧,都四更了,今天是主子的大婚日啊!”
回乾清宫的东暖阁的路上,齐刚心里敲着小鼓,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位皇后娘娘,一位二十来岁的太监低声说:“皇上,李公公说皇后娘娘来了天癸,已经把娘娘送回坤宁宫去了!”
“唔,知道了!”齐刚应过,又暗暗念了句佛,不再说什么了。
钟鼓楼报时的鼓声响了,已进四更了,天已经沙沙地飘起小雨,那密蒙蒙的雨似云,似雾,把深宫大院裹进弥漫的雾海雨浪里……
梆梆梆,更夫那断断续续敲打的梆声,似远似近,把人带进那梦幻的世界,似醒,似梦,但终究还是归于一派难耐的静谧,只有小雨敲打荷叶的泠泠清音,和鱼儿不时嬉水的闷响,把人带进那细雨凄迷的世界,感到这世界的真实。
暗黑的夜,把一切都隐匿进无边无际的幕布里,似谜、似幻,惟有宫门口那几盏红灯笼还在风雨里摇曳,宣示着皇宫大院的森严和孤寂。
一阵寒意袭来,尽管有人给他打着伞,但齐刚还是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扶着他的宫女急忙拿起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万岁穿的太单薄了!奴婢已经把火盆重新加上了银炭,回屋就暖和了!”
他被带进了一个厢房里,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罩着镂空铜罩的白云铜的大火盆被堆满了寸长银炭烧得红通通的,把个卧室烘得热哄哄的。那宫女伺候着齐刚脱了外衣,铺好了床,抖开了锦被,扶着齐刚刚要让他躺下,一个圆脸的小太监就进来跪着说:“万岁,奉圣夫人来了,她想见驾!”
他心里暗暗叫苦:奉圣夫人,不就是天启的乳母客巴巴吗?那可是和天启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女人啊,她来了要是看出我是冒牌货怎么办?他忙对那宫女说:“朕累了,你去告诉她,朕已经休息了!让她走吧!”那宫女和太监一起退了出去,片刻,门外响起了客巴巴恶狠狠的声音:“雪梅,你个小蹄子,几天没见你长能耐了,敢来骗哀家了,皇后在哪儿呐?好,哀家早晨再过来,看看那皇后是不是在这里,她要不在,哀家就活扒了你的皮!”
齐刚吃了一惊,知道这个客氏的淫威,连天启的妃子她都敢给关起来活活饿死,一个小宫女,她怕什么?待外面静下来后,齐刚开门走出屋,对那二十几岁的太监说:“你去请皇后娘娘吧,朕需要她来陪朕!”
他想好了,要想堵住客氏再进乾清宫的路,现在只有请皇后这个钟馗来打鬼了!
那太监就叫小德子值班,自己带着那个叫雪梅的宫女走了。
去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那太监和雪梅都一脸惶恐地回来了:“万岁,皇后娘娘不见了,问坤宁宫的管事牌子,说皇后娘娘根本没回去!”
齐刚吃了一惊:“皇后没了?快去找啊?”
“奴才找了半天,一点线索也没有,奴才去问李公公,他倒一点不急,说让王安去找吧!”
他这一说,齐刚忽悠一下明白了,一定是被他们给控制住了,得想办法把她救出来呀?可现在自己靠谁救她呀?王安,史书上说这个人有正义感,是忠心辅佐小皇帝登基的人。对,就找他!他急忙说:“你快叫王安王伴伴到朕这里来!”
他知道,他已经陷进了李进忠为他张开的大网里,而能够救自己的,只有这个王安!天启是四月二十七日大婚的,而王安就是在五月被他们杀害的。
那太监去了一炷香的功夫,才一脸沮丧地回来说:“王公公没在,奴才过一会再去找他吧!”
天刚蒙蒙亮,齐刚就被外面的吵嚷声给惊醒了,他听了听,竟是那客氏的声音:“小骚蹄子,皇后呐?你给哀家叫出来吧?”这女人,太狂了,一口一个哀家,这分明是太后才有的自称,她算什么东西,她也配?
“怎么,叫不出来吧?没有皇后,哀家就拿你这小骚蹄子顶缸!来人啊,把这个丫头崽子给哀家带走!”
不能再回避了,他不能看着他们一个个把自己现在身边的人都换成监控自己的走狗!
他开门走了出去,站在了雪梅的前面,眼看也不看那妖艳的女人,强装镇静地说:“大胆奴才,朕身边的人谁敢动?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连朕一块抓走算了!”
几个正向雪梅扑过来的人,立刻都跪在了地上,齐声说:“万岁,奴才不敢!”
“还不快滚!”他铁青着脸喝道。
“是!”那些人急忙退着跑了出去。
齐刚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暗暗念道:“阿弥陀佛,幸亏他们还听话,要是不听,我可怎么办啊!”
那女人听见皇帝的呵斥,身子一哆嗦,没敢拦挡,急忙扭着水蛇似的腰肢,走上来拉住齐刚的手,把个软软的身子几乎贴在了齐刚的身上,乜声乜气地诉起苦来:“皇上,四更时,印月要过来见皇上,就是这个小蹄子,竟骗印月,说万岁和皇后已经睡下了!”
齐刚像吃了一百个绿豆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冷冷地说:“哦,那是朕让她说的,朕有点累,不想让人吵了朕。怎么,朕想清净一会儿都不行吗?朕已经长大了,不用嬷嬷再服侍了,嬷嬷回去吧!”齐刚冷冷地说。
说完回头对眼睛里饱含着泪水的雪梅说:“你回去也休息吧,今后谁再在朕睡觉时来麻烦朕,都给朕挡回去!”然后一甩袖子回到了卧室。
坐到床上,他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没什么准备就和这女魔头斗了一场,不知道露没露馅,这也是逼上梁山啊!
静下心来,他听了听外面,竟风平浪静,女魔头走了?咦,真的把她给镇住了?假皇帝吓走了真客氏?看来也没什么可怕的,自己毕竟借的是朱由校的皮囊,现在我就是朱由校啊,是一言九鼎、口说成宪的皇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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