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王爷胸膛硬邦邦!怀里躺个软娇娘》,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青梅竹马】【甜宠】明艳果敢女少帅X表面温润内里偏执阴戾贵公子。宠妻无上限!被穿越女占用身体三年后,冀州侯独女沈凝夺回身体控制权。召回心腹、拿回家产、撕开渣男真面目——沈凝尽全力把生活掰回正轨。可是那曾经情深不渝的竹马未婚夫,已经被穿越女伤到千疮百孔。竹马未婚夫满目阴冷:要死就死的远一点。沈凝:行吧。既然这样,那她只能诱他、诱他、诱他……让他想起曾经青涩甜蜜,破镜重圆。可是,这当初纯情的一撩就脸红的温润君子,为什么变的这般放肆孟浪不要脸?就……有那么一点吃不消!...
主角:容澈沈凝 更新:2024-05-10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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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澈沈凝的现代都市小说《王爷胸膛硬邦邦!怀里躺个软娇娘》,由网络作家“沙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王爷胸膛硬邦邦!怀里躺个软娇娘》,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青梅竹马】【甜宠】明艳果敢女少帅X表面温润内里偏执阴戾贵公子。宠妻无上限!被穿越女占用身体三年后,冀州侯独女沈凝夺回身体控制权。召回心腹、拿回家产、撕开渣男真面目——沈凝尽全力把生活掰回正轨。可是那曾经情深不渝的竹马未婚夫,已经被穿越女伤到千疮百孔。竹马未婚夫满目阴冷:要死就死的远一点。沈凝:行吧。既然这样,那她只能诱他、诱他、诱他……让他想起曾经青涩甜蜜,破镜重圆。可是,这当初纯情的一撩就脸红的温润君子,为什么变的这般放肆孟浪不要脸?就……有那么一点吃不消!...
那药草的药力渗透进了她的血液,所以她的身体也和旁人不同,很少生病,有了伤口也会很快愈合。
那自己的血对容澈这毒……
沈凝咬了咬牙,便快速摘下容澈发髻上的玉簪,在自己手腕上一划,忍着疼痛将自己冒血的手腕喂到了容澈唇边。
鲜血冲入容澈口中。
容澈被迫吞咽了两下。
那划出的伤口太浅太小,很快便不出血了。
沈凝更加用力地划了一下,又快速将手腕递到容澈口边。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逐渐没有那么僵硬,而后头发上的白霜也开始逐渐消退。
沈凝惊喜,真的有效。
她捏着簪子,就想要再一次用力划下去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人捉住了。
沈凝抬起头。
容澈竟不知何时醒了。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那微睁的眼睛里凝着几分幽光。
“阿澈……”
沈凝惊喜地唤他一声,激动地倾身上前抱紧了他:“你醒了!”
不远处便是火堆,枯枝燃烧,发出噼啪声响。
容澈看见自己的衣服正搭在上头烤着。
而他们身上盖着的,还是沈凝那件淡紫色的衣裙。
这件衣裙之下,自己只穿着轻薄的绸裤,光裸着上身。
沈凝则只着了一件贴身的小衣,聊胜于无。
如此肌肤相贴……
容澈僵硬着。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身体里毒素的缘故,还是如今怀中的温香软玉。
他看着怀中女子,神色复杂难言。
他方才虽口不能言,但神智清晰,他知道沈凝做了什么。
一缕莫名的激动自心头升起。
容澈那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来,试探着,缓缓地揽向沈凝肩背。
就在这时,沈凝自容澈怀中起身。
她的眼角泪花犹在,脸上的笑容却娇美灿烂:“阿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容澈抬了一半的手定在当场。
他飞速收回,坐正了身子,也将自己的脸转向别处,冰冷地说:“不知羞!”
沈凝微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坐起时抖落了衣裳,现在香肩半露。
沈凝尴尬地咬了咬唇,脸色发红地用双臂抱住自己,“我、我刚才也是没办法了……再说了我们本来就要大婚——”
容澈手一扬。
沈凝只觉面前一黑,衣服被兜头罩了过来。
她连忙将脑袋上的衣服拉下来,就看到容澈已经走到不远处披衣。
沈凝瞧着他穿衣动作虽有些僵硬,但发间的白霜在这短短时间内几乎褪干净,想着他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沈凝松了口气,也将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好。
穿衣之时,手腕、以及肩膀上的伤口避无可避地摩擦到衣料,有些疼。
后背的伤口看不到,沈凝只能先检查手腕的伤口,却感觉容澈的视线若有似无落在自己身上。
沈凝抬起眼眸,果然和容澈打量的视线对个正着。
容澈眸光似是风雪过境,冰冷的渗人。
沈凝却不惧他,还朝他嫣然一笑:“要不是你救我,我可真要淹死啦!”
容澈冷漠地将视线收了回去,整理好自己的衣袍便坐在火堆对面。
他和沈凝离的很远,一幅拒绝靠近的样子。
沈凝知道急不来,也没理他。
她小心地把衣袖挽好,然后扯了一截裙摆,裹在自己血淋淋的手腕上。
容澈那根簪子还在沈凝的手中,簪头有些血迹。
沈凝用自己的裙摆擦拭干净后收了起来。
她想容澈现在应该也不会要自己碰过的东西,拿去给他还要糟他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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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子连番折腾,沈凝有些疲惫,便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养神。
她的头好晕,眼皮沉重的抬不动,隔着那朦胧跳跃的火光,坐在自己对面的容澈好像变成了无数个。
沈凝喃喃低唤了一声“阿澈”,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这一声细弱蚊蝇的呼唤,却是切切实实传进了容澈耳中。
容澈睁开眼,隔着火光看过去。
沈凝已经软倒在地,雪白的脸在暗沉的夜色和火光交融之间异常的刺眼。
容澈只盯了一瞬,便翻身而起走过去,将倒地的少女扶了起来。
当那股熟悉又好闻的青莲香气冲入鼻息之间,沈凝本能地贴去容澈怀中。
甚至还如猫儿一样,雪白的像是冷玉一样的脸颊左右轻蹭了两下容澈心口。
如同当初二人如胶似漆时候一般亲昵。
容澈此时眼中再无风雪过境一般的冰冷和淡漠,而是沁着浓浓的复杂。
那扶着沈凝肩膀的手犹豫再三,终究没把她推开。
容澈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沈凝纤瘦的身子,将神智昏沉的少女稳稳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不远处亮着火把,呼唤“殿下”的声音起起落落。
容澈朗声应道:“在这里。”
“快,去前面!”
崔彦军迅速带着人奔到了容澈面前,他仔细地打量了容澈两眼,松了口气:“殿下无碍就好,属下已经准备好了船只,随时可以离开此处。”
“她这是怎么了!”
这时,容煊喘着粗气冲上前来,紧拧着眉毛盯着昏迷的沈凝,没有错过沈凝身上淡淡的血腥气息:“不是……她怎么又受伤了?!”
“她可是我带来的啊,母后如果知道定要骂死我了!”
“回去再说。”
容澈丢下这句话,便抱着沈凝大步离开。
容煊也只得跟上去。
一行人上了崔彦军准备好的船,很快就回到了镜湖山庄。
这里是当今圣上赏赐给容澈的私产,亭台楼阁,景致极好。
但容澈从不欢迎外客。
这镜湖山庄,除了容澈本人,便是三年前的沈凝可以进出自由。
容煊都没进来过几次。
以往总想着来了要好好赏玩一番,可这一回他是一点兴致都没有。
容澈把沈凝带进了镜湖小筑中疗伤。
容煊不安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朝着紧闭的门板瞧上一眼。
“好好的哪里来的刺客?”容煊蹙眉嘀咕一声,又叹道:“伤势千万不要太严重啊……”
啪嗒一声,门开了,出来的是崔彦军。
容煊快步上前问:“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我家殿下说,十一皇子可以回京了。”
容煊“啊”了一声,“他这是把我表姐留下照看的意思吗?那我可走了,出什么问题我找他!”
崔彦军躬身说:“殿下慢走。”
容煊点头后果断地带着狄青离开了镜湖山庄。
今晚这波刺客蹊跷的很,他得查查看。
……
暖室之内一灯如豆。
容澈换了一身干净的墨色直裰坐在床边。
雕花的黄花梨木大床上,沈凝安安静静地趴睡着。
她身上的衣裳已由婢女褪了去,肩上和手腕上的伤口都仔细地上药包扎过。
此时锦被只盖在沈凝腰间,满头青丝被拨到了一边。
凝脂一般的大片后背就这样暴露在容澈的视线里,那修长后颈处打结的细绳更是平添妖丽之色,让容澈心火晃动。
他和沈凝虽然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前几年他们的年岁都不大,对情事懵懂单纯,最多的亲密就是牵牵小手,蜻蜓点水一般的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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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为自己的下意识反应脸色铁青。
沈凝不给他多想的时间,快步上前双臂牢牢抱住了容澈劲瘦的腰。
她的脸颊贴靠在容澈肩头,软软低唤:“阿澈。”
那饱满光洁的额头就这般抵靠在了容澈颈间喉结。
容澈全身僵硬,平缓的心跳逐渐加速,捏着宝剑的手似乎也瞬间就失去力气,抬不起来。
对这样亲昵靠近他的沈凝,他几乎毫无抵抗力。
容澈不禁面露苦笑,这个女人,真是他戒不掉的瘾。
伤疤都没好,就这样没出息的忘了疼……
容澈心中又恼又恨,自怨自弃,闭目良久后,心道:那便看你到底能耍什么花样。
睁眼那一瞬,容澈冷笑着出声:“浑身冷的和冰块似的,是想过了寒气给我,诱我体内剧毒发作么?”
沈凝“啊”了一声,连忙退开几步:“我一高兴忘了这个……你有没有被我冻着?”
沈凝是冒雨前来,浑身湿透,头发也早已被雨水凝成了一缕一缕,杂乱地粘在颊边和颈间,十分狼狈。
可那双眸子却似是被雨水洗过一般,清澈透亮,其间的担心清楚可见。
容澈将那些担心看在眼底,却不为所动,语气冷漠地说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打雷了。”
沈凝朝外面指了指,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容澈,“我想你会害怕,所以我来陪你。”
容澈说:“我不需要人陪。”
“哦。”沈凝好看的唇瓣抿了一抿,慢慢说:“那我会害怕,你陪我。”
“……”
容澈拧眉,失语了。
沈凝直接上前,把他手上的宝剑取下来,轻车熟路往里走,就如同以前无数次一样,将那宝剑插回剑鞘,放在了剑架上。
而后沈凝转过身来,“阿澈,我——阿嚏!”
沈凝不好意思地捂上嘴,“我好像着凉了。”
容澈冷眼看她:“所以呢?”
“所以……我可不可以找衣服来换?”沈凝往衣柜方向走,“我自己拿了?”
以前沈凝经常和容澈一起出去游玩,偶尔为了方便会男扮女装。
那时便是拉容澈的衣服来穿。
容澈比沈凝高,沈凝穿起他的衣服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又长又大,后来容澈便让人为沈凝裁了男装。
在清芷榭放了几身。
又因为沈凝时常到睿王府来走动,偶尔心血来潮,直接从睿王府出门也是有的。
于是容澈这兰台阁里,也有为沈凝准备的男装。
容澈迈步上前,在沈凝打开柜子之前一把压住了柜门,“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那哪里有?”沈凝转过身来,笑着问道:“你不会是一定要赶我回家吧?外面的雨很大,我再冒雨回去肯定会受寒,会生病的。”
“而且我还受着伤……这里。”沈凝把缠着白布带的手腕给容澈看,“看在我昨天救了你的份上,你让我留下嘛。”
两人离得有些近。
容澈几乎能看到沈凝白皙的脸颊上残留的雨水,和细细的绒毛。
容澈嘲讽道:“你救我?你忘了自己是怎么从水里出来的,也忘了我这毒是怎么来的?”
沈凝抿住了唇瓣,脑海之中闪过容澈中毒时候的场景,那吐出来的黑紫色血,满脸的痛苦和不可置信。
沈凝的心也像是被人用力压住,呼吸困难。
她看着容澈,语气认真:“那个下毒的不是我……这三年都不是我……”
“哦?那你怎么证明?”
沈凝微怔,愣了片刻才说:“你不然告诉我,我要怎么你才会信?”
容澈深深地看着沈凝,忽然阴郁地一笑,身子朝前贴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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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整个人。”
容澈贴在沈凝耳畔,灼热的呼吸喷薄而来,明明姿态极为暧昧,可那语气却没什么温度:“做我的女人,我就信你。”
沈凝微僵,脸瞬间红的像是煮熟的虾。
她咬唇说道:“你说真的吗?”
容澈不怀好意地笑:“等你做了我的女人,你就知道了。”
“……”
沈凝深吸了口气,“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那、那也可以。”
她低头去拆解自己的腰带:“这衣服本来就湿了,总是要脱的,就像我本来就是你未过门的娘子,迟早……是你的人。”
外褂、中衣、衬裙……
一件一件湿衣从沈凝身上褪下,被她随手丢在一旁的地毯上。
片刻功夫,沈凝身上只剩一件小小的藕荷色兜儿,以及一条单薄的绸裤。
然而她的衣服早已经湿透,这点单薄的布料全部紧贴在身上,聊胜于无,挡不住春光几许。
沈凝的身子看着纤瘦实则极为玲珑有致。
该细的地方不盈一握,该圆润之处拥雪成峰,罗衣高耸。
容澈目光幽沉地落了下来。
一寸一寸,从那柳枝一样的腰,高耸的兜儿,冷玉一样的肩膀上扫过,最后视线停留在沈凝白里透红的脸上,眸光幽暗而莫测。
他的眼神侵略十足,沈凝忍不住用双手抱住自己,脸更红了。
她小声说道:“我以前老是风吹日晒……磕磕碰碰的。”
“是你一直让人制各种药膏给我涂抹伤痕。”
“搜罗了许多养肤的香膏用在我的身上,还有养容焕颜的膳食,也总让人想办法做成我喜欢的口味……不然的话,我这身子定然到处伤疤,黑漆漆的好难看。”
“你以前说过,我这身子你也有一份……你现在瞧着如何?”
“觉得、觉得满意吗?有没有辜负你那么多的心思,那么多的药膏和养肤的香膏、膳食?”
话未说完,沈凝的脸颊就红透了,连着脖颈,肩头都泛起粉红。
她却大着胆子盯着容澈的眼睛,想看看容澈会怎么反应。
那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点滴娇羞,毫不掩藏的浓浓爱恋……
容澈眸光黯沉,喉结忍不住滚动,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捏上了沈凝纤细的腰肢。
沈凝双手下意识地扶到了容澈肩头,软软低唤:“阿澈。”
娇怯的一声轻唤点燃了容澈心底的火苗,他失控地低头吻上了沈凝的唇瓣。
沈凝的话激起了许多久远的记忆。
这是他自小宠到大的女孩儿,原该三年前就是他的妻子了。
她是他的,早该是他的!
脑海之中闪过这个念头,容澈另一只手失控地落到了沈凝的脸颊上,掌着她的脸让她抬头,以方便他攫取、占领她所有的甜美。
容澈的吻激烈、霸道,不温柔。
沈凝亦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被他大力地按在怀中,甚至都不会换气。
被容澈压迫到了极致,沈凝忍不住轻捶容澈肩头,唔唔出声。
容澈发了慈悲,吻离开了沈凝的唇,又转到她的脸颊、下颌上放肆流连,再下移到了沈凝那优美纤细的脖颈上。
兰台阁的寝居里摆满了暖炉,房间里十分的暖和,即便沈凝如此衣衫不整,亦感受不到丝毫凉意,甚至从心头浮起一股燥热之感,烧的周身都通红起来。
廊下,崔彦军逼出了脖颈上的流月针,终于能动了。
他握紧了剑柄大步上前,却在走到门口时僵住了步子。
风雨呼啸之间,那压抑的呼吸之声,伴着女子娇气的轻吟传入崔彦军的耳中,提醒着他里头正在发生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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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一向聪慧,如今看清了沈凝的真面目,又为了解毒保命……那沈凝定然不是他对手。
容澈劝说道:“好了,很晚了,槐伯去休息吧。”
“好嘞,老奴这就走。”
槐伯点头后,带着两个小厮仔细地把兰台阁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确定门窗都关好了,没有一个缝隙透风,暖炉也准备的够多,万无一失……
槐伯这才退了出去。
容澈起身送他离去后,又躺回摇椅慢慢闭上了眼。
屋中温暖让人舒适,即便是穿着轻薄的中衣都不会觉得凉。
身下轻轻摇晃的椅子也很舒服。
容澈只要稍微用力往后倒,椅子就能自己摇摆起来,闲适又自在。
他半闭着眼,想着沈凝那边的事情,自己的毒,容子安,还有裴书辞……没一会儿就有些心烦地睁开了眼。
容子安是沈凝这三年招惹来的,不怀好意。
而那个裴书辞,名分上是沈凝的义兄,但却对沈凝关怀疼宠的过了火。
容澈不要太清楚他是怎么回事。
现在沈凝刚“正常”一点,就把裴书辞叫到了京城来……
容澈皱眉片刻,窝火地拉开一旁抽屉,拿了本书翻开来,想转移一点注意力。
然而刚翻开来,容澈的眸光就有些诧异,随着接连翻了两页,变得更加的古怪起来。
那俊美精致的脸逐渐紧绷,削薄的唇瓣也轻轻抿住,耳后还浮起一抹可疑的暗红。
啪!
他把那书丢在一旁的小几上,脸色难看。
他想起来了,自己现在坐着摇的椅子,是宋怀明送的,当时还附送了一本册子,说让容澈有时间看看。
容澈收下后随手放在了椅子边斗柜底层的抽屉里。
这会儿很不巧,随手拿出来的就是那本书。
那书介绍,这椅子叫逍遥椅,是用于闺房之乐的。
只有前面两页是文字,介绍椅子的构造和所用木材。
后面全是图画,便是用图画中交缠凌乱的男男女女,来演示这椅子的闺趣妙用。
椅子还在摇。
容澈沉着脸,脑海之中莫名想起沈凝那一夜跑到兰台阁来,一件一件脱下湿衣服,双手轻轻抱着自己,又羞又怯又娇。
却偏偏眼也不眨,执着大胆地盯着自己。
那粉白的玉肩,柳枝一样柔韧的细腰……
冬雪拥耸而起的兜儿上,鸳鸯戏水的绣样此时在脑海之中异常清晰。
容澈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微微一蜷,掌心似乎还有当时倾覆上去的绵软记忆。
容澈拧眉片刻,忽然一把抓住椅子扶手,心火嗖一下冒了起来,甚至觉得这原本让人舒适的兰台阁,忽然就好热,热的人烦躁。
“……”
容澈按了按额角,唰一下站起身来,“崔彦军!”
“属下在!”
崔彦军很快出现在容澈面前,“殿下有什么吩咐?”
“那裴书辞现在在哪落脚?”
崔彦军怔了一下。
先前不是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吗?
容澈没耐心地追问,“哑了?”
“……”崔彦军回神,梁莽说:“京城外三十里小迟庄的客栈,按照他的脚程,现在他应该刚到,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发,傍晚能到京中定国将军府上。”
容澈来回踱步片刻,抬手吩咐:“去备车,出城。”
崔彦军愕然:“可是这么晚了……”
“去!”
“……”
崔彦军只好应下。
马车一盏茶功夫就备好了,容澈穿戴整齐,披上一袭墨色绣飞鹤滚毛边的大氅出了兰台阁。
崔彦军不忘把手炉给容澈递过去,“殿下,槐伯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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