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桌子上厚厚一叠账本,心中便也了然。
“皇后,若是事物太繁忙,也可以适当分一些,静妃和柔贵妃,都可以协理六宫。”
“臣妾谢皇上关心。处理好这些本就是臣妾的分内之事。”
见皇后不愿意放权,顾景行也不勉强,只道让她注意自己的身子。
皇后替皇上解开防风的披肩,转到正面发现了他腰间的香囊。
想起之间锦贵人手上曾绑过纱布,便猜到这是锦贵人所赠。
没想到,皇上竟然戴着了。
这么多年,皇上除了戴过玉佩,倒是第一次戴香囊。
想来,这个锦贵人,对皇上确实有所不同。
但皇后并不在乎,不过是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宠妃罢了,哪怕将来爬了上来,封了妃,封了贵妃又如何。
不过是她制衡后宫的工具。
但既然是制衡,如今锦贵人得宠的趋势,都快成了独宠了。
皇后也并不想看到这样。
顾景行拿着账本坐了下来,并伸手招呼皇后一起。
既然皇后不愿意放权,他便想着帮皇后看一些账本。
账本上,除了这些日子宫里的开支,还有此次南巡各方各面所支出收入的银钱。
皇后乃大家闺秀,嫡女出身,做这些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娟秀的字体,将账做得十分精细。
皇后温婉端庄,是正妻的样子。
晚些,到休息的时候了,顾景行却并没有想和皇后行周公之礼的意思。
不过皇后如今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亲生孩子上。
虽然动过这个心思,可如今她的身体,如此繁忙的后宫琐事,实在也不可能再怀孕生子。
怀孕意味着一定要分权出去,分出去容易想要回来就难了。
“皇上,扬州的沉答应,好些日子没去看了。”
顾景行微眯眼眸,探究地看着皇后。
沉芙初次侍寝,他却带着曲挽宁跑了出去,理应早些再次招幸。
可这是他的事,哪怕是皇后,他去谁房里,也不该多说。
见顾景行脸色有变,皇后解释道:“后宫的嫔妃都盼着皇上去,皇上这些日子都歇在锦贵人那边,想必锦贵人是个好的,才能得此盛宠。可雨露均沾才能让后宫更稳……”
这些个道理,顾景行都懂。
都是宫里老嬷嬷那一套。
可顾景行就是放荡不羁不服管,出格的事没少做。
“皇后不希望朕留下?”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皇后念叨的样子,像皇奶奶。
这是顾景行最后一个念头。
虽不行周公之礼,顾景行今日也是打算留宿在皇后这边的。
皇后的辛苦他并非看不到。
可如今这么一来,兴致全无,便起身准备离开。
“那既然如此,福安,摆驾去沉答应那吧。”
皇后无奈,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触了皇帝的雷区。
无论如何,目的却是达到了。
而沉芙,虽再次被招幸了,顾景行对她却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也罢,好歹彤史上不至于太难看。
算全了沉芙的面子。
杭州的六月有些热。
曲挽宁早就换上了薄纱的裙子,用一根粉色的绸带束在腰间,躺在躺椅上,随手翻着旅行名人所创的杭州游记。
薄纱裙的衣袖宽大,顺着光滑的皮肤倾泻下来,露出了纤细的手腕,佩戴着顾景行刚送的雕花木镯,好一个古色古香的美人。
顾景行忙了几日,刚有空歇下来,便来曲挽宁院子里找她。
那步子,连做惯了活的福安公公,都得小跑才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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