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网络作者“水果冻冻”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令晚陈知知,详情概述:他仰头,看着院子里白茫茫的积雪,想象着马厩里难闻的气味和寒冷刺骨的冰水......冬安欲哭无泪。他以后再也不多话了。这么多年,他每次受罚,都归于话多。......冬至一过,转眼就到年关。每年这个时候,京城就特别热闹,虽然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但各家商户门口都挂上了红灯笼,有条件的商家还在门前......
《精品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马甲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古代言情、种田、佚名古代言情、种田、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水果冻冻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目前已写797790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69章 霍念安31,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种田、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她对她母亲的态度真的是恨铁不成钢[捂脸]
赶紧更新啊!更新的太慢了
我也觉得墨迹弃了高开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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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特意来找我
第130章 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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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哪来的资格
第133章 你在做什么
作品试读
软软的面料,精致而崭新的手炉,微微还有些烫手。
她很开心地将其抱在怀里,嘴角微微翘起:“谢谢你冬安。”
冬安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不必谢我,这是长公主给世子准备的,我家世子不习惯用这个,于是我便拿来送了姑娘。”
“那替我谢谢大人。”
“行,这话我一定带到。”
冬安正要走,苏令晚却叫住了他:“包子蒸好了,我给你装上些。”
她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食盒,将一整笼包子妥帖地装进去,最后又拿了一个食盒出来,又装了一大碗牛肉汤。
冬安忙道:“不用这么多,我吃不完。”
“和云大哥他们一起分着吃。”
苏令晚将食盒递给冬安,又将他送上马车:“趁热吃,如果觉得好吃再告诉我,下次再包其它馅的你们尝尝。”
“好的。”
送走了冬安,苏令晚又开始忙起来。
大概是天冷的原因,客人一波接着一波,牛肉汤差点不够卖。
而此刻大理寺书房,霍延正端坐在桌子前,看着多出来的一笼包子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汤,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冬安。
冬安忙笑嘻嘻地道:“苏姑娘给的。”
随后又道:“她知道手炉是主子送的,还说谢谢您呢。”
伸手拿过筷子,霍延正面无表情地开了口:“我何时送过她手炉?”
冬安眨了眨眼睛:“长公主给您做的手炉您不要,小的给了苏姑娘......”
霍延正抬眸看他,目光冷凝:“所以呢?”
冬安头皮一麻,双膝一软,直接跪下了。
“主子,小的知错了,小的认罚!”
霍延正收回视线,筷子落在包子上,毫无波澜的嗓音传来:“刷三天马厩。”
“是!”
冬安忙退了出去。
门口,云翳抱剑站在那里,见他灰溜溜地出来,眼睛斜他一眼也没说话。
冬安一脸郁闷。
瞅着他小声问:“包子好吃吗?”
云翳点头:“味道极好。”
“......”
冬安好想哭。
一个食盒,上下两层包子,一层给了云翳和云啸他们,一层留给了自家世子爷。
世子爷没吃,他也不敢吃。
想着这么多世子爷肯定吃不完,剩下的那部分足够他吃饱。
可谁知......
包子没吃到也就算了,他还得去刷马厩。
他仰头,看着院子里白茫茫的积雪,想象着马厩里难闻的气味和寒冷刺骨的冰水......
冬安欲哭无泪。
他以后再也不多话了。
这么多年,他每次受罚,都归于话多。
......
冬至一过,转眼就到年关。
每年这个时候,京城就特别热闹,虽然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但各家商户门口都挂上了红灯笼,有条件的商家还在门前装饰一番,彰显过年的气氛。
苏令扬还有三天就归家,苏令晚抽空将他的屋子打扫干净,又给他换上今年新做的被褥,连枕头都是新缝的。
恹恹了一整个冬日的苏母也来了精神,裹着棉袄站在门口指挥着:“你弟弟那张书桌太陈旧了,你明日若是有空去给他换一张新的回来。”
苏令晚点了点头。
一张书桌用不了多少钱,她换得起。
苏母却又道:“要不连书柜一起换了,你弟弟此次放假归家,平日里处得好的朋友说不定会上门,这屋子若是太寒酸,丢了他的面子,日后在书院也抬不起头来。”
苏令晚手上动作一顿:“令扬不在乎这些......”
“他不在乎,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知道多考虑一些?”
苏母声音有些不满,“你是不是不舍得银子?你若是不舍得,我那边还有根银簪子,你拿去卖了换点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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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正的马车一离开,苏令晚就后悔了。
她刚才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霍延正,他脸色冷得吓人,吓得她心惊肉跳。
这会儿更是坐立难安后悔不迭。
她一贯胆小,平时连个人都不敢招惹,怎么就敢给霍延正甩脸子?
他可是霍延正!
听说大理寺牢狱就是人间地狱。
而他作为大理寺卿,时常出入其中,手染鲜血极其残忍无情。
更是被世人称之‘霍阎王’!
她也是见识过他的手段,怎么就忘了呢?
直到收拾好,洗漱完躺在床上,苏令晚依旧在后悔。
她不该推他的,更不该将他关在门外。
他一贯高高在上,身份矜贵,京城各大世家子弟巴结他还来不及,谁又敢在他面前给半分脸色看?
而她,一个被赶出苏家的靠卖面谋生的小人物,怎么就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给他甩脸子?
苏令晚越想越怕。
好不容易睡着,竟做起了噩梦。
梦里,霍延正手执血淋淋的长剑朝她挥来,吓得苏令晚尖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还不到寅时,外面漆黑一片。
苏令晚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身上全是汗。
终于捱到天明,她立马就起了床。
刚开店门,云啸来了,带了两兄弟来吃面。
见她脸色不太好,云啸就问:“苏姑娘,你生病了?”
苏令晚摇头:“没,就是没休息好。”
云啸倚在门框上,和她聊天:“你一个人撑着这个店真挺不容易。”
随后又道:“日后有难处就吱声,别一个人扛着。”
苏令晚冲他感激的点头:“多谢云大哥。”
云啸吃完面正要离开,苏令晚叫住了他:“霍大人在大理寺吗?”
“大人今日休沐。”
“哦这样啊。”
云啸见她好像有事:“你找大人有事?”
苏令晚摇头:“没事就问问。”
云啸还有差事要办,也没多问就走了。
......
国公府,霍延正今日休沐,一大早就被弟弟霍延麟给缠上了。
“五皇子昨日嘲笑我,笑我连弓箭都搭不起来。”霍延麟气得不行,“哥,你要教我,等明年春猎,我要让他好看。”
霍延正牵着他的小手往长公主住的扶云院。
两人到的时候,国公爷霍战年正在给长公主画眉,两人虽然已经成亲二十二年,但感情依旧很好。
站在门口的云嬷嬷见世子爷领着小公子来了,忙笑着迎上去:“国公爷和公主还在梳妆,早饭马上就好。”
霍延麟一听,松开霍延正的手往屋里跑。
“母亲,母亲,我来了。”
屋里的长公主一听小家伙来了,忙阻止国公爷要替她画花钿的手,起身迎了出来。
七岁的小公子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开始撒娇:“母亲昨晚明明答应要叫我起床的,怎的没去?”
长公主好笑:“我这还没收拾好你就来了。”
“大哥今日休沐,他答应要教我射箭。”
“你大哥好不容易休沐一日,你莫要总缠着他,让他好好休息才是。”
“不要!”
小家伙松开长公主,又转身抱住霍延正大腿,“哥哥已经答应我了。”
国公爷霍战年从内室走出来,见三人都堵在门口便道:“都进来!”
三人进了屋,霍延正领着弟弟霍延麟给父亲请安。
请了安,早饭也上了桌。
一家四口围桌而坐。
霍家人口简单,也没那么多规矩,一家四口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饭,气氛融洽而轻松。
吃完早饭,霍战年有事和霍延正说,父子俩便去了书房。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时辰。
等他再出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一直在等他的霍延麟,见他过来,嘴巴噘得老高。
“每次都这样,明明答应要陪我,每次都让我等这么久?”
霍延正没说话,直接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肩膀上。
兴奋得霍延麟哇哇大叫:“啊啊啊哥哥威武!”
长公主送两人出来,仔细叮嘱着:“下午早点回来,你秦姨难得从江南回来一趟,温情和温齐都跟着来了,你们从小也一起玩过,这么多年未见,今晚聚聚。”
霍延正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就扛着霍延麟走了。
两儿子都走远了,长公主还站在门边。
云嬷嬷道:“外面天寒,公主进屋吧。”
长公主转身进了屋,她坐在绣着金线的软榻上,一旁是开得正好的水仙。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温情自小在我身边养了三年,那孩子性格温驯,又极懂事,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云嬷嬷一边替她揉捏着肩颈一边轻声道:“公主的眼光一直都是最好的,再说江南养人,养出来的女儿都是娇花一样的好看,才情更是不用说。”
“才情倒无所谓,相貌倒是要出挑一些,你别看正儿整天闷不吭声,他眼光是极高的,一般世家女入不了他的眼。”
云嬷嬷笑:“这一点倒是和国公爷挺像。”
长公主听了,也忍不住乐。
“不止眼光像,连性子都是极像的,你忘了国公爷年轻时那闷嘴葫芦样?我说十句话,他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可不嘛,奴婢还记得他惹着您了,您好几天没理他,急得国公爷跑去找皇上想办法,最后还是皇上出的主意,让他给您写的忏悔书。”
一提到‘忏悔书’,长公主更乐了。
“那书信是不是还在?”
“在呢,奴婢放在匣子里,里面都是您与国公爷来往的书信,好大一摞。”
长公主来了兴致:“拿出来看看。”
云嬷嬷正要去拿,管家来了。
手里拿着厨房今晚宴请菜单,要找长公主商量。
长公主一看,朝云嬷嬷摆摆手,然后研究菜单去了。
......
程墉来的时候,苏令晚正在准备晚上要用的配菜。
看着程墉打着哈欠走进来,她忍不住问:“你睡到现在才醒?”
程墉往椅子上一坐,因宿醉,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我昨晚怎么回去的?”
“霍大人送你过去的。”
“我就知道是他!”程墉掩嘴打了个喷嚏,“鞋子没脱,被子掉地上,我被冻了一宿。”
说道最后隐隐咬牙,“他想活活冻死我!”
苏令晚却道:“你就知足吧,那可是霍家世子爷。”
她说完往厨房去。
程墉跟在她身后:“世子爷怎么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他又不比我多条胳膊多条腿。”
苏令晚懒得和他辩解。
“牛肉面还是牛肉汤?”
“汤吧,没什么胃口。”说完又道,“加个葱油饼,你炸的葱油饼好吃。”
苏令晚开始忙活起来。
程墉就在一旁看着,见她手脚麻利的炸油饼,忍不住问:“你以前也是苏家小姐,这些东西哪学的?”
“一直都会。”
苏令晚一边忙着一边轻声道,“祖父还在的时候,家里的孩子一视同仁,我那个时候最喜欢去他院子里的小厨房,那里有个厨娘极会做饭,我就跟着她学了些,那个时候原本是想自己没事做点好吃的打牙祭,谁知道现在竟成了我生存的底气。”
“你祖母呢?”
祖母?
苏令晚苦笑:“我父亲非她亲生,她又怎会心疼我们?”
程墉半响没说话。
直到苏令晚将饭做好,端上桌。
程墉拿起筷子,这才开了口:“日后有我罩着你,没人再敢欺负你!”
“好啊,那就先谢谢程大哥了。”
两人一样大,可冬安好像比苏令扬懂事许多。
她心头一软,轻声道:“坐那儿吃,我去给你们盛碗汤。”
她走后,冬安坐到云翳跟前,小声和他说:“每次和苏姑娘说话,都感觉她像我姐。”
云翳一边吃水饺一边头也不抬:“别乱攀亲戚。”
“谁乱攀了?我只是觉得苏姑娘说话太温柔,听着就让人舒服。”
云翳点头,这倒不假。
吃完水饺,霍临烨没急着走,程墉让冬安去隔壁拿了上好的碧螺春来,泡了壶茶水。
外面雪不知何时下大了。
许菁婉缩在炉子旁,手里抱着手炉。
冬安搬了张凳子坐过来,看了一眼她抱着的手炉:“你手炉都坏了。”
许菁婉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炉,上面坑坑洼洼,没坏,但已经很久了。
但她不在意的摇摇头:“能暖手就行,没关系。”
“长公主赏了我好几个,我一个爷们也不用这个,明日我给你一个。”
他一脸真诚,许菁婉也不扭捏,便笑着点了头:“那我明天给你蒸包子吃。”
冬安最喜欢吃包子。
眼睛都亮了:“好咧,那我早来。”
这天两人聊得火热,那边程墉看到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一个破手炉,谁没有似的。”
霍临烨没说话。
他放下手里的茶碗,起身站了起来。
冬安一见,忙抱着大氅上前递到他手里。
霍临烨伸手接过,几下穿好,抬脚往门口去。
冬安忙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许菁婉,许菁婉说什么也不收。
“大家都是朋友,一碗水饺而已,不值什么的。”
说完这话,她下意识地看向霍临烨。
可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宽大的背影。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许菁婉顿时脸颊发烫......
她不敢高攀霍大人,话是对冬安说的,许菁婉希望霍大人没误解。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和他做朋友。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更不敢想。
见她不收,冬安看向自家主子。
可自家主子已经走出了铺子。
没办法,冬安只好说:“那下次,下次一定要收,你做买卖不容易。”
“好。”
许菁婉和程墉站在廊檐下,目送霍临烨的马车离去。
今日要进宫,霍临烨起得很早。
冬安将洗好熨烫好的官袍送进来:“爷,外面下了好深的雪,长公主那边刚派了人过来送了今年新做的围脖,还有一个新制的手炉。”
冬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红漆托盘里的狐狸毛围脖拿了出来。
“今年的狐狸毛成色比去年的要好。”冬安将围脖送上,“主子你看,黑得发亮。”
霍临烨看了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手炉上。
上等绸缎包裹着铜制手炉,霍临烨拿在手里,微微烫手。
他将其递给冬安,伸手接过官袍,嗓音冷沉:“我用不着这个。”
冬安接过手炉,想了想,问他:“主子,您若是不用,那小的就将这个送去给苏姑娘?”
霍临烨没说话,穿上大氅就出了门。
自家主子自己最了解。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冬安开心地将手炉带上,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府。
从皇宫出来,霍临烨直接回了大理寺。
冬安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直到快正午,霍临烨带着云啸下了牢狱审重犯,他得了空就跑去找许菁婉。
正是午饭时间,店里人不少。
他径直去了厨房,许菁婉正在忙,见他进来便笑了笑:“你来了。”
冬安将怀里抱着的手炉递过去:“喏,昨天说好给你的。”
看着眼前精致又华贵的手炉,许菁婉忙将手在围裙上仔细地擦了擦,这才将手炉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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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被他气得剧烈咳嗽起来。
苏锦婉忙坐到床边,一边替她拍着后背一边对程墉道:“要不你先出去?”
程墉没理她,一把拽过苏母的手腕,开始给她把脉。
估计是咳得太厉害,苏母也来不及反抗。
片刻后,他收回手,坐到一旁的椅子旁:“拿纸笔来。”
苏锦婉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于是起身找来纸笔。
程墉接过,提笔龙飞凤舞几下后,将药方交给她:“去医馆找大夫抓这几味药,三碗水煎一碗,每晚临睡之前喝一次,一连喝三天,你母亲的咳疾便能缓解。”
苏锦婉半信半疑。
但还是将药方收了起来。
两人去了前面,苏锦婉给程墉煮了碗牛肉面,特意给他多加了牛肉和煎蛋。
端上去后,程墉拿眼看她:“饼呢?”
苏锦婉看他一眼,又去给他炸葱油饼。
将他的葱油饼送上来,苏锦婉解下身上的围裙,对他道:“麻烦先生帮我看下店,我去抓药。”
程墉吃得头也不抬:“你快点,我一会儿还有事。”
见他这么爽快地答应了,苏锦婉很开心。
“多谢先生。”
苏锦婉出门后不久,程墉就把饭都吃完了。
他百无聊赖,突然听见后院有小狗叫,于是走过去将养在笼子里的小狗抱了出来。
两个月的小奶狗,被苏锦婉养得白白胖胖,走起路来扭着小屁股蹦蹦跶跶。
程墉觉得好玩,就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逗它玩。
正玩得兴起,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程大师怎会在此?”
程墉抬头,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萧墨晔,顿时一脸嫌弃:“霍大人,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和你有关系?”
说完,又继续逗狗。
站在萧墨晔身边的云啸开了口:“大师,您不是回黎川了?”
“回什么回!”程墉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还没玩够呢。”
云啸乐了:“是谁说京城不如黎川好的,大师您可真是口是心非!”
程墉瞪他一眼,一把抱起小狗,转身进了铺子。
萧墨晔站在原地没动。
他一身官袍,刚从宫里出来,骑马路过苏锦婉的铺子,一见便看见了程墉。
半个月前,他执意要回黎川。
半个月后,他竟在苏家面馆门口逗狗。
这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云啸在一旁低声问:“大人可要进去?”
萧墨晔本不想搭理程墉,但一想到皇上交待的事,便抬脚走了进去。
正坐在桌子前逗狗的程墉,一见他跟了进来,立马吹胡子瞪眼:“萧墨晔我告诉你,老子不可能再帮你,你一个堂堂大理寺卿,连破个案子都要找人帮,丢不丢人?”
萧墨晔也不生气。
自顾自地在桌子前坐下来。
云啸自来熟地泡好茶水,端上来,一人倒了一杯。
程墉看着他,阴阳怪气:“哎呦把这儿当自己家了?想喝茶,先掏银子。”
说着将手伸过去。
云啸好笑道:“我与苏姑娘熟.....”
“你熟什么熟?你再熟现在这店是我看着,你必须给钱。”
云啸无奈,掏了一锭碎银子。
程墉掂了掂,塞进自己怀里。
云啸:“......”
见他将银子塞自个儿怀里,云啸忍不住问:“大师,您怎么在这儿?苏姑娘呢?”
收了银子的程大师,心情转好。
“给她娘抓药去了。”他喝了口茶,继续道,“幸亏今日我来了,不然谁给她看店?”
说完又叹了口气:“我真是个大善人!”
云啸:“......”
他默默地拿起茶壶,继续添茶倒水。
萧墨晔一直没说话。
他沉默地喝着茶水,脸上没多余的表情。
程墉是个话痨,云啸也不是个少话的人,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从苏姑娘聊到他怀里的小狗。
“你看它长得像不像汤圆?”
云啸一看,觉得还挺像,还不忘拍马屁:“大师好眼力。”
程墉看他一眼,又看了坐在对面的萧墨晔一眼。
冷哼一声:“别乱拍,我是不会替你家大人卖命的。”
云啸尬笑:“大师您想多了,您可是几百年难遇的鬼才画师,试问这天底下谁有您这通天的本事?”
程墉这人脾气差,但喜欢听好话。
云啸一番话,听得他飘飘欲然。
“这是自然!”
......
担心程墉等太久,苏锦婉一路小跑着赶了回来。
一进门,店里多了两人。
当看清是萧墨晔时,她整个人愣了一下。
还是云啸反应快,他笑着打招呼:“回来了苏姑娘。”
苏锦婉回神,看向他:“云大哥......”
随后又将视线落回萧墨晔身上。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萧墨晔抬头朝她看过来。
估计是一路跑着回来的,大冷的天,竟跑得满头大汗。
原本白净的小脸热得通红,光洁的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她抬眸看他,睫毛轻颤,水漾的杏眸透着几分疑惑。
好似在问,他怎会在此?
萧墨晔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他收回视线,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
一旁云啸解释:“大人路过,看到程大师在,便进来喝杯茶。”
“哦好。”苏锦婉回神,嘴巴比脑子快,“大人可用过早饭?”
问完,她就后悔了。
她不想的。
可嘴巴比脑子更快。
根本是脱口而出。
问出来的话根本没过脑子。
她后悔了,正要挽救,却见那人再次抬眸朝她看过来。
那张冷峻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不曾!”
一旁云啸:“......”
主子您不是刚在宫里陪皇上用过早膳?
您怎么能说谎呢?
您到底什么意思呢?
但他不敢说。
只好低头沉默。
而一旁的苏锦婉,对上对方深沉的黑眸,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
忙将手里的药包放在一旁,抬脚进了厨房。
程墉看着萧墨晔,一边撸狗一边拿眼睛审视他:“霍大人还真是忙,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吃早饭?”
萧墨晔把玩着手里的茶碗,没理他。
程墉气不过,压低了声音:“人家姑娘忙得很,还要照顾多病的老母亲,你就不能回自己大理寺吃?”
萧墨晔终于开了口。
“本官会给银子。”
“谁差你那点破钱......”
他话突然说不下去了。
苏锦婉真的缺钱。
他已经感觉到了。
他懒得和萧墨晔坐一起,起身朝厨房走去。
苏锦婉在煮面,见他过来,忙道:“多谢先生替我看店,以后先生来店里,想吃什么我请。”
她一口一个先生地叫,程墉不太习惯。
于是道:“你别叫我先生,叫我大哥。”
他刚才听到她叫云啸云大哥,还挺好听。
苏锦婉一点也不扭捏,很清脆地叫他一声:“程大哥。”
程墉听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撸着怀里的小狗:“这狗你取名了么?”
“还没呢。”
“叫团圆怎么样?”
“好啊,就依程大哥的。”
姑娘一口一个程大哥,声音又娇又糯。
程墉那颗沉寂多年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老欢了。
云啸偷摸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比刚才阴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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