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白野墨念的现代都市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主角顾白野墨念,是小说写手“墨念”所写。精彩内容:到他的衣服,却被叶飞一把拍开。“你这丫头,是不是三叔家派来的人!”“谁是三叔,我不认识。”墨念面不改色,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她的话,叶飞一句也不信。除了三叔,他不知道还有谁想对少爷下死手!很快,楼上跑下来六个人。有穿白褂的,有穿长袍的,还有浑身插满鸡毛的……中医西医不说,连巫医都配齐了。乔时砚走哪,这一群医生都要跟到哪儿。众......
《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墨念闻声已经睁开眼,从垫子上站起身。
小黑比她的年龄还大,到底多少岁,无人得知。
墨念有生以来,从没见过小黑咬人。
但师傅说过,小黑曾咬过一个三煞之人,这种命格的人缠绵病榻,厄运悲苦,活不过25岁,是大凶之命,无法可救。
三煞即劫煞、灾煞和岁煞,三煞潜滋暗长,盘根错节,任你有天大的本领,也没法从阎王爷手底下抢人。
可观面相,这煞气在男人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墨念快走两步,走到乔时砚面前,伸手去摸他的心口窝,手已经碰到他的衣服,却被叶飞一把拍开。
“你这丫头,是不是三叔家派来的人!”
“谁是三叔,我不认识。”墨念面不改色,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她的话,叶飞一句也不信。
除了三叔,他不知道还有谁想对少爷下死手!
很快,楼上跑下来六个人。
有穿白褂的,有穿长袍的,还有浑身插满鸡毛的……
中医西医不说,连巫医都配齐了。
乔时砚走哪,这一群医生都要跟到哪儿。
众人将乔时砚抬到墨念屋里的床上,几个不同学派的医生,一起会诊,居然丝毫没有违和感,六个人还交流得十分和谐。
这事叶飞插不上手,他喊来人,把墨念绑到椅子上。
而那只做了恶的黑猫,此时又不见了踪影。
墨念没有符纸护身,打不过这个大块头,她朝叶飞说道,“他们都救不了你家少爷,只有我能救,你快放开我,我不救他,你家少爷最多活三天。”
“你闭嘴。”叶飞横贯半张脸的刀疤,此时更显狠厉,他看着墨念,拳头攥得咯咯咯作响,“别影响医生看病,等我家少爷醒了,再来收拾你!”
“他醒了也是三天死。”墨念又补了一刀。
她向来只说真话,没在意过别人爱不爱听。
叶飞简直被这个丫头气死,要不是少爷交待过,不要在大道村惹事,对村民要客气点,他现在就要揍的这个小丫头满地找牙!
好在墨念还没来得及继续火上浇油,那边的医生会诊结束。
中医先出马,给乔时砚施了十几根针。
这医生果然水平出众,他施完针,没两分钟,乔时砚就醒了过来。
他轻咳两声,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会儿更泛起青黑。
整个人像被死亡笼罩一般,神情萎靡。
叶飞一看少爷醒了,立刻冲过去,两只眼瞪得通红,“少爷,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乔时砚闷哼回应一声,双眼依然紧闭,看得出十分难受。
这时中医开始往下拆针。
接着两个西医上阵,他们往乔时砚身上扎针,挂水,床头的架子上挂了个硕大的瓶子,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墨念看着他们忙活,叹息一声,“没用的,说三天就三天,多留一刻,阎王爷都不同意。”
“……”
全屋人都被墨念无语住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人打死的。
叶飞火大地拿了个毛巾,冲向墨念,“我帮你闭上嘴。”
说着就要往她嘴里塞。
可他的另一只手刚掐上墨念的下巴,乔时砚就费力地睁开眼,喝止住他,“叶飞,别动她。”
叶飞手捏着毛巾,僵在半空,好一会才不甘愿地放了下来。
乔时砚刚才昏迷的时候,其实脑子很清醒,他们说的话也都听得见,但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个灵魂出窍的魂一样。
他看向墨念,问道,“你能救我?”
“嗯。”墨念肯定地点点头。
乔时砚又急喘几口气,才道,“金子我之后补给你。”
“不用。”这次墨念倒是十分大方,没再提要钱的事,“我的猫咬了你,它造的因果,我要帮它还了。你先让你手下放了我。”
乔时砚虚弱地勾勾唇角,接着朝叶飞挑挑眉。
“少爷!”叶飞一脸担忧,“你不能信这丫头,她万一是个骗子,给你吃些奇怪的东西,反倒害了你怎么办?”
几位医生一听,也跟着附和。
“是啊,乔二爷,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断然没什么真本事。”
“二爷,药不能乱吃,她不知道你平时都吃过什么药,万一万物相克,会要人命的!”
乔时砚冷冷一个眼神瞥向众人,吓得他们立刻闭了嘴。
“你们治了这么久,有用吗?”
他这一句话问的,众医生面面相觑,再不敢多言。
乔时砚这病,说来离奇,三年前的正月十五,忽然就病倒了。
接着就在各大医院检查,别说上京市,连全球的顶级医院,都查了遍,各科系的专家大佬,会诊了一场又一场,可结果却连病因都查不出。
乔时砚就这样越病越厉害,这半年连腿都失去知觉,站都站不起来。
乔时砚其实对自己的身体状态有数,他相信墨念说的只有三天了。
这些常年跟着他的医生,此时绝对毫无用处,最多能让他睁着眼睛交待几句后世。
还不如信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一次。
“叶飞。”乔时砚低声唤道。
叶飞知道少爷的意思,没敢在废话,立刻走到墨念面前,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墨念不着急不着慌地站起来,活动活动四肢,摇摇手,抖抖腿,简直不把床上那位快死的人放在眼里。
屋里的人,纷纷别过脸去,不想再多看这个小丫头一眼。
诈骗犯都没她这么不敬业的。
乔时砚也不催她,耐心地等着。
好一会儿,墨念终于放松完毕,这才开始干正事。
她去包里又捧出来那个青铜鼎,掀开盖子,接着就听“哗”一声,流下了一地雨水。
而墨念毫不介意,倒干净鼎里的水,从里面拿出来一颗屎黄色的药丸,还团得不太圆,奇形怪状的……
“叶飞。”
走廊里传来轻轻浅浅的男声,还有缓慢的车轱辘声。
叶飞一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少爷交代过,不要对村里的人动粗。
他手里的那块牌位举在半空,扔了怕惹少爷生气,不扔难解心头之气。
很快,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出现在房门口。
他皮肤很白,有些不健康的白,他身着一套米色亚麻长衫长裤,哪怕面容苍白,依然衬得他温文尔雅,气质绝尘。
他修长白皙的手,搭在轮椅上,食指朝叶飞点了两下,“放下。”
叶飞听到指示,不情不愿地把牌位放下来。
“少爷,这小丫头把咱们家当灵堂,还带猫进来。现在那只黑猫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可千万小心,见到了猫赶紧喊人去抓!”
乔时砚对猫过敏。
但也不是真过敏,只是很多次,他见过猫或者碰过猫以后,就会发高烧,医院也查不到病因,最后只能归结于“过敏”。
墨念歪头看着轮椅上男人的脸,露出几分不解。
这男人天庭饱满,枕骨双峰,鼻梁丰起,耳轮正荣,是典型的帝王之相,必是位高权重,大富大贵,福禄到老的命格。
可是他却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如纸,眉间还染上淡淡的青,显出幽幽死气,一副将死未死的样子。
两种截然不同的运势,明明水火不容,却硬生生长在一个人身上。
这命格还真是她从未见过的。
不过与她无关。
墨念看了几眼,也没放在心上,但她还是大发慈悲,提前通知男人,让他做好准备。
“你快死了。”
乔时砚,“……”
他目光在墨念手腕上的沉香手串掠过,抿唇笑起来,“这事显而易见。”
墨念眼珠转了转,想起师傅没吃的那颗续命丹。
这男人看起来像个有钱人,不如卖给他吧。
墨念站起身,蹦跳地走到乔时砚面前,调皮地眨眨眼,“我能救你。”
“哦?”
乔时砚唇角微微上扬,挑眉问道,“你能救我?都不用看看我是什么病吗?”
“不用看,什么病我都能救。”
墨念的话越说越像江湖骗子。
乔时砚半开玩笑道,“有很多大师都这样对我说过,可也没治好我的病。”
“他们都是骗子,我不骗人,我说的都是真话。”墨念认真地拍拍胸脯,打着包票。
她为了证明自己,四处打量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叶飞身上,指着他道,“他明天会破财。”
乔时砚一听,眼角染上微微笑意,“那我信你,我看他也一脸破财相。”
叶飞,“……”,没人考虑一下我爱不爱听吗……
显然,没人在乎他乐不乐意。
墨念看乔时砚上道,十分开心。
她像遇到知音似的,从半干的挎包里抱出她的青铜鼎,得意地拍了拍。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可以给你看一下救命的药。我跟你保证,绝对有效,保你多活一年,能蹦能跳。”
墨念像个卖假药的,卖力地宣传着。
她牛皮吹完了,才看向乔时砚,压低声音问道,“不过——你有金子吗?”
虽然这个男人很上道,但是一码归一码,钱还是要明算的。
墨念这颗续命丹,可是千难万难练出来的,师傅不吃,让这男人捡了漏,不给一块大金子,她可舍不得换。
乔时砚看她抱着鼎舍不得撒手的样子,只觉好笑。
他不甚在意地回她,“金子?没有。”
能买金子的钱倒是有很多。
可墨念不知道,她一听说没有金子,立刻坐直身体。
刚才还有几分笑意的脸,马上收敛,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几分钟前的一拍即合,好像没发生过。
她双手合十,公式化地朝着乔时砚微微一拜。
“那您一路走好。”
乔时砚,“……”
他唇角尴尬地抽了抽。
有些后悔,没在脸上写:我有钱。
站在一边,跟个电灯泡似的叶飞,惊悚地看着乔时砚。
今天少爷吃了软骨散吗,怎么这么平易近人……
这小丫头不会给少爷下了什么蛊吧?!
果然,刚被人咒完的乔时砚,脸上不见一丝不悦。
他依然神色淡然,和墨念打着商量,“我先写一张欠条,回头把金子补给你,可好?”
“当然不好。”
墨念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朝着乔时砚摇摇手指,“先交金子,再办事,这是我的规矩。”
她边说,边把青铜鼎又收回挎包里。
“准备金子可得快点,你时日不多了。”
墨念又补了一刀,说完,她便坐回牌位前,开始打坐。
丝毫不管捅出的刀子,有没有见血……
……
气氛有些僵持。
墨念自顾自地打坐,压根不理另外两个男人。
叶飞凶神恶煞地掐着腰,恨不得把桌上那一个个牌位给掀了。
可是少爷在这儿,他得忍……
而乔时砚的目光全然落在墨念手上。
她手腕上带的那串沉香木珠,起码有上百年的岁数,他倒不在乎这珠子有多值钱,而是这手串该是他父亲的……
乔时砚几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刚才温和的笑容消失,带上一脸冷漠。
他手按上电动轮椅的按钮,缓缓地朝屋外驶去。
……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
刚才被吓出去的黑猫跑了回来。
黑漆漆圆滚滚的身体,瞪着一双溜圆的蓝绿双色眸子。
它整个背部弓起,尾巴直挺挺向上翘着,不同于平日的松弛,像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显得格外紧张。
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它忽然发出“嗷”一声尖叫,接着飞扑而起,冲向坐在轮椅上的乔时砚。
叶飞见状,手臂快如闪电,横臂去抓,明明他已经摸到了黑猫毛茸茸的脑袋,可是却没拦住它,黑猫好像穿透了他的手一样,窜了出去。
叶飞心下一惊,接着回手继续去抓,却已经晚了。
黑猫扑在乔时砚身上,嗷呜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乔时砚立刻抽手,手上还是被咬出一个细小的口子。
登时,他便觉心口发闷,右手紧紧抓住胸口位置。
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叶飞大惊,“少爷!你怎么样!”
乔时砚手背上青筋凸起,呼吸急促,忽然猛咳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接着便头一歪,侧倒在椅背,昏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从被猫咬到昏迷,只在分秒之间。
叶飞吓得魂飞魄散,立刻高喊,“来人,快去叫大夫!少爷受伤了!”
顾白野黑着脸,挂断电话。
他从后视镜瞥了眼坐在后座的小女人。
现在连副驾驶都不肯坐了,把他当个司机一样。
此刻的顾白野,看啥啥烦,没一件让他顺眼的东西。
距离民政局还有两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顾白野不耐烦地锤了一把手底下的方向盘。
朝身后冷冷丢出一句,“丢画的事还没解决,你怎么还有心思琢磨离婚的事!”
无人应答……
伏雪连嗯一声,都不想回答他。
其实在警局这两天,伏雪过得担惊受怕,她终于理解了电视剧里那句名言,“总有刁民想害朕”……
她真的吃点东西,都怕被投毒。
这两天没干别的,光想着怎么离开上京,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不过不管怎么说,反正婚得先离了,免得夜长梦多。
好不容易等到冷静期结束,这时候让顾白野知道她怀孕,再想离,门都没有。
所以今天顾白野来接他,伏雪第一件事:去离婚。
本来就是定好的事,可显然,她今天提起这事,让顾白野十分不痛快。
一路上,散发寒气,比冰箱还制冷。
伏雪哪怕只看他的后脑勺,都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但是伏雪没有哄他的意思。
离婚,他值得。
顾家的每一位少爷,都值得!
这几位哥哥,各有各的渣,相比而下,顾老六都显得像个好人了。
可伏雪没有在矬子里拔大个,渣男里挑好男人的喜好。
两人无言,车很快开到民政局门口。
秋高气爽,凉风习习,民政局的生意还是那么好。
已经快到下班的点,竟然还有人在排队。
而且全都是离婚的。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适合重启人生的黄道吉日。
伏雪下了车,站到人群后面排队。
顾白野瞥了眼前面,还有五对需要办理。
他看着伏雪,状似不在意地道,“要下班,办不完了,明天再说。”
伏雪摸出手机,回了他三个字,“来得及。”
顾白野看完,恨得磨牙。
这婚,她是铁了心的要离!
结婚都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顾白野心被泼了一桶凉水,冷哼一声,抱胸靠墙站到一边。
说来也奇了。
今天离婚办得出奇的顺利,前面五对竟然都被调解员调解了。
有牵着手走的,有刚和好尴尬笑着走的,有痛哭流涕抱着走的……
一对也没离成。
第五对朝着调解员又鞠躬又握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终于轮到顾白野和伏雪了。
要是平时,顾白野是连这个屋都不肯进,今天顾少爷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给了调解员几分面子,主动拉着伏雪进入了调解室。
调解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穿着统一的工装,笑得非常有亲和力。
“两位请坐。我看您二位年纪不大,也才刚结了两年婚,感情该是正好的时候。小两口有什么矛盾,说出来,唠一唠,凡事说开了就好,想想两个人好的时候,甜蜜的时候,这矛盾不就解决了。”
调解员说完这话,顾白野冷着脸,斜睨了眼身边坐着的伏雪。
伏雪表情沉静,看不出心情。
只见她拿手机用手指在屏幕上写下一个字,举起来给调解员看。
调解员一看,尴尬地笑了笑。
只见满屏幕上面,清楚地写着一个大字“离”!
字体娟秀漂亮,可这字,能看得出,女人是铁了心不过了。
这男人衣着精致,相貌出众,看起来对女人也还有感情,这得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让女人一点机会都不肯给。
调解员不能细问。
她保持着职业操守,继续开导。
“你夫妻二人郎才女貌,长得这么相配,看上去都让人羡慕。”
伏雪:离!
“这婚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谁家过日子都有难处,要学着相互磨合。”
伏雪:离!
“现在已经到下班时间,要不你们再考虑一天。”
伏雪:离!
不管调解员说什么,伏雪的手机就没放下去过。
手机屏幕上的“离”字,差点让调解员看花眼。
伏雪虽然一言未发,却浇得顾白野透心凉。
他猛地站起身,“哐啷”一脚踢碎了民政局的凳子。
接着直接拽开门,走出调解室。
“离!马上给我办手续!今天离不成,谁也别想下班!加班费,我出十倍,凳子明天给你们局全换新的。”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瞠目结舌。
哪见过这么豪横的男人。
刚才还想跟这位爷理论赔偿凳子的人,现在只想搬来其他家具,笑盈盈地问一句。
“爷,您还想踢别的吗?”
……
工业园区离民政局挺远。
道路通畅,一路飞驰,也得五十分钟才能到。
墨念一路上,都在给顾少霆加油。
“加油,快点,不能让老六离婚。”
顾少霆无语地别开眼。
连余光都不想扫见坐在副驾上的小丫头。
她嘴里没一句能听的正经话,但是又不能全不听……
顾少霆车速飚得飞快,好在他绕行在上京外环,路好走一些。
墨念一直在他耳边叨叨,吵得他闹心。
“你少管点闲事,先管好你自己。等你有了钱,再担心破财的事。”
墨念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操心,都怪你们哥几个不省心。”
顾少霆,“……”,我们哥几个,关你屁事……
不过这话,顾少霆不能说出口。
边上那个话痨,这都叨叨叨了半路,在勾起她的话匣子,顾少霆耳朵能让她吵聋了。
他不再跟这神叨叨的丫头废话。
安心去开他的车。
可惜墨念的嘴巴,根本不带停的。
生生的自己念叨了一路。
眼看着还有两个路口就到民政局,她忽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老二,怎么能拦住老六离婚,你有没有办法?”
“……”
顾少霆差点一脚踩碎油门。
这么喊他们兄弟几个的,只有顾家的长辈……
这丫头真是反了天了。
顾少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语带挖苦地回答了墨念的问题,“他两口子要离婚,你有什么办法?你还能把民政局炸了。”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念的小脑袋瓜已经开始飞速运转,琢磨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半晌,她又开口了。
“老二,给我三根烟。”
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顾白野一脸懵,搞不懂二哥问话的意思。
“她就来借住几天,还能干嘛。”
“你当我看不出来?”顾少霆一个冷冷的白眼丢过去,“香薇受伤,你还替那丫头说话,可见被她蛊惑得不轻。”
“啥?”顾白野一听,猛地坐直身体。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少霆,抬手去摸了摸他的头。
“二哥,你没事吧,你是狗血剧看多了吗?”
顾白野说着,浑身打了个寒颤,“你可真敢想,那小丫头除了让人产生掐死她的念头,谁能有别的想法。”
“那你随便带个女人回家?”
顾白野,“我……”,我TM冤死了……
他一看二哥这架势,不问个明白,他是不肯罢休。
顾白野也没想瞒着,他不让墨念说自己是老七,只是不想这小丫头被当成神经病赶出去。
现在二哥都快疯了,这真相没啥好隐藏的了。
于是他把在大道村,墨念说的那些胡话都讲给了二哥。
他说完,还委屈得不行,“不是,我说二哥,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随便!你当我是老五啊,见一个爱一个!”
“我会把这段话,发给你五哥。”
顾白野,“……”
老六凭什么是家里的最底层……
明明还有个老七。
怎么性别一换,老七跑到了最顶层……
顾少霆目不斜视,盯着前面的路。
可心思却一刻没停。
那丫头居然觉得她是顾家老七。
当时顾香薇出生时,全家都在医院,一层楼就一个产妇,怎么可能抱错。
这小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却敢直接上门认亲。
顾少霆思索着小丫头的目的,等红灯的间隙,他侧头瞥向顾白野,“带她做个亲子鉴定。”
“你相信她说的?”顾白野疑惑道。
“她的脸,不值得怀疑吗?”顾少霆微微挑眉。
那小丫头的脸,比香薇更像顾家人。
甚至比他们兄弟六个都更像顾家人。
尤其是跟老妈,拿出老妈年轻时候的照片,是怀疑俩人是同一个人的程度。
如果让大众评判,这种相似度,就是谁敢说不是亲生的,那得拿出亲子鉴定为假的报告,才能让人信服。
顾白野捏出一根烟,夹着手中,没点燃。
他漫不经心地转着那根烟,面色沉重地说出心里的猜测,“墨念不会是老妈的私生女吧……”
说完,就听“咚”一个脑瓜崩,在他头上炸响。
顾白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你们警方不是允许合理猜测。”
“我看你找死。”顾少霆瞪他一眼。
接着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
车开到工业园区。
深夜,园区里漆黑一片,有人的工厂都下班了,没人的工厂跟有“人”似的,整个园区笼罩着阴森恐怖。
顾少霆这次直接开车进入园区,直奔那间制画厂房。
到了这里,发现还有四名警员在加班,没有回去。
这已经是交替的第三波警员,继续来找画,还没发现踪影。
之所以确定画就在这儿,是因为警方拿着赵四天一行人被抓捕的照片,诈供二当家,说赵四天把他来卖画的事全交待了出去。
二当家一看,画是保不住了。
多交待点,还能少判几年。
不得已,也只能全都交待了,确定了画确实交给了赵四天。
警方确定画是落到赵四天手里,于是这间厂房就成了重点搜索对象。
顾少霆来时,警员已经又搜了一圈,连丢在犄角旮旯里的钢镚都被他们翻出来,还是没有画的踪影。
顾少霆直接带人去到东边的一间热裱加工间,“就在这里面找。”
警员不知道在这里找的原因,但是顾教授说的一定是对的。
于是几人原因都不问,直接行动。
其实这个位置,是顾少霆诈出来的。
他拿厂里的照片,让赵四天认,认过一圈,筛选出几张让赵四天紧张的照片,又拿来诈了他一遍。
就这样一遍一遍通过微表情,最后筛选出来的最大可能性。
四名警员开了四个片区,地毯式搜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名女警员惊喜地叫出声。
原来她发现这一截下水管道非常干净,虽然有陈年锈渍,但是却没有新的灰尘,像是被人碰过不久。
其他警员马上聚过来。
一名警员敲响管道,发现声音清脆,没有一点水声,这个管道应该是闲置已久的。
众人瞬间有了干劲。
他们拆开螺丝,打开这截水管。
可伸手去水管里翻找,什么都没摸到。
不得已,几个人扒开整个下水网盘,一根一根的管子往外扒,可扒遍了整间装裱间,水管里依然什么都没有。
几名警员都有些灰心。
顾少霆眉头微蹙,带着白手套,研究着管网里灰尘。
这时,就听见厂房外面传来女人的争执声。
距离不远。
顾少霆也听到了。
他和顾白野对视一眼,立刻转身冲出去查看。
其他警员也纷纷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
这一看,更令人吃惊……
没想到在厂房的背面,一个女人正在水泥地上刨坑,另两个女人在边上劝阻她。
其中一个劝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东山区刑侦大队的队长,童英姿。
“童队。”警员齐齐打招呼。
童英姿今天不当值,喝了一点酒,她一看到属下,有些尴尬地挥挥手。
在她对上那个男人的目光时,眼神飞速地越过他去。
顾少霆直勾勾看着童英姿。
她脸色微红,穿着白色连帽衫,红色阔腿裤,扎着干练的马尾辫,显得青春十足。
顾少霆神色清冷,可无措的手却泄露了心情。
他的手指摩挲在衬衫袖扣上,无意识地反复解开系上。
他们两人就这样尴尬地站着,谁也不说话。
倒是顾白野已经凑到了伏雪面前,“雪儿,怎么这么晚还往外跑?”
不理人……
顾白野深深怀疑自己遭受了家庭冷暴力。
却没处说理去。
这下没人管墨念刨坑,她刨的更起劲了。
伏雪要去拦她,被顾白野拉住。
他走到墨念跟前。
蹲下身,嫌弃地看了看被墨念刨坑的水泥地。
很好,皮外伤都没受……
她拿着根树杈子在这刨坑,估计比铁杵磨成针还有难度。
墨念一见到顾白野,马上站起身。
她喝得晃晃悠悠,左右摆了摆了,接着朝着顾白野的头“啪”呼了一巴掌,“你别乱晃!”
顾白野刚站起身,没防备她,猛地挨了一下。
气得他火冒三丈。
他的手举到半空,咬牙瞪着墨念,后槽牙都磨出声响。
手举了许久,最后还是一锤拳头,把手收了回来。
他手指着她的脑袋,“不能喝,学什么喝酒!臭丫头,再敢跟我动手,别怪我揍得你哭!”
墨念听不清顾白野说话。
她看着他还在晃,又想去扶正他。
这次却被顾白野猛地抓住手,扭过身去。
像警察抓犯人一样。
“你想干嘛!”
墨念扭了扭手,没挣脱,最后只能任命地低下头。
另一只自由的手指了指她刚才挖的地方。
“画在这儿,我挖不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