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霸道总裁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轻卿辞”大大创作,南时妤江景煜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一起出席。“晚宴吗?”她几乎没有犹豫:“晚宴我不去,腰酸腿软的,我撑不下来。”“不是晚宴。”江景煜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只是几个合作伙伴组了个局,一起吃个晚饭。”音落,他又说:“今天来的几位,基本都是有家室的,都带着各自太太出场,由于公司之间有大量合作,不是很好推。”“我们只需要过去露个面就行,在那里待一会儿就能回来。”......
《畅读全文版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精彩片段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男人骨节匀称的手指,戴着手套,剥着小龙虾的画面,在这种岁月静好的温情氛围中,竟没有半分违和。
他剥虾时,南时妤闲来无事,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了他脸上。
江景煜也不打扰她,由着她看。
他剥,她看。
他喂,她吃。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有人告诉南时妤,她和江景煜有一天会这么相处,南时妤只会觉得那人疯了。
***
第二天下午。
南时妤刚从公司回来,就听江景煜说晚上有个局,让她跟着他一起出席。
“晚宴吗?”她几乎没有犹豫:“晚宴我不去,腰酸腿软的,我撑不下来。”
“不是晚宴。”江景煜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只是几个合作伙伴组了个局,一起吃个晚饭。”
音落,他又说:
“今天来的几位,基本都是有家室的,都带着各自太太出场,由于公司之间有大量合作,不是很好推。”
“我们只需要过去露个面就行,在那里待一会儿就能回来。”
他都这么说了,南时妤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喝了两口水,她放下水杯。
问他:“几点开始?”
江景煜:“还有将近三个小时,来得及。”
南时妤去楼上化了个淡妆,换了一件淡青色旗袍。
只是在绾发的时候,在一堆发饰中选了好久都没有选到顺眼的。
“用这个。”
低沉的嗓音,在南时妤身后响起。
她回头。
第一眼便看到江景煜手中拿着的那支流苏发簪。
上回在沙发上的记忆太深刻。
再次见到这支流苏发簪,南时妤没看第二眼就挪开了视线。
“不是扔了?怎么还在?”
江景煜失笑。
他什么时候说扔了?
那天为了防止被她扔了,他先一步收起来了而已。
江景煜按着她肩膀让她坐好。
捏着那支簪子,亲自帮她将长发挽了起来。
“这支流苏发簪,是结婚礼物,哪有扔结婚礼物的?”
看着他将那支簪子往她头发上插,南时妤不太配合,她伸手要拔掉:“你让我戴着这玩意儿出去?”
她只要看到它,就能想起那天晚上的所有细枝末节。
江景煜薄唇轻勾,避开她的手,将发簪稳稳插好。
“怕什么,别人又不知道这发簪有什么过往。”
“再者,撇去其他的不谈,夫人不觉得,这支流苏发簪和今天的旗袍与妆容都很搭配吗?”
这话倒是不假。
撇去那晚的荒唐记忆,这支发簪和她这身旗袍特别般配。
尤其垂落下来的流苏,给整个妆容彰显出几分灵气。
见她没再拔掉,江景煜扶着她的腰,让她站起来。
镜面中,一双璧人如造物者精心雕琢。
男人清隽矜贵,女子明艳瑰丽。
任谁见了,都要夸赞一句般配至极、天作之合。
“今天凑合一次,过两天我重新送你一支新的。”江景煜说。
***
独立包厢中。
江景煜和南时妤进来时,包厢中的人已经到了七七八八。
今天这个局,来的都是商界的大佬人物,每个人背后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同江氏和南氏的合作也非常密切。
正如江景煜之前所言,在场每一位老总,几乎都带了自家太太。
江景煜和南时妤一坐下,旁边的一位老总率先笑着开了口。
“上次见到江太太,还是去年你们婚礼的时候,这一眨眼过去,都一年了。”
他旁边的夫人也夸道:“江太太生得天姿绝色,这一年下来,容貌更胜去年了。”
南时妤自小生活在豪门圈子里。
林瑞能力卓然,办事效率极高。
在江景煜吩咐下来的第一时间便派人彻查,这会儿已经将事件的所有始末全部调查清楚。
“查清楚了。”他跟着进来,向江景煜汇报,“那照片,是营销二部的新晋主管发的。”
江景煜神色很淡。
他目光一直在南时妤身上。
自从进门,南时妤便挣脱了他的手,随意找了个就近的沙发坐了下来。
江景煜收回视线,坐在桌后的办公椅上,微冷的指尖点了点桌面,对林瑞吩咐:
“把人带过来。”
当面对峙。
林瑞明白江景煜的意思,快速拨出了一个电话。
听着他这几个字,南时妤无声偏头,看向了江景煜的方向。
她没想到他此刻也正好往她这边看。
两人目光毫无预备地相撞。
南时妤唇角轻抿了下。
正想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却听到江景煜说:
“待会人来了,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南时妤:“……”
很快,几乎两分钟都不到。
总裁办的门被人敲响。
林瑞过去开了门。
南时妤懒洋洋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一手捏着自己的手机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手撑着下颚,朝门口看去。
门开后,一个穿着职业装,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出现在视线中。
林瑞调查照片这件事,并未大张旗鼓。
也没有事前通知当事人于淼。
所以这会儿,于淼并不知道林瑞将她从营销二部喊来的目的。
进来后,于淼本能地往宽大办公桌后看去。
在看清那道清冷矜贵的身影后,她眼底深处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亮光。
可不等这光亮完全在眼周晕染开,于淼余光倏地瞥到旁边沙发上的南时妤。
她神色滞住,须臾之间,那隐晦的、不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的光亮,像突然间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显现不出半分。
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不曾收敛住的诧异和一丝隐隐约约的其他情绪。
南时妤唇畔勾着一点轻飘飘的弧度。
饶有兴致的,看着在这短短一两秒的时间中,于淼脸上那像变戏法似的丰富表情。
至于总裁办中的另一个人——江景煜,却是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于淼。
他视线落在林瑞提前放在他办公桌上有关于淼的那份资料。
在她进来后,半句废话都没有,直奔主题。
“营销二部刚提拔上来的主管于淼?”
男人声音寡凉,没有半分温色。
于淼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一拍。
随即全身被一股强烈的恐慌席卷。
“……是的,江总。”
她尽量维持着声音不乱,可紧紧攥起的手心中,早已一片冷汗。
江景煜扔下那份资料。
漆黑无波的眼半抬。
眸光凛冽冰冷。
注视着于淼。
“六天前,你给我太太发了什么东西?”
于淼用力咬了咬牙。
江景煜眼神太冷。
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所有谎言。
她不敢再跟他对视。
慌乱低下眼,唇张了好几次,才拼凑出来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我听不懂江总您的意思,我和……和江太太并不熟,没有给她发过什么。”
见她还在抵赖,林瑞看向于淼的眼中,多了几分轻哂怜悯。
江景煜眯眼,冷白修长的指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
接着视线转向林瑞。
林瑞当即会意,在手中的一沓文件中抽出一张纸。
——是他二十分钟前打印出来的照片。
“于小姐,这张挑拨离间的照片,不是你别有心思发给太太的吗?”
见到照片的那一刻,于淼脸色瞬间发白。
可她仍旧嘴硬,试图抵赖。
“不是……我没见过……”
林瑞拧眉,冷言打断她:“六天前,凌晨五点半,0647的手机尾号发的照片。”
“据调查,那张手机卡,正是于淼小姐你的,就算你事后将卡销毁,那些信息,只要想查,并不是难事。”
在林瑞说完,于淼这次的神色彻底灰败下来。
她嗫嚅着张了张嘴,却一个辩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证据确凿,她再狡辩也无意义。
江景煜眉头轻皱,眼底压着烦躁。
回国第一天,他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但余光瞥见旁边桌角的那份带着折痕的离婚协议书,他无声按下这股情绪。
“将事情的始末,”他看向于淼,“和太太一五一十说清楚。”
于淼唇瓣颤着,目光从那张照片上收回。
她心跳快得要压不住心头的战栗,耳边阵阵剧烈的“嗡鸣”间歇响起。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快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于淼用力咬紧下唇。
用疼痛换回理智,颓然地看向侧面沙发上的南时妤。
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正式见到南时妤。
于淼出身普通,用尽一切手段才爬到今天的地位,在江氏集团勉强站稳了脚跟。
而南时妤出身富贵,平时被南家所有人娇生惯养地宠着护着,她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平日中于淼自然没机会见到南时妤。
她目光朝着南时妤看去。
容颜绝色的女子姿态闲散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敛着一点点浅浅的弧度,见她看过来,沙发上的女子手指支着额角,懒懒朝她递来目光。
她脸上,并没有其他豪门中、正室见到‘第三者’的那种愤怒,反而她很平静,平静到,仿佛只是在饶有兴味地看戏。
于淼口腔中泛起淡淡血腥味。
是她因过度用力咬破了唇肉。
“抱歉太太,那张照片,是假的。”于淼声音艰涩,她不敢再去看南时妤。
那种阶级上,不可跨越的差距,让她在看到南时妤的第一眼,就出现自惭形秽的自卑。
她和南时妤,根本不配比。
她之前哪来的自信,觉得凭她在江氏工作的这点业绩,就能拆散这对上层圈子里的联姻夫妻?
“照片是我找人合成的,人人都说江总和太太是没有感情的联姻,我一时被欲望蒙蔽,动了歪心思,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说着,于淼忐忑地看向江景煜,眼中带着祈求,泫然若泣:
“江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江景煜看都没看她。
冷漠到无情地对林瑞说:
“通知人事,办离职手续。”
于淼瞳孔倏然放大,凭借着最近的业绩,她极力挽回:
“江总,国外子公司的项目我参与了很多,我愿意自请去子公司——”
江景煜:“江氏旗下的任何产业,都不需要有异心的员工。”
一句话,断了于淼今后在江氏的生路。
……
南时妤静静看着这一幕。
全程没有发表一个字。
她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于淼从一开始的矢口狡辩到最后坦白一切。
脸上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
在于淼和林瑞出去后。
江景煜看向沙发上的南时妤。
拿着桌角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向她走去。
南时妤要去的,是南家的公司。
南时妤虽然是女孩,但她同样拥有南家一半的继承权和家产。
南父南母只有南聿珩和南时妤两个孩子,对于这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在很多豪门父母的眼中,女儿基本都会走上联姻的道路,出身是她们同其他豪门联姻的先天条件,是维系自身家族利益的一道枢纽。
但是对于南父南母来说,相对于南家的未来和利益,他们更看重自己女儿嫁人后在男方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在上层圈子里,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势,才有足够的底气和地位。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一个由两家家庭成员组成的新家庭,都是如此。
南聿珩是南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自小接受的,都是管理家族管理公司的教育。
为了让女儿这一辈子都有足够的底气,也为了让女儿永远生活得顺风顺水,南聿珩接受的所有教育,南时妤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在很早之前,南父南母就表了态:
南家所有的财产,将来两个孩子对半平分。
南家旗下所有的产业,南聿珩和南时妤也是一人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前,在南时妤没有嫁给江景煜时,哪怕江、南两家早就存在口头婚约,仍然有很多世家豪门隐晦的向南家提联姻的原因。
在海城,谁娶到了南时妤,就相当于得到了南家滔天权势的一半。
……
半个小时后。
南时妤亲自开车,在南家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在快到公司时,有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由于在路上,南时妤没来得及接。
这会儿停了车,她率先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
同时,她拿上包,关上车门,准备上楼。
然而刚走到两步,后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时妤。”
安静的停车场中,骤然响起的声响,让南时妤吓了一跳。
她蹙眉往后看去。
来人竟然是池泽呈。
网上现在有关江、池公司的议论仍旧热火朝天,可池家这位当事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仍旧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
南时妤掐断电话,转身看向这几天在她面前高频率出现的池泽呈。
“池少?你怎么在这儿?”
池泽呈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几步。
停在她一米之外。
“池家和南家有个项目准备谈,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巧。”
南时妤并没有和池泽呈多说的欲望。
“是么,那确实巧。”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说着,她准备转身。
“等一等,时妤。”池泽呈拦住她。
他折身在自己车中抱出一大束花。
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他来到南时妤面前,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玫瑰,今天路过花店,碰巧买了一束,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既然今天恰好遇到了,也算是天意,时妤,送给你。”
南时妤没接。
她的目光,只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淡淡扫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小的时候,她并不是有多喜欢玫瑰。
只是因为,那片玫瑰花海,是庄园距离外面最近的地方。
在小城中的那个庄园别墅中,种着玫瑰花的花园外面,就是公路。
她想离开家去外面玩,却又不能自由出去,所以才经常去那片玫瑰花园。
“时妤?”池泽呈看着她,温声喊。
南时妤避开了他送花的动作,说:
“鲜花采摘下来,不出两日就会枯萎。”
“‘盛霆’有数不尽的玫瑰花海,我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就行,不用特意看这些被人剪断的将亡花。”
池泽呈捧着花束的手指陡然僵住。
南时妤没心情跟他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拒绝完花,她直白道:
“池少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池泽呈尴尬笑了笑,收了送花的姿势。
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爱意,耳尖微红,就像是面对喜爱的姑娘有些羞涩的少年。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时妤,那天在拍卖会,我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所以……”
他对上她清凌的双眸,神色真诚。
“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
“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
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
“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
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
南时妤垂了下眸。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
这几天,池泽呈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让她开始反感。
她掠过他手上的那束花,直接避开了他最后那个问题。
“花很漂亮,但它适合更好的人。”
对上池泽呈的视线,她接着说:
“池家也很优秀,我期待南、池两家在合作场上会面的那一天。”
说罢,她侧身,“公司还有事,失陪。”
看着南时妤的身影在电梯口消失,池泽呈面色很快沉了下来。
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
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
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
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
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
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节奏。
***
顶楼。
总裁办。
南时妤进来时,平时全权替她处理公司各种事情的心腹阮雯已经等在里面。
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
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
“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
池家?
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
“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这次话音还未落,下颚便被人捏住。
江景煜低眸看着怀里睫毛轻颤的姑娘,握着那细腰的手无意识收紧两分,将人再次往怀里按了按。
女子身体的柔软触感分明。
南时妤吸了口气,在这股紧张达到巅峰时,她竟还有心思在想:
江、南两家这么多年的发展向来不分伯仲,江氏公司虽然很强,但她们南家也不弱,新婚之夜总不能表现的太怂,丢了她们南家的脸。
这个念头还没落,头顶似降下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不等南时妤分辨,唇便被人吻住。
一开始,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的贴着。
渐渐的,江景煜松开她下颚,辗转落到她后颈,巧劲捏了一下,南时妤便不由自主松开了齿关。
那种自己的私有领域被人寸寸侵占的感觉霎时间让南时妤头皮发麻。
在江景煜再次往深处侵占时,她不由自主地重重阖唇。
刹那间,丝丝缕缕的淡淡血腥味,传入两人口腔。
江景煜并未退出,反而是用力吮了下她唇瓣,唇齿厮磨。
南时妤紧紧闭着眼,睫毛颤得厉害。
纤细莹白的指尖无意识攥着男人身前的衣服。
就在肺内的空气逐渐被榨干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被人腾空抱起。
很快,被密密实实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静谧的房间中,温度节节攀升。
周围的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稀薄滚烫。
冷白修长的、带着满满禁欲感的手指,挑开女子睡衣,毫无阻碍地覆在了那温热细腻的瓷白肌肤上。
安静到极致的空气,仿佛无声无息间,被人点燃了火星,将一切卷进翻滚的热浪中。
然而种种,在十分钟后,被一双无形的手,猝然按下了暂停键。
在江景煜安抚着身下的女子再次俯身吻下来时,南时妤突然拧眉睁开眼,猛地伸手推开了他。
男人眉骨微蹙,在看到她眉眼间的痛色时,所有动作即刻停住。
“怎么了?”他问,“疼?”
南时妤这会儿没精力回答他。
小腹那里突如其来的闷疼,让她咬紧了下唇。
殷红的唇瓣,都被咬出了几个明显的牙印。
南时妤努力吸了口气,忍住那股疼,
正想开口,忽而脸色一变,顾不上别的,推开江景煜因担心探过来的手,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床。
身上的睡衣因刚才的纠缠,被江景煜扯得松松垮垮。
南时妤随手拉了两下,快速进了浴室。
在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江景煜回头看向她刚才躺着的地方。
红色床单上,有一小块暗红色的血迹。
由于和床单的颜色太接近,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一分钟后,江景煜在衣帽间的一个小柜子中拿出了一包未拆封的卫生巾,来到浴室门前。
他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给足了她尊重,先在外面敲门。
得到她的允许,才将卫生巾递进去。
等南时妤收拾妥当从里面出来时,江景煜已经不在主卧。
床上刚才的床单已经换成了新的。
款式虽和原本那个略有不同,但仍旧是红色。
不多大会儿,在南时妤准备拿着手机下楼时,指尖刚落在门把手上,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人四目相对,江景煜沉静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圈,将手中的红枣姜茶递了过去。
“趁热喝点。”说着,他补充:“能缓解疼痛。”
南时妤一怔。
没想到他是去弄这东西了。
其实正常来算,她例假还有一周左右才会来。
只不过这次例假提前了不说,还非常疼。
接过红枣姜茶,南时妤垂眸喝了两口。
江景煜关上门,漆黑眸子掠过她略显苍白的唇瓣,眉峰不易察觉地折起。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在南时妤喝完后,不等她转身将水杯放去旁边的小桌上,一直等在她旁边的江景煜已经先一步朝着她伸出手,接过了水杯。
突然来了例假,新婚夜自然是泡汤了,南时妤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这时江景煜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好点了吗?”
南时妤回神,“好多了。”
江景煜目光在她面上划过,眼底有转瞬即逝的思忖:“能睡得着吗?”
南时妤下意识点头。
十几分钟后,南时妤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白天一天婚礼流程走下来的疲倦和生理期的坠疼交织下,让她很快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小腹上很轻很轻地覆上一抹温暖,还有一句她没太听清的低语。
“知知,我明天出国,有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安静的深夜中,江景煜低头注视着怀里沉睡的姑娘,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
翌日。
等南时妤再次醒来时,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简单洗漱过后下楼,管家陈叔正等在楼梯口。
见她下来,忙让人上早餐。
并将江景煜吩咐的黑卡递给南时妤。
“太太,先生已经去国外了。”
“他让我将卡交给您,以后您所有的用度,都从这张卡中支出,密码是您生日。”
南时妤看了两眼,随手将之放在了一旁。
陈叔笑着又说:
“先生说您要是有事找他,随时给他打电话,另外,先生担心太太住不惯婚房,将附近的两套房产划到了您名下,太太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过去。”
南时妤点头,捏了捏酸疼的脖颈,坐在了餐桌旁。
桌上的早餐很丰盛,大多数都是她平时喜好的口味。
面前还放着一杯同昨晚一样的红枣姜茶。
南时妤拿着小勺搅了搅,眼底残留的那点睡意散去,只剩一个想法——
婚后单身生活这就开始了?
幸福生活就挺……突然的。
南时妤随意动了两下筷,便从椅子上起身。
从在餐厅坐下,到她‘用完’早餐,前前后后不超过五分钟。
瞧着她这速度,陈管家愣住。
见他们太太径直往门口走,陈管家心里暗急,但因江景煜吩咐在先,他也不敢拦。
情急之下,瞄到那张被主人毫不在意扔在桌角的黑卡,陈管家连忙拿上卡出声喊人。
“太、太太,卡您忘带了。”
南时妤头也没回,手中捏着手机。
从她此刻的步伐就能看出来,
南大小姐这是迫不及待想离开婚房。
“我有钱,用不到它。”
一句话,堵得陈管家不知道下句话该接什么。
好在,南时妤说完这句后,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停住脚步。
回头看向他。
“对了。”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轻薄手机边缘,凌眸轻抬,问:“江景煜什么时候回来?”
陈管家嘴角僵了僵,回:“可能至少,要一两年。”
听到最后那几个字,南时妤满意挑了挑唇,转身离开了这栋江景煜亲自命人巨资打造的奢华婚房别墅。
两分钟后。
看着这栋空剩华丽、却接连被两个主人‘抛弃’的婚房别墅,陈管家连连叹气。
盯着手心里那张烫手山芋似的黑卡,认命地给江景煜打去了电话。
程念安开着车,跟她聊天。
“我上午闲来无事翻了翻,还真有几个颜值好、学历高、经验丰富的高材生。”
南时妤一页页翻着,附和点头。
有那么几个,长得确实清俊。
***
机场。
南聿珩和私人特助秦彦从VIP通道走出。
男人身姿如松,眉眼锋利,五官隽朗清贵,一身纯黑色西装更显周身气势迫人。
机场外面,早有司机等在那里。
见南聿珩出来,忙打开了后座车门。
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秦彦,将底下负责人近期整理的海城近况资料交给了后座的南聿珩。
“南总,这是海城最近发生的事,其中一些……和大小姐有关。”
南聿珩本来靠着背椅闭目养神。
听到后半句,锐利冷沉的眼眸霎时睁开。
接过了秦彦递过来的资料。
“知知?”
秦彦点头,“是的。”
南聿珩眉头轻皱,冷白手指翻着手中的资料,待看到纸张上池泽呈那三个字时,眉头折起的痕迹加深。
瞳仁深处亦是泛起寒意。
“知知现在在哪?”一目十行浏览完,他沉声问。
秦彦摸了摸鼻子,虽然跟在南聿珩身边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但每次南聿珩动怒时,秦彦都心底发怵。
“……应该是和江总在一起。”
说着,他补充:“几天前,江总便从国外回来了。”
南聿珩将资料扔在一边,当即给南时妤拨去了电话。
彼时南时妤和程念安刚到程氏公司。
还没来得及进去,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着屏幕上“哥哥”的备注,南时妤眼前划过意外。
停下脚步,当即接通。
“哥,你那边忙完了吗?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国外的事情忙完了,我已经回到海城了,知知,待会回家一趟,方便吗?”
南聿珩脸色虽冷,但和南时妤说话时,声音却软和不少。
若是细听,能轻易听出那低冽声线中的宠。
南时妤眼睛一亮,“行啊,哥你等等我,我处理一点手头的事就过去。”
挂掉电话,她手中捏着那沓高材生的简历,准备进公司和程念安一起去看面试。
结果刚走了两步,手腕就被程念安拉住。
“知知,你哥回来了?”
南时妤点头,“本来说的要过两天才能回来,估计是那边没什么事了,提前回来了。”
说罢,她看向程念安,“我们先去面试厅看看,之后不如你跟我一起过去,我哥估计也没什么重要事,就是一如既往地唠叨我几句,等他唠叨完,咱们两个再来公司继续挑?”
南时妤还没说完,程念安便像拨浪鼓似的猛摇头。
“不不不!你自己去就行了,我不去!”
她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回绝。
边说,还边把南时妤手中的那沓简历抽了出来。
见她反应这么剧烈,南时妤打趣:
“这什么反应?程大小姐,你还怕我哥啊?”
程念安很想对她来一句——
妤姐,就你哥那人尽皆知的海城“冰山阎王”,除了你这个亲妹妹,还有谁不怕他?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不怕才不正常吧?
不过这话,程念安并没有真跟南时妤说。
整个圈子里,众所周知,南聿珩是出了名的妹控。
视妹如命。
同样的,南时妤这个南家小公主,对唯一的哥哥,也是护犊子得不行,名副其实“哥控”一枚。
“别贫了。”程念安佯怒嗔她一眼。
“你哥这么长时间才出差回来,你先过去吧,别有什么重要事。”
“至于我挑男朋友这事,不急。”
“这么多次面试场合呢,等下次你再陪我好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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