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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之我乃乱世霸主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贬斥的处分,并不是说说而已。刘纬离开公厅,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已经有两名州牧内侍等在那里,似乎准备监督刘纬,这就收拾东西,赶紧滚蛋!
对此,刘纬并不觉得意外。自从自己附身于这个刘纬的身上后,种种表现过于怪异,很多人都传说他着了鬼魅,大不吉。就连父亲刘璋和兄长刘循,也多少受到这种流言的影响。
其实,与张任交谈过后,刘纬虽有些顿悟,但还是不敢确定,父亲刘璋将自己贬斥他方的行为,究竟是为了历练他,还是因为这种流言,产生了忌讳,才把他赶走。
“阿幼朵,收拾行装!”刘纬怒视那两名内侍一眼,朝着屋内大喊一声。
“公子……为何如此?”听见声音的阿幼朵,连忙小步跑来,恭敬施礼后,莫名其妙地问道。
“吾遭贬斥,去往江阳!”刘纬的口气不是很好,虽是对阿幼朵说的话,但似乎也是在给那两名内侍听。
“诺……”阿幼朵显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遵命,立刻去准备了。
片刻之后,忽然有一位少年,进入院落,来到刘纬面前,恭敬施礼后说道:“公子!小人奉命,护送公子去往江阳!”
刘纬好好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看年纪也就是十岁左右,稚气未脱,皮肤黝黑,精神气十足。此人身着麻衣短褐,背负行囊,腰间悬挎环首刀一柄,虽然年幼,倒颇有些豪气在身!
看穿着打扮,刘纬觉得,这名少年应该是府中的小厮下人角色,但他是奉谁的命令前来呢?
“何人所令?”刘纬问道。
“奉循公子之命,为公子侍从也!”这个少年拱手又施一礼,慷慨答道。
原来是兄长刘循派来的人,刘纬得知后,心中稍感欣慰。看来这位做兄长的,对弟弟还是有些爱护之心的。
“敢问尊姓大名?”刘纬似乎受少年英气所感,竟然正身还礼,客气地问道。
“公子如此大礼,小人当受不起……”那少年见刘纬如此客气,略显受宠若惊之感,连忙谦卑地跪下了。
“快请起……”刘纬连忙搀扶起那少年来。
“小人陈式!今日起,当紧随公子,任凭驱驰!”少年起身,拱手一礼,恭敬且激昂地答道。
陈式!这个名字,刘纬当然很熟悉!此人是蜀汉中期一员将领,当然,在历史上他并不出彩,史书记载寥寥无几。
但这个陈式的后人可是大名鼎鼎!有一种说法是,《三国志》的作者陈寿,就是陈式的儿子(也有说是侄子或族侄的)!
时值汉献帝建安五年,公元200年,陈式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成了刘纬身边的护从!
“可有表字?”刘纬想到这些,对陈式又多了一丝好感,连忙问道。
“小人出身寒微,未有表字也……”眼前的陈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
在汉代,只有那些世家大族、文人雅士或地位较高之人,才有表字,很多出身微贱之人,是没有的。
“愿赠足下表字‘寿长’可好?”刘纬觉得自己所问唐突,为缓解尴尬,当场为陈式取一表字。
“谢公子赐字!”陈式的脸上忽然露出灿烂的笑容,显得非常高兴地拱手施礼应道。
刘纬虽然遭到贬斥,现在只不过是个未上任的小小县尉,但他毕竟是州牧刘璋之子,身份尊贵。而陈式,出身寒微,小厮下人,公子能为其赐字,这可是无上的荣光,他当然高兴!
“嗯哼!”就在刘纬与陈式交谈正欢之时,守在门口的一名州牧内侍,突然发出这种声音,显然是在催促刘纬快点上路!
刘纬不满地看了一眼那内侍,想要发作,却被陈式拦下。
“公子,请您更衣!”说着,陈式解下行囊,从中取出一件麻布短褐来,双手呈上。
“这……”刘纬接过衣服,却有些犹豫。主要是这件衣服实在是太破了!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刘纬对穿衣很不适应。汉代人穿衣,是里三层外三层,非常麻烦。尤其他身为一名州牧公子,穿戴更是考究!这一个月,他也基本适应了那些绫罗绸缎,锦衣玉带。现在陈式突然拿出来的麻布短褐,反差太大!
麻布的衣服倒也没什么,刘纬当然不会嫌弃。关键是这件衣服太破了,活生生像叫花子穿的,这让他忽然想起了济公的那身行头来!而最关键的是,这衣服上……有没有虱子啊!
“公子!此去江阳,路途遥远,贼寇乱兵横行,须乔装改扮,以策万全也!”陈式似乎明白了刘纬的顾虑,连忙解释道。
刘纬听了陈式的解释,不由有些敬佩他了!一个十岁少年,竟然想得如此周到,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些!
其实,这也不怪刘纬。他是个现代人,当然以为出趟远门,与旅游无异,却忽视了这里是汉末三国时期,土匪贼寇遍地都是,尤其是益州这里,穷山僻壤之处,占山为王者甚多。
另外,所谓的江阳县,其实就是今天的四川泸州,当时隶属于益州犍为郡,与南中地区相邻。那里夷汉杂居,有些少数民族并不服朝廷管理,反乱时有发生,局势动荡不安。
如果此行他还是州牧公子的派头,大摇大摆,招摇过市,恐怕没到江阳,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寿长思虑周详,吾不如也!”刘纬面露感激之情道。
“公子言过矣!”陈式谦逊地回应道,但还是很高兴的样子。
随即,刘纬进入室内,准备换上这身短褐,却不曾想,一眼看见阿幼朵后,愣在当场。
此时的阿幼朵,竟然换上了一身本民族的服饰!她头扎灰色布巾,身着黑色上衣,领口刺绣花样纹饰,下身黑色布裙,紫色勾边,腰扎彩带,脚踏草鞋,虽然与刘纬想象中的南方少数民族服饰不尽相同,但也是非常有特色的!
尤其是阿幼朵的长相非常有特点,再加上这一身民族服饰,整个人光彩靓丽起来,刘纬一时间,有些看得入迷了……
“奴家服侍公子更衣……”见刘纬手里捧着短褐,呆立在那里,阿幼朵赶紧上前,柔声说道。
刘纬这才反应过来,很是配合地在阿幼朵帮助下,换上了那身短褐。他心中念着,自己真应该赶紧学着穿衣才行,不能总是麻烦人家啊!
阿幼朵利手利脚,动作迅速,在刘纬与陈式交谈的时候,她便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待伺候刘纬更衣后,就可以上路了。
“阿幼朵,汝亦随行?”刘纬似乎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问道。
“奴为公子近身侍婢,理应紧随左右!”阿幼朵赶紧应道。
对此,刘纬倒是并没觉得不妥,反而有些欣慰。一直以来,都是阿幼朵陪在他身边,在这个时代,可以说到目前为止,阿幼朵是他唯一可依赖之人,能随他一起前往江阳,刘纬当然是高兴的!
收拾停当,刘纬走出房间,来到室外,阿幼朵身背行囊,紧随其后。刘纬本不忍心让阿幼朵负重,想自己去背行囊,可她说什么也不答应,刘纬抢也抢不下来!
出来后,刘纬发现,院内又多一名州牧内侍,似乎是后来的。只见那人微微行礼后,递给刘纬一件东西。那是个木制的小牌子,上面有篆书文字,还刻有红色印章图案。
“此乃符传,公子领受之!”这名内侍的态度,似乎还好些,竟热心地解释了一句。
所谓符传,说白了就是汉代的身份证和通行证,也是刘纬去江阳县上任的凭据。刘纬接过木牌,揣于怀中,随即与阿幼朵和陈式一起,踏上了去往江阳之路。
刘纬是个现代人,他当然知道后来历史发展的方向,眼前的赵韪就是个乱臣贼子,早晚必反!所以,他的一句质问,实际上心中是非常有底气的。
在原本的历史上,赵韪反叛最终被镇压了,但却造成了益州内部极大的损耗,导致刘璋一派势力一直没能恢复元气,实力大减。这也就给了后来刘备乘虚而入的机会。
此刻的刘纬,似乎已经与新的身份融合为一体,他知道结局,也不希望看见这一切的发生,突然有种想要改变历史的冲动!
眼见刘纬咄咄逼人的态度,尤其是他竟然一下子点出了自己有所图谋的心思,赵韪心头一惊!他要干的事,毕竟是谋反,是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况且连他自己也是初有谋划,这公子刘纬是怎么知道的?
“喔?吾有何图谋?”姜还是老的辣,赵韪只稍稍慌乱,很快便镇定下来,谋反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尚未有同谋,不存在走漏消息的可能,他更倾向相信,刘纬只是乱猜的!
“护军力主出兵,实图兵权耳!”刘纬看着赵韪那装作无辜的样子,颇感厌恶,索性揭示了真相!
“竖子!焉敢欺我!”赵韪暴怒,猛地站起身来,激动地开骂了!因为刚才刘纬的话,无疑就是在指责他要造反!一个身为臣下的人,图谋兵权是什么意思傻子都知道,更何况是殿内这些文臣武将?
“护军息怒……”眼见形势剑拔弩张,已经有旁人起身,上前规劝了。刘纬毕竟是主公刘璋之子,他们也没法说他什么,只好拉住赵韪劝说不已。也有人上前好言抚慰刘纬,可刘纬似乎并不准备下台阶!
“老匹夫,吾乃朝廷加封之中郎将,尔小小护军,安敢无礼!”刘纬竟然指着赵韪,毫不让步地怒斥着。
“逆子!焉敢顶撞前辈!”就在此时,州牧刘璋竟然开始发飙了,他拍案而起,看似愤怒不已,却把矛头对准了刘纬!
“父亲……息怒……”长子刘循见父亲暴怒,也连忙起身劝说。
刘纬见状,有些木然,他好心好意,意图阻止叛乱,说白了,还不是为刘璋好?可却换来这番怒斥!他不理解,更是有些心寒。
岂料,事情到这里,还没完呢!
“护军乃老臣,功勋卓著,汝黄口小儿,也敢自称中郎将!”刘璋继续指斥着刘纬,情绪异常激动。
眼见刘璋狠批刘纬,赵韪就好像有了底气,虽没说什么,却牛气十足,甩开众人,昂首挺胸,用轻鄙的目光看向刘纬。
实际上,刘璋所说的是实情。刘纬的中郎将,听着高大上,却只是仗着父亲是州牧,朝廷给的一个荣誉称号罢了。冲突中,刘纬拿这来说事,站不住理。
“汝自视甚高,何德何能?褫夺中郎将职衔,贬为江阳县尉!”谁也没想到,刘璋竟然突然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中郎将是中高等武官,而县尉是比县令还小的官职,这样的处分,无异于是一撸到底!
刘纬惊呆了!不仅是他,在场众人也都呆立当场。他们都没想到,州牧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公子刘纬就算无礼,大闹公厅,但也事出有因,所议论之策也不无道理,而且毕竟是刘璋的亲儿子,这个当爹的怎么还来真格的了!
“父亲……纬弟之过不足遭此贬斥……”刘循此时也同样震惊,他赶紧在父亲身边劝说一句。
“哼!逆子张狂,微重惩何以服人心?”刘璋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在坚持着。
赵韪一开始与众人一样,对刘璋此举也非常不解,但是,他眼见州牧站在自己一边,连亲儿子都这样严惩,心中得意起来,用一个轻挑的眼神看了刘纬一眼,那意思是:该!让你小子跟我作对!
刘纬其实没看见赵韪的眼神,他一直呆呆地看着身居正位上的胖子,那个益州州牧,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他先是惊讶,接下来是不解,到最后,心灰意冷……
就在这之前,刘纬还觉得史书的记载有误,刘璋此人并不是个窝囊废,可现在看来,史笔如铁,此人果然昏庸无能!
“领罚……谢州牧!”寒心的刘纬,面无表情,竟然跪下来叩头领了处罚。但他的口吻,分明满是不服气的态度。
“即日前往江阳就任!不得停留!”谁知,刘璋越来越过分,竟然马上就要赶刘纬出成都!
刘纬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即使在古代,这个年纪也属尚未成年,未及弱冠。众人见州牧如此决绝,竟然要把自己的幼子赶出成都,而且今天就得走,不觉都有些怜悯起刘纬来。当然,除了赵韪。
“主公,公子尚且年幼,不妥啊……”一名文官模样,刚才始终没有说话之人,开口劝道。
“吾主意已定,休得再言!”岂料,刘璋是软硬不吃,一点也不给刚才劝解之人的面子!
见此情形,其他想开口劝谏之人,也都三缄其口,不吭声了。人家父子之间的矛盾,外人不宜多插嘴。
“乱矣!今所议之事,缓议之!众人散焉!”随即,刘璋只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离开了公厅正殿。
刘璋走后,赵韪又是戏谑地看了看刘纬,转身得意洋洋,大摇大摆地走了!众人见州牧离开了,也没做更多停留,纷纷叹息而散。只有一人,迟疑着没走。此人,正是张任。
“公子?”见刘纬仍然愣在当场,张任拱手施礼,轻声提醒道。
“张校尉……”刘纬对张任的印象很好,闻声连忙拱手回礼。
“公子,可怨否?”张任忽然这样问道。
“无怨!为子者,当谨遵父命!然……”刘纬抬头看了看张任,犹豫要不要对他说心里话,“赵韪狼子野心,早晚必反!”
“实不相瞒,公子所见……明也!”张任见刘纬掏了心窝子,竟然肯定了他的说法!
“张校尉……”刘纬听张任这么说,有些欣慰,更多是感动,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想法,竟跟自己不谋而合!
“公子……私观今日之事,颇有蹊跷,州牧亦似有所图也……”随即,张任接着说道,并向刘纬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刘纬今天的表现糟透了,他在公厅之上,顶撞赵韪,又数次失礼,但这都是因为他初来乍到,对这个时代不甚了解的缘故。再加上突失双亲的苦痛,让他也变得有些情绪化,实际上平时的他并不这样。
所以,经张任提醒,刘纬只稍加思索,突然理解了这其中的奥妙!
父亲刘璋,其实对他今天的行为是赞许的,也正因为刘纬的言行,赵韪那势在必得的出兵方略,被搅得一团糟。也就是说,刘璋不想采纳赵韪的提议,但面子上又过不去,加上群臣装聋作哑,他十分难堪。而刘纬却是帮他解了围!
不过,既然赞许自己的行为,他又为何要贬斥自己呢?这点刘纬还是有些不解。
张任似乎看出了刘纬的心思,一只大手忽然扶在刘纬肩头,十分有力,似乎给了他一股力量!
“成都乃虎狼窝也,公子远行,未尝非善事哉!”张任用一个坚定的眼神看着刘纬说道。
“然也!”刘纬突然懂了,笑着回答道。
是啊,成都有什么好的?这里是益州的中心,治所之处,政治斗争暗流涌动,看似安全,实际上却是个虎狼窝!稍有不慎,身家性命都有可能会被葬送!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离开这里,不仅相对更安全了,也许还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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