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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品选集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我做扒手那些年》是“老贼”的小说。内容精选:绝对不只盗窃保险柜这么简单!可有家人消息的诱惑,这江湖又讲究一口唾沫一个钉,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否则就彻底[万了念]!我和猫爷做了个约定,事情我肯定办,但不得将我出手的消息散出去。尤其是金老九和师爷,让他们务必把事情烂在肚子里!猫爷答应的很痛快。事实上我很清楚,这种约定对他们屁用没有,但我需要一个未来可能翻脸......

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4-28 2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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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我做扒手那些年》是“老贼”的小说。内容精选:绝对不只盗窃保险柜这么简单!可有家人消息的诱惑,这江湖又讲究一口唾沫一个钉,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否则就彻底[万了念]!我和猫爷做了个约定,事情我肯定办,但不得将我出手的消息散出去。尤其是金老九和师爷,让他们务必把事情烂在肚子里!猫爷答应的很痛快。事实上我很清楚,这种约定对他们屁用没有,但我需要一个未来可能翻脸......

《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他点了点头,“对,猫爷我这双眼睛看人准的很,十有八九是雷子!”

“为什么才和我说?”我问。

他叹了口气,“十二年前你瘦得像个小鸡仔似得,和那个人也不像,这些年我又一直在南方,要不是告老还乡,哪能再遇到你?”

我真想呸他一脸口水,你也配用“告老还乡”四个字?

“昨天你走以后,还是老九和我说起你的事情,我这才隐约想起这码事!话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当年那个找孩子的真像,只不过那人要大上五六岁……”

我耷拉下了眼皮,琢磨着他这话的真实性有多少。

思来想去,假话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七十!

可再一想,不管真假,也比无头苍蝇一样的找要强,总是一点儿线索!

我又看向了他,眼角微缩,声音也冷了下来,“猫爷,如果我发现你玩儿我……”

老家伙急了,“我都多大年纪了,扯这个犊子嘎哈?!”

我暗骂,你能有真话才他妈奇怪了!

他嘿嘿笑了,开始从大衣兜里往出拿钱,一沓青色的百元大钞摞在了柜台上,“这是订金,完事还有一坎子,到时我就告诉你,是在哪嘎哒遇到的你父亲!”

一坎子就是一万元,一槽子是一千元,一杆儿是一百元。

这是东北地区的江湖黑话。

[蓝道]中人,也就是赌场老千,他们更习惯如此称呼。

“不是雪城?”我问。

“当然不是!”

我沉默起来。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自己的猜测就是对的,当年还真是和父亲坐火车来的雪城!

十年前我就想明白了,因为警察带我出候车大厅的时候,我没穿大衣,是那个警察阿姨把她的大衣给了我。

如果我是雪城本地人,寒冬腊月,外面零下三十几度,出门怎么可能不穿棉大衣?

正因为这个疑问,我才会天南海北的走,沿着铁路线挨个城市去找。

其实还有一些疑点。

如果是坐火车来的雪城,我怎么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

如果父亲在雪城候车大厅把我无意弄丢,他完全可以去站前派出所找,然后就能找到儿童福利院。

他为什么没去找?

如果猫爷说的是真的,他为什么要去其他城市找我?

除非……

当时在候车大厅的人,不是我父亲!

但这可能吗?

那时候我太小了,记忆模糊的很。

有人说记忆是扇大门,只要找到钥匙就能打开,可我的钥匙在哪儿?

我摸出烟,自顾自点燃。

一根烟抽完,才抬起头,“那把钥匙是开[硬砖]的?”

[硬砖],指的是保险柜。

猫爷苦笑起来,“要是[硬砖]就简单了!”

“那是什么?”

“[九龙锁]!”

[九龙锁]?

我吃了一惊,“真有这种锁?”

他点了点头,“[九龙锁],九条龙首尾相扣,龙鳞竖立,龙角纠缠,比传说中的鲁班锁要复杂百倍,我们潜进去五次,都没打开!”

“拿到钥匙打开这道[九龙锁],后面就是[硬砖],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硬砖]里是什么?”我又问。

猫爷摇了摇头,“你知道的越少,岂不是越好?”

“不行!”我摇头道。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老九不过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罢了!”

“为什么非要找我?”

老家伙笑了,一脸淫荡:“因为拿钥匙的是个女人,一个喜欢帅小伙儿的女人!”

——

两天后,我应聘进了一家高端发廊。

发廊叫巴黎前线,在长江路北,据说是雪城最贵的发廊,装修奢华。

我从来没进过这样的发廊,因为我的头型极其简单,东北又叫马蛋子头,马路边和公园里就有活动摊位。

五毛钱,剪的挺好!

我的工作是小工,也就是洗头兼打杂。

那晚猫爷告诉我,带钥匙的女人叫张思洋,都喊她洋姐,三十岁出头。

他给了我几页纸,上面详详细细列出了张思洋一段时间的行程汇总,盘子踩的很细致,就是字迹潦草,错别字太多,看的人脑仁儿疼。

她家在南岗区的闽江小区,这是九十年代初雪城相当不错的小区,距离我的修表店7.5公里,步行需要近两个小时。

她不工作,每天早晨从中午开始,下午一点左右,会有一辆黑色凯迪拉克去接她,车里有四个保镖。

她自己开着一辆橘黄色的宝马Z3。

从下午到后半夜,她的行踪路线基本上是从洗浴或饭店开始、然后是发廊或美容院、约朋友逛街、饭店、歌厅、夜总会……最后吃宵夜,回家。

其中美容院有时连着去,有时隔两三天去一次,发廊大约一周一次。

我问这个女人是谁?

猫爷没瞒我,估计知道也瞒不住。

听完后,我有些后悔接这个活,没想到她是王金成的女人!

王金成,绰号王老四,社会上都尊称四爷。

据说此人身材高大,长相也颇为英俊。

八十年代初,他跟着[道里双拐]郝瘸子贩鱼,没多久,郝瘸子嫌倒腾鱼不赚钱,用了些手段,摇身一变成了银都夜总会的总经理。

王金成从小就有头脑,看出他大哥这么干不会长久,就没再跟着,老老实实接着卖鱼。

1991年6月9日,郝瘸子和乔四被枪决,而那时的王金成不知道搭上了谁的关系,鱼贩子摇身一变,成了包工头子,开始承接建筑工程。

两年前,他成立了金城建筑集团,生意越做越大。

张思洋是他的女人,并不是老婆。

江湖传言,说王金成就是靠着这个女人上位的!

情况复杂,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绝对不只盗窃保险柜这么简单!

可有家人消息的诱惑,这江湖又讲究一口唾沫一个钉,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否则就彻底[万了念]!

我和猫爷做了个约定,事情我肯定办,但不得将我出手的消息散出去。

尤其是金老九和师爷,让他们务必把事情烂在肚子里!

猫爷答应的很痛快。

事实上我很清楚,这种约定对他们屁用没有,但我需要一个未来可能翻脸的理由。

我仔细分析了张思洋每天的行程,洗浴、发廊、饭店、逛街、歌厅、夜总会、回家……

洗浴肯定不行!

我倒是想进去瞅瞅,但能不能活着出来就不敢肯定了。

美容院也不好,技术门槛高不说,一般也很少招聘男人。

思来想去,只有发廊最合适,因为剩余地点都有一个问题,钥匙摘下来容易,再放回去就难了!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后半夜潜进她的家里。

猫爷却摇了头。

他说师爷进去过,可这个女人睡觉的时候,钥匙并不戴在脖子上,家里找遍了都找不到。

我怀疑他这话有水分,却没点破。

左也不行,右也不是,于是我成了巴黎前线的洗头小工。


他只好解释:“前几天和道里分局联合反扒,在透笼街市场遇到了一伙小青荒子,妈的一个小子拿着刀片就划,划了我前胸几下。”

“啥事儿没有,穿棉袄呢,一点儿都不深,过几天就出院了……”

我脸沉了下来。

虽说有时候我是真烦他,可见他受伤,莫名其妙的难受。

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和任何人说过。

1983年的冬天,我把二丫的尸体放在了派出所门前,当时就是大老张出来抱她进去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二丫那病来的急,高烧不退。

我也买了药,琢磨着不行就送她去医院或福利院,可这丫头倔强的很,说挺挺就过去了。

我俩缩在暖井里,我两天两夜没闭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她已经没了气息。

……

“人抓到没有?”我问。

大老张摇了摇头,“面生,人又太多,一眨眼就溜了!”

“那是金老九地盘儿,没传他问问?”

“能不问嘛,那老家伙插上毛比猴儿都精,也没证据,屁用没有!”

“长啥样?”

他伸手就怼,“你要嘎哈呀?”

“我问问!”

“问个屁!好好修你的表!如果让我发现你再手痒痒,马上拘了你,知道不?”

“知道了!”我站了起来,没好气道:“好好养着吧,一天天杵倔横丧的,没死就行!”

“你个小逼崽子……”

他拿起那本《故事会》就往我身上砸。

我扔下一卷五百块钱,三步两步出了病房。

走出医院。

我开始琢磨这事儿怎么办合适。

透笼街是金老九的地盘,如果不是捞过界的,肯定是他的人!

这小子竟然对反扒便衣动了刀片,说明下的货肯定不少,不然绝不会下此狠手。

这行从来都是得手不嫌多,失手不嫌少。

如果被抓时案值小,就会欢天喜地。

因为达不到刑事立案标准,就只能依据治安处罚条例来,罚款或者拘留。

罚款就扯淡了,没谁会缴这个钱,于是就只能拘留。

这小子[掏响]了,又把反扒便衣划伤,道上不可能不传开。

既然传唤过了金老九,这小子肯定被送到远郊藏了起来,这时候想找到人难了点儿!

金老九在分局有人,但层次不会太高,太高的他够不上。

风口浪尖,没人敢轻易答应他什么,我不信他不怕事情闹大了!

不能让大老张白挨这几刀!

我没有BP机,更没有大哥大,所以想要找谁,只能靠腿。

半个多小时后。

我来到了柳树街一家麻将馆。

老王爷曾经和我说过,十赌九输,不赌为赢!

所以,我从不沾赌。

来这儿,是因为我听说金老九爱来玩。

东北话讲,这是他的窝子!

开门的小子长得像个大烟鬼,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九叔来了吗?”我口气亲热。

“你是……”

“猫爷是我三叔!”

他换上了一副笑脸,“猫爷在呢,今天没少赢,快请!”

我进屋就看到了老家伙。

屋里很暖和,就是乌烟瘴气。

六张麻将桌坐满了人,连男带女,哗哗声不断。

猫爷撇着腿,大马金刀摸着牌,一旁还斜靠着个化着浓妆,神情慵懒的大老娘们。

一个人安静惯了,我特别不喜欢这种场合,走过去打招呼,“三叔!”

一声“三叔”,把老家伙叫懵了,一头雾水抬起头。

看到是我,那张老脸瞬间垮了下去。

“忙着呢,有事儿快说!”他收回视线。

上家打出一张牌,说:“三饼!”

他骂了起来,“用不上,都他妈不是什么好饼!”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我没正经上过学,文化程度很低,可流浪那些年,最喜欢去各地的茶馆蹭书听,这几年更喜欢看书,尤其爱看历史类书籍。

例如:《孙子兵法》。

这二位既然玩深沉,我也不说话,看谁着急!

三个老烟枪,让视线都模糊起来。

金老九先张了嘴:“小武啊,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考不考虑来我们这个大家庭?”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谢谢九叔,我这个人不喜欢热闹!”

他那只断指的手一下下敲着桌面,发出单调的声音。

哒、哒、哒……

他笑了笑,又换了话题,“哥哥我遇到了点儿难事儿,希望你能伸把手……”

“哦?难道九叔手表坏了?”我瞥了一眼他光秃秃的手腕。

啪!

师爷拍了桌子,伸手指着我,“武爱国,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满雪城打听打听,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求过人?”

我惊讶道:“二位哥哥,我就是个修表的,开了个小铺子谋生,你们不修表的话,我能帮上啥?”

金老九一脸嗔怪,按下了师爷扬起的手。

这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有点儿意思。

“都说露相不真人,”金老九摇头叹息,“可小武啊,咱们那点儿底子,谁不心知肚明?现在屋里就咱三个人,没有[雷子],更没有[花脸],你这是何必呢?”

[雷子],指的是警察。

[花脸],说的是反扒民警,老反扒又称[老花]。

[花脸]一词其实很恰当,反扒民警一年到头都穿不上几回警服,每天乔装打扮隐藏身份去抓贼,可不就像舞台上涂满油彩的大花脸嘛!

我也叹了口气,说的情真意切,“是,我年少时犯过一些错误,可政府已经多次惩罚过我了,现在我就是个手艺人,赚点生活费而已……”

师爷打断了我,嘴角挂着一丝嘲笑,“手艺人?!说露嘴了吧?”

“难道修表不是手艺?”

他明显不耐烦了,“九哥,让他滚,这事儿……”

“你闭嘴!”金九叔立了眉毛,明显有些恼怒,看样子不像在演戏。

他朝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加一万,两万块,怎么样?”

我转动玻璃圆盘,将那台摩托罗拉9900转到了他面前,随后站起身,“九叔,该说的我都说过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笑道:“忘说了,感谢盛情款待,破费了!”

两个人面沉似水。

不等我走到门口,门开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走了进来。

猫爷?!

我有些好笑,难道想用师徒情来打动我?

猫爷,绰号老猫,江湖老贼,二十年前就在道上称了“爷”!

1985年夏天,我们在佳木斯收容所一个号子,听说他前些年去了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武,”他佝偻着身子,一双老眼还那么有神,“一晃十二年没见,你长成了大小伙子,我却老了,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我笑容满面,“瞧您说的,我的[飞牌刀]还是您老传授的呢!”

“好!”金老九叫起了好,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小武啊,猫爷是我师伯,你是他的徒弟,那咱们就是一家人……”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打断了他,“九叔,我并未拜师!”

他愣了一下。

“猫爷,”我看向了这老头,“如果我没记差,当年我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您老人家说啥都不收我!”

“您传授了我一手[飞牌刀]不假,可那是我每天替您刷碗,每晚帮您洗脚、按摩、值夜换来的,是这样吧?”

猫爷老脸一红,尴尬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不想正式拜师,哪怕老荣门的规矩是拜师后就要喊爹,以后找回来的钱,都要分出去一半。

爹活着,每天要拜安,抱拳两躬再磕三个响头。

爹死了,更要披麻戴孝,摔下孝子盆。

这些我都愿意,那时候我想当儿子,可没一个人肯收我!

这些人生性多疑,心思恶毒,轻易不肯相信任何人,只拿我当小厮呼来喝去,心情不好抬脚就踹,扬手就打。

我的青少年时代,挨过的打不计其数!

再后来,我就彻底断了这个念想,不会再弯下我的膝盖!

我的嘴像抹了蜜一样,手脚更是无比勤快,这才学到了那些技艺。

这也是我有过无数老师,却没一个真正师傅的原因!

师爷也过来了,冷冷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脸也冷了下来,“真要那样的话,我小武的便宜爹就太多了!”

“你是不认了?”

我歪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敢认,谁他妈敢应?”

“操尼玛,给你脸了是不?你是不是太狂了?”

他扬手就往我脸上抽,金老九并没阻拦,猫爷弓着腰,同样纹丝不动。

我有些奇怪,这就是[摇扇子]的?

怎么脾气这么爆?

我的左脸已经感觉到了风声,这才伸出两根手指,闪电般夹在了那只手的虎口上。

微微一用力……

啊——

师爷杀猪般惨嚎起来。

呼啦啦——

外面四个打手闯了进来。

“上!”金老九一声爆喝,随后拉着猫爷退到了一旁。

四个人挥拳就打。

我右手夹着师爷的手,左手瞬间成拳击出,冲在前面的光头哼都没哼,倒在了地上。

三个人同时一怔。

砰!

与此同时,我的第二拳击在一个小子的下巴上,又昏倒一个。

随后一拉师爷,用他挡住了对方一拳。

这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

眨眼间,我又是两拳挥出,两个人应声倒下。

前后不到20秒钟,四个人全部晕死过去,房间里安静下来。

师爷的头型乱了,一只手捂着鲜血淋漓的鼻子,两只脚都是软的,蹲在我面前打摆子。

我还夹着他那只手,姿势仿佛就没变过,淡淡道:

“九叔,我说过了,我现在就是个修表的手艺人,谁也不能勉强我做任何事情!”

猫爷喃喃道:“[刹那指]?这是西安老佛爷的[刹那指]!”

我斜瞥了他一眼,“猫爷这双招子还是那么亮!”

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金老九人倒架不倒,恶狠狠地看着我,“撒开师爷,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我答应的很痛快,松开了手。

行走江湖,想要活的长远,不止要狠,还要懂得见好就收!

做人留有一线,日后才好相见!

我不了解他们,但师爷今天的表现与传言明显不符。

即使定位唱黑脸,肯定也夹带了一些私货,或许他还有什么别的心思!

师爷挣扎着直起身,那只手不停颤抖着,虎口位置像被火钳子夹了一样,留下了一条鲜红色指痕,触目惊心!

我没啥说的了,拱拱手道:“各位,告辞!”

走廊里,金腰燕带着孩子们从旁边包间里出来了,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我见小家伙们脸都洗干净了,笑了笑,“谢谢!”

她哼了一声,一只手始终放在青青的肩上。

我没再往前走,孩子们可能也觉得气氛诡异,谁都没动。

我在等金老九出来,如果此时他还敢用孩子威胁,也混不到今天。

果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燕子,替我送送客!”

金腰燕明显有些诧异,却没多问,挪开青青肩膀上的手后,顺势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送我们到了楼梯位置。

青青说:“谢谢姐姐!”

她理都没理,转身回去了。

我朝着她摇曳的臀部撇了撇嘴,做了个“装”的口型。

几个孩子都笑了起来。

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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