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舒冷玄霄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与蛇为妻》,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邂红绸”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与蛇为妻》,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沈云舒冷玄霄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奶奶已经帮我铺好了床,为我留出一人位置,见我回来便关灯准备入睡。许是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我躺在温暖的床上却毫无困意,奶奶和小姑的话在我脑海里不断翻涌。河神抢亲……我们村里老人以前总拿河神的故事吓唬那些爱在河边玩不肯回家的小孩子。说是山坳里那条大河里有一个河神府邸,每逢洪灾之年,河神就会上岸卷走一对童男童女,或是抢走未......
《畅销小说与蛇为妻》精彩片段
我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朝他啐了一口,“沈云峰,你嘴里给我干净点,否则我就去告诉奶奶,让她拿藤条抽你!”
我哥应该是小时候被奶奶打多了,一听我要告诉奶奶马上变了脸色,不情不愿的说道,“果然是跟蛇搞过的女人,威风就是不一样,都学会吓唬人了!”
说罢,便快步从浴室离开。
我恨恨地剜他背影一眼,也回了自己房间。
奶奶已经帮我铺好了床,为我留出一人位置,见我回来便关灯准备入睡。
许是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我躺在温暖的床上却毫无困意,奶奶和小姑的话在我脑海里不断翻涌。
河神抢亲……
我们村里老人以前总拿河神的故事吓唬那些爱在河边玩不肯回家的小孩子。
说是山坳里那条大河里有一个河神府邸,每逢洪灾之年,河神就会上岸卷走一对童男童女,或是抢走未满十八的年轻女孩给他做老婆。
起初,小孩子听到家长喊‘还不回家,河神来抢亲了!’都会乖乖地跟随家长回去。
但这个故事流传久了,也就没人信了。
我突然想起十六岁自己掉入河里时,曾听到嘶哑的男声在我耳边说道——
“下来吧……”
“下来陪我,做我的新娘子!”
明明这件事就在两年前,可要不是冷玄霄那日提起,我真的是一点都记不起来,就连我是怎么被水卷走,又是怎么被我爸领回家里都毫无印象。
说来也怪,那山洪仿佛是瞬间汹涌而至,不到一刻钟就恢复正常,除了她被卷进了河里之外,十里八乡没听说谁家人畜遇害,就连庄稼都没有被淹。
如今细想想,那河神可能真的是动过要把她抢走的念头,小姑又一次说对了。
我还想再问奶奶一些关于小姑的事,但奶奶那头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想必已经睡熟了。
山里的老房子熄了灯就变得格外昏暗,在这种环境下我不知何时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在梦里,有一双冰冷的手沿着我的领口钻了进来,抚摸过我的脖颈和锁骨,停留在我的心口前。
似情人般恋恋不舍的摩挲着我心口那块斑驳的蟒皮,又慢慢往我肚脐滑落,流连于我的腰侧。
我被那如同寒冰的手冻得浑身一凛,想要将那个压在我身上的人推开,却发现完全使不出力气。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到那双手越来越得寸进尺,解开我裤子上的纽扣,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我细嫩的皮肤。可我却只能任凭他的侵犯,半点动弹不得。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我回想到书里写过,如果遇上鬼压床,就在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就可以解除困境。
正当我准备试一试时,一个低沉又带着怒意的嗓音在我耳旁乍响,“沈云舒,你竟敢从我身边逃走!”
是冷玄霄!
恐惧与紧张漫上心头,我看着身旁依旧熟睡的奶奶,好想大喊出来,“奶奶,快跑,冷玄霄来了!”
可我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吐出一个字。
“呵,沈云舒,都到这时候你还想着反抗!”那嗓音带着湿冷的潮气席卷我的耳畔,他轻叹道,“罢了,让你尝一下男女之事的甜头,你就不会再想着逃走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败下阵来,“可是你是蛇,我是人,你应该听说过人妖殊途吧?我怎么能和一条蛇在一起呢!我在这里有家有亲人,我是不会离开我奶奶的!”
冷玄霄沉默了好一会,像是半晌才消化完我的话,淡淡说道,“我懂了,你舍不得那些所谓的亲人和这个村子是吧?”
我以为这下总算跟他交流明白了,连忙点点头。
但他的脸色却更加阴冷起来,抬手用他那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戾声道,“沈云舒,你就为了这些人背叛我,还和牛鼻子老道一起重伤我,我救了你两次,在你心里却连那些杂碎都不如!”
我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蹙眉一把挥开了他的手。主要是冷,他的体温比冬月里的寒冰还要冷上几分。
你要我跟一个冰块儿过一辈子,都比跟他在一起强。
“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不许你这么说他们!”我扬起脸直视着他。
冷玄霄却对我那慷慨陈词的态度十分不屑,薄凉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会让你自己走的,也会让你看清楚,那些你依依不舍的人,究竟值不值得你留恋!”
说罢,他拂袖就要离开。
我对他最后那句话感到十分困惑,开口试图叫住他,“冷玄霄,你别走,你把话说明白!”
梦中的整个画面却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的身影在天旋地转间逐渐淡没。
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九点。
他究竟想让我看清楚什么?
“快来搭把手!”
我爸的话把我从梦境遗留的思绪里叫回来,我快步跑到院子,发现我爸已经带着我哥从卫生院回来了。
他们两人一大早就起来,听闻门外的声音已经消失,连忙拆下了符咒把我哥送去了卫生院。
“右腿骨裂,还好去的及时,打了石膏修养个俩月就好了。”我爸跟我奶奶说道。
“那就好,娃没事就好。”奶奶语重心长的说道,目光却和我短暂相接了下。
我俩心里都在犯嘀咕,谁也不知道把符揭下来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上前帮我爸搀扶住我哥,一边试探的问道,“你们揭下那道符,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我本来还想着二次利用,等我们回来再把符贴上就是了。结果刚把那符揭下来,它自己就烧成灰了。”我哥许是因为他的腿只是骨裂,没有什么危险,已经从昨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状态里走了出来,又变回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小舒,你去帮奶奶做俩菜,我刚才给你嫂子打了电话,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得让你嫂子来看看我。”他痞笑着说。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扶回屋里,听他这样说,我更加生气,差点没藏住愤懑的表情。
“这次你嫂子上门是跟我谈婚事的,小妮子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再弄出点什么事来给我搞砸了,我就再把你扔回蛇仙庙里,让你一辈子都跟那条蛇作伴!”他掐了我手臂一把,故作凶狠的威胁我。
“我……我来大姨妈了!”我支支吾吾说道,担心他不明白‘大姨妈’是什么意思,又加以解释,“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次的那个!”
他挑了挑眉,似在怀疑我话语的真实性。
“是真的,我刚才去厕所看过了。”我嗫嚅着说,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见。
—个月来两回,也证实了上次的血迹的确不是大姨妈。
他顿了顿,坐到—侧垂目看着我,月色透过窗沿洒在他如玉的脸颊上,平添几分柔情。
“我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面。”他戏谑着说。
片刻,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白日里火烧水葬宫的事。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他心里留下的是什么印象,怯懦,胆小,还是莽撞泼辣?
“他都要杀了我,我难道还要束手就擒吗?”
冷玄霄用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我的耳垂,沉声道,“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
我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就不怕我哪天把你老巢也—锅端了?
他似乎看透我的想法,眼尾微微上挑,仿佛在说:你可以试试看。
“你还是不愿跟我回蛇仙庙吗?”
经过了这次的事,他应该对我有—个初步的了解,我不喜欢自己的人生被别人控制。
“我要去青垣观找莫愁道长,她总有法子,让我把这颗内丹还给你的。”我果断地摇摇头,
等还完后,我们就两清了。
也许之前我还有过认命的思想,可奶奶豁出性命的护着我逃出来,我不能就这样辜负她。
哪怕再难,我总要试—试。
“还我内丹的方法,莫愁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为何还要拒绝我?”他讥诮道。
我听出他是在故意逗我,反正我现在知道他真身被镇压在低眉山里出不来,胆子也大了许多,扬头说道,“等我去了青垣观,我就拜莫愁道长为师,让她好好教教我,等我法术学成,我看你还敢不敢对我动手动脚!”
冷玄霄忍俊不禁,嗓子里发出嗬嗬的笑意,“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
我有些惊讶,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你……不阻拦我吗?”
“如果我现在功力恢复,我肯定会把你押回蛇仙庙,捆住你的手脚,让你哪都去不了,从早到晚只能张开双腿为我承欢。”他凑近我耳边低喃,沙哑的声调带着蛊惑。
还未等我怒火宣泄出来,他就靠回床头正色道。
“但我现在就连幻化灵相都很吃力,而你……身上又带着我的内丹,极为容易招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惦记。我怕再出现这次类似的事情,我护不住你。”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惊愕了半天才开口,“所以,你是同意我去青垣观学法术了?”
“多学点东西总比现在像个小傻瓜—样,谁都能骗走得好。这样我也能放心好好养伤,免得—天到晚都要操心我家笨蛋又被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他语气带上—抹难以察觉的宠溺。
在我额头印下—吻后,他就转瞬消失不见,“早些睡吧,别想太多。”
我因为他的话心里涌上来—阵莫名的苦涩,虽然他与我相好只为了我体内的蛇丹,但他对我也并非那么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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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噩梦吓醒,抱着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都怪我哥编故事吓我,人怎么可能怀上蛇的孩子!
今天就是婚期了,也是我的生日。奶奶上村头蛋糕店给我买了个六寸的小蛋糕,对我说,“孩子,吃吧,吃完了就要嫁过去了。”
我始终没有问奶奶,我到底要嫁到哪里去,我还能再回来看她吗?
我爸和我哥从一早上就在忙活,不知从哪找来了棺材板,叮叮当当的敲个不停,我从二楼玻璃窗往下看,我哥正好抬头,冲我呲牙一笑。
可我却看到他的眼睛变成浓绿色,就连瞳孔都成了竖状,就像蛇一样幽冷。
我立刻向后退了两步,离开窗户那里,生怕下一秒我哥也变成蛇了。
傍晚时分,奶奶来给我穿嫁衣,她的手很巧,已经把掉珠开线的地方全都补上了,看上去和新的没什么区别。
她擦着眼泪为我梳头,化妆,最后又将一顶红盖头盖在了我的头上。
家乡的习俗是新娘子脚不能沾地,我盖着盖头坐在床边,由我哥哥把我背起来,穿过我家后院一路往山里走。
没有花童撒花,也没有亲朋好友相送,就连鞭炮都没有。
奶奶和爸爸跟在我们后面走,我感到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可我盖着红布什么也看不清楚,好像走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哥喘着粗气说,“到了。”
是迎亲的车队到了吗?
我想掀开盖头看,但又不敢,我哥突然停下,将我放到一个柔软的空间里。
我抬手四下摸了摸,心中一凉,这不是我爸和我哥早上打的那口棺材吗,他们怎么把我放进棺材里了!
“哥,你们要做什么?”我双手扶在棺沿上,无助的大喊。
“蛇仙让你嫁给他,我们这不把你送到蛇仙庙来了吗!”我爸阴恻恻的说。
我猛地掀开盖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里,周围是个荒废不知多久的破庙,地上是奶奶新放的瓜果贡品,头上则是结了十来层的蜘蛛网。
他们这是要把我当祭品,献祭给蛇仙吗?
“奶奶,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回家!”恐惧让我歇斯底里的痛哭出来。
奶奶见状也跟着哭个不停,想伸手抱我,又被我爸拦住。
“哭什么哭,你是蛇年阴月阴时阴刻所生,是最忌讳的杀师日时,从你出生那一天起就被许给蛇仙了,没人能救得了你!”我爸厉声喝道。
“你要是不跟着蛇仙走,咱们整个村子都会跟着遭殃!”他这番话让我愣怔当场,我活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这般特殊,难怪奶奶从不让我算命。
“你就好生的去吧,回头我们会给你烧纸的!”
我哥不知何时绕到了我的背后,对着我的后脑勺狠狠敲下一棒。
“盖棺!”我爸面无表情的说道。
“给娃儿留口气……”我奶跪在我的棺材旁凄声道。
眼前天旋地转,最后停留在我眼前的画面,是那尊人身蛇头的石雕神像,它的眼神那么冷漠,又那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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