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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迎娶公主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办完了手续离开署衙之时,薛绍却被一名宫中的婢女使儿堵住了。
主子后台硬,婢女的架子也就大,见了薛绍就没好气的道:“薛公子,你好不识趣!答应了公主殿下要去射猎的,三天两头不见人!你可知道,公主已是凤颜大怒?”
“那就有劳姑娘带路,让薛某当面去向太平公主殿下,陪个不是了。”薛绍呵呵的笑,玩失踪,也得适可而止。万一真的惹怒了那个不讲道理的小女孩子,给我穿上小鞋可就有得凄惨了。
“哼,还不随我前来!”小宫婢神气活现的飞了个小白眼儿,一摇三晃的上了马车。
薛绍骑马跟随。
太平公主正在西内苑,看一群太监宫女拔河。场地上两方人马大喊大叫的热火朝天,太平公主的小脸色却是有些愁眉不展,一手支颐懒懒的坐在大椅上,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公主殿下,奴婢把薛绍找来了!”
太平公主闻言就坐直了,漂亮的脸蛋儿上像有一朵阳光绽放开来,瞬间眉开眼笑,但马上又将小脸色儿一沉,“哼!这个坏人,终究是落在了本宫手上!”
朱八戒连忙上前,谄媚的道:“公主殿下,今日该要如何整治这个坏人才好?”
太平公主俏脸儿一板,气乎乎的道:“看你如此痴肥笨重,就害他挖个大坑把你埋掉好了!”
朱八戒慌忙退下,“小的多嘴,罪该万死!”
薛绍站到了太平公主的面前,瞟一眼她的神色,板着一张小臭脸,愠中带喜欲说还休,拱了一手道:“微臣薛绍,见过公主殿下。”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太平公主既不叫免礼也不正视薛绍,别过脸去冷哼哼的拽起了学问。
“公主殿下,莫非是在数落微臣?”薛绍似笑非笑的道。
“你以为呢?”太平公主学着她母亲的样子,用鼻子发着冷哼之音,这样或许会很威严,应该就能镇住眼前这个不讲信用的坏人了。
“那公主真是冤枉微臣了。”薛绍不急不忙的道,“微臣可是记得,从未在公主殿下面前,做过失信之事。”
“你还狡辩?”太平公主正过脸来,很想凶巴巴的瞪上薛绍两眼,可是与他的眼神一触,又没来由的脸蛋儿一红将心软下心来。于是,原本预想之中的厉声斥责变成了嘟嚷的抱怨,“你可是答应过本宫,要陪本宫去射猎的!”
“公主殿下容秉。”薛绍微笑道,“微臣确实记得亲口许诺过,要陪公主殿下去射猎,但当时并未约定时日。因此,那算不上是失信吧?”
“……”太平公主略微怔了一怔,好像是这样子,于是无语。心说,这个坏人真是太狡猾了!你为何就不解释一番,这两日为何偏要躲着本宫?你难道不知道,本宫一直都在担心你的脖颈伤势吗?
薛绍拱了拱手,继续微笑道:“微臣得蒙公主恩典新授官职,今后便是一名京官了,如若继续偏居于蓝田小县想必多有不便。于是微臣近两日花了一番力气去搬家,只因这些俗事繁忙,因此无暇他顾。不出几日,微臣就能安定下来并从此定居于长安。公主殿若想射猎,微臣随时可以奉陪。”
太平公主闻言略微一喜,“如此说来,你并未忘却了之前的许诺?往后你若定居长安了,本宫可以随时召你一同前去射猎?”
“公主有召,微臣定当奉命。”薛绍拱手道,“微臣一介检校官职其实并无多少公务要办,若非是为了便于时常听奉公主之召唤……微臣也就不必搬这个家了。”
李仙缘这一提醒,薛绍也想到了烧尾宴这回事情。从今天起自己就算是跨进官场、步入仕途了。以往蓝田公子只是个皇亲国戚的贵族,在世人的眼中拥有高贵的血统与门第,却跟官职、权力扯不上什么关系,说白了就是个皇权寄生虫、封建大地主。
一旦有了官职,身份可就截然不同了。如果说贵族和门阀是围绕团结在皇权周围的土壤与根基,那么“官”就是稳固皇权与代表皇权治理天下的国家机器!
“这么说,我现在已是七品官了?”薛绍笑道,“李仙缘,你这个九品小司吏,去给我添杯茶来!”
月奴扑哧就笑了。
李仙缘尴尬的直咧嘴,摇拳求饶,“薛兄莫要再逗我玩了。说正经的,烧尾宴甚是重要,薛兄还是早做打算。至少先要弄清楚,须得宴请哪些人来前来赴宴?”
薛绍笑着点了点头,“容我思量。”
烧尾宴将要请哪些人,这还真是内有文章,极有讲究。这是薛绍步入仕途之后的第一次结人缘、铺门路,也就相当于是谋同盟、找靠山、选阵营,对以后一生的仕途都将产生极为重大的影响。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前太子李贤刚刚被流放,新太子李显入主东宫不到半年。武则天志在高远峥嵘已露,朝堂之上出现了许多的权力真空正当用人之际,官场之上风云变幻暗流汹涌,机会与危机同在!
薛绍能把“烧尾宴”办成一个什么模样,意义可就深远去了。以往的薛绍虽然名声在外,但生活的圈子大多限于贵族与欢场,交友所涉不过是一些个膏梁子弟、纨绔二代,再不就是风月欢场上的一些老鸨龟奴、妓子嫖客,最多还有几个附庸风雅卖弄诗琴的风流书生。
既然是烧尾宴,当然不能专请一批鲜衣怒马混吃等死的膏梁纨绔,更不可能把哪个妓子哪个伶优叫来凑热闹。
薛绍仔细一琢磨,纵横欢场艳名远播的蓝田公子,在官场之上还真是半点人脉和根基也没有。就连那些在朝为官的薛姓族人,以往都没有什么往来。
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黎明,享受了黄金睡眠的薛绍早早的就起了床,在院子里修炼“八段景”。这种养生功法最有助于养精蓄锐、益气培元。修炼方式简单又实用,站着可以练、坐着可以练,躺在床上也可以练,但是贵在持之以恒方才见诸成效。
李仙缘打着哈欠早早的出门去应职上班,见到薛绍在院子里练功不由得有些惊奇,“薛兄你还真是练上功夫了?……哦,养生八段景!”
八段景从秦朝时就开始广为流传,儒道释三家都对其颇为推崇,身为半调子道家神棍的李仙缘一眼就认了出来,倒也不奇怪。
“莫要吵我。”薛绍悠然自得慢条斯理的练着功,“托天俯地理三焦,背后七颠百病消……”
“好,小生去也!”李仙缘嗬嗬的笑了两声,“薛兄莫要忘记,今日你还还要去吏部领取官凭告身,去光禄寺任职入官。”
“多谢提醒。”薛绍心说,就算我忘记了也肯定会有人逮着我去的。要不是左右人等拦着,小奇葩太平公主昨天就想跟着溜出宫来的;她今天不派人来叫我进宫,那才有鬼了!
奇怪,今天怎么不见月奴来练功,大清早的去了哪里?
薛绍正嘀咕着,月奴从户外回来手上提着一个木质的食盒,远远的就能闻到沁香的鸡汤味道。
“公子,我回来了。”月奴这个冰美人的笑容,很少像现在这样甜美,她道,“李仙缘家里厨具都不齐全,我在外面给公子熬了一瓮鹿茸鸡汤,趁热正好喝!”
“你大清早的,就出门干这事了?”薛绍笑道,“太平公主送的鹿茸,倒是派上了用场,但就怕我虚不受补。”
“公子不必担心。”月奴说道,“我只取了少许鹿茸,另加了一些党参和几味温良药材进去调和药膳,这汤恰能适合公子饮用,不会躁补过急。”
医武不分家,薛绍前世从小修炼形意拳,对中医医理与针灸、穴位和养生治伤都有所了解。很显然,自幼习武的月奴对药材与食疗这些也都不陌生。
关键是,鸡汤真的炖得很香。
“来,一起吃。”薛绍练完了八段景,正好吃早餐的点,闻到香味不由得食指大动。
“我来伺候公子用膳便可……尊卑有别,月奴怎敢与公子同瓮饮食?”
薛绍呵呵的笑,“月奴,私下里不必如此生分。赶紧拿碗来!这鸡汤可是真香,我饿了!”
“是,公子!”
月奴仍是不肯和薛绍同时用餐坚持从旁伺候,薛绍也就不再勉强于她,喝了几碗鲜美的药膳鸡汤又吃了两个芝麻胡饼,美味又饱腹。大唐虽然没有后世那些品样繁多的调品味,但胜在一切纯天然。药材也好老母鸡也罢,都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了。加上月奴的手艺也着实不错,薛绍吃得很痛快。
看到薛绍吃得这么香甜,月奴原本还有一点担心自己厨艺不佳的忐忑心情终于放松下来……这两个时辰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
“我饱了。”薛绍有点不顾男神形象的拍着肚子打了个嗝,“剩下的鸡汤全归你,把它吃光!”
月奴噗哧就笑了,“公子,还剩大半瓮的鸡汤,月奴如何吃得下去?……再说了,这药膳方子是专为男子调配的。益气填精固本培元,月奴一介女流,不太适合。”
“哈哈!”薛绍笑了,敢情月奴也是觉得我纵欲过度阳虚体弱了,光靠修身养性和修炼八段经还远远不够,得靠食疗补回来!
月奴一下就臊红了脸,“公子,月奴并非他意……”
“那是何意?”
“我……”毕竟是个未曾出阁的姑娘家,月奴不知如何启齿了。
薛绍也就不调侃她了,笑道:“月奴,你倒是懂得许多医理。医武不分家,想必也是你义父教你的吧?”
“正是。”说到义父,月奴的神色小有一点飞扬起来,“义父他老人家曾是少林武僧,一身功夫笑傲天下罕有人敌,在医术上也有极高造诣。可惜月奴愚笨,连义父一成本事也没学到。”
“少林武僧?”薛绍不由得有些好奇,于是问道:“少林的功夫大多是阳刚一路,你一介小女子是怎么修炼的?他都教了你一些什么功夫?”
“义父是武学之奇才,他将一些男子修炼的少林功夫自行修改与创新之后,再行教给我这个女子。”月奴说道,“我跟随义父身边十三年,最初是练的柔骨内壮之功法,此后练得最多的就是腿上功夫和轻身功夫,诸如蛇行术、纵蹿术、陆地飞行术、飞檐走壁法和壁虎游墙术。义父说女子力弱不利练拳,于是就教了我一套达摩剑法用以御敌防身!”
薛绍听完就下意识的看向月奴的一双黄金分割的长腿,怪不得长得又直又长浑圆紧绷的一丝肥肉也没有,她的一身功夫大约有七成是练在腿上了。至于那套达摩剑法则是早就见识过了,凌厉!
天下武功源出少林,月奴义父能能教出这么多的少林绝技,可见不是个等闲人物。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结识一下。
“难怪太平公主的头上金钗,都被你信手拈来了。”薛绍打趣的笑道,“月奴,你若去做个女飞贼,这天底下能逮到你的人恐怕不多了。”
“公子莫要如此取笑月奴……”月奴的脸一下就红了,惭愧的低下头,“我就只要留在公子身边照顾伺候,此生再无他念。只求公子莫要嫌弃,别把月奴赶走就行。”
“傻话。把你轰走了我到哪里喝这样的鸡汤去?”薛绍笑呵呵的道,“你赶紧去吃早饭,这芝麻胡饼可是真香,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是,公子!”月奴欣然应诺。
“另外,从今天起我们就不住在李仙缘家里了。”薛绍略显神秘的微然一笑,“饭后你收拾一下,我们走人。”
“公子,我们要回蓝田了吗?”
“不。你先吃饭去,稍后我自有安排。”
稍后,月奴在收拾行李,薛绍取纸笔给李仙缘留了一封字条言说告辞,却没有交待自己的去向。
少顷,主仆二人出了门,薛绍步行,月奴依旧戴上了宫帷帽牵着一匹马,却叫随行而来的车夫返回一趟蓝田县,去把家里的老管家陈兴华接到长安来,就说公子有重要之事面授机宜。
掩上院门,主仆二人刚刚走到里坊的一个拐角,另一头就出现了一匹紫闱金络的马车。一看这车的制式,便知是皇宫里出来的。二人驻步看了一眼,金络车在李仙缘家门口停住,落下来一男一女。
准确的说,是一女子一太监。
“公子,那不是昨日宫中派来的宦官与使儿么?”月奴道。
“走!”薛绍扬一扬手大步向前。
公主病,得治!
不可事事如她心愿,随叫随到、千依百顺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如若今生真的无法撇开太平公主,那么,就必须将她好好的调教一番!——不然,怎么做薛家的小媳妇?
主仆二人避开了他们,从里坊的另一条道走了。
至此月奴心中已算明白,公子急于离开李仙缘家里,分明就是要躲着太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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