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秦安宁黄桂芬是古代言情《疯批日常:我在七零搞垮极品叔叔》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前世叔叔一家夺我家财,卖我工作,还让我替堂妹下乡受苦,害得我悲惨早死。意外重生下乡前,这次,我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开局先把他们一家送到大西北,我搬空叔叔家财产,然后跑路下乡。可咋这次下乡,这个又高又帅的痞子看上我了,还非我不娶了呢?...
主角:秦安宁黄桂芬 更新:2024-01-19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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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安宁黄桂芬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日常:我在七零搞垮极品叔叔》,由网络作家“心自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安宁黄桂芬是古代言情《疯批日常:我在七零搞垮极品叔叔》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前世叔叔一家夺我家财,卖我工作,还让我替堂妹下乡受苦,害得我悲惨早死。意外重生下乡前,这次,我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开局先把他们一家送到大西北,我搬空叔叔家财产,然后跑路下乡。可咋这次下乡,这个又高又帅的痞子看上我了,还非我不娶了呢?...
秦安宁突然站起来,老马愣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怕被发现,他扭了扭脖子,扬了扬胳膊,跟个僵尸一样动来动去。
只不过眼神一直注意着秦安宁。
秦安宁装作没发现他,还对他友好的笑笑。
然后转身往厕所方向走。
发现后边的人跟了上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安宁眼里闪过一抹狠厉。
在老马手伸过来的一刹那,她迅速转身,一拳砸到老马下巴处。
趁他吃痛之际,抬脚一踹,人飞出去两三米,扑通一声摔到地上。
“谁?”
“怎么了?”
附近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被惊醒,懵逼的左右看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趁你病要你命,看到老马的一条腿正好搭在旁边地上的一个行李包上。
秦安宁一句废话没有,追上先踩断一条腿。
“啊!”老马疼的坐起来。
惨叫声吓得大家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
火车的过道太狭窄,不好施展。
秦安宁双手撑着座椅靠背,跃到老马头部的位置,卡卡就是几个肘击。
满车厢的人呆愣愣的看着他们眼中的仙女,把一个男人揍的晕晕乎乎,口鼻流血。
嘴巴张的能塞下鸡蛋。
孟雨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走过来,“秦,秦安宁,发生什么事了?”
秦安宁把老马的手反剪到背后,用膝盖压着他。
“能帮忙找下乘警吗?这人要对女知青耍流氓。”
孟雨点头,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秦安宁环顾周围,“谁有绳子,借我用一下?”
知青下乡,没谁会带着绳子。
林方旭红着脸,递过来一根裤腰带,“这个行吗?”
秦安宁伸手接过,道了声谢。
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别说是裤腰带,就是跟上吊绳,这会能绑人就行。
“这人谁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喂,你说清楚啊,这么不明不白的打人不好吧?”
最后这句话,是一个长的清秀,穿的不错的女知青说的。
她昂着下巴说话,眼中都是不赞同。
总有些脑干缺失的人自以为是。
秦安宁一个眼刀飞过去,吓得那人缩了缩脖子。
“怎么,你认识他,跟他是一伙的?”
那女知青脸色涨红,“谁跟他是一伙的?你别随便攀扯,我只是替大家问个明白。”
秦安宁切了一声,“不是你出什么头?显着你了?”
“你,你……”
“闭嘴!在逼叨揍你。”秦安宁斥了一声,烦死人了。
乘警来的时候,看到被绑着,口鼻流血的男人,面部表情很是精彩。
这个倒霉催的,挑个最漂亮的下手,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秦安宁作为报案人,跟着去了乘警办公室。
“同志,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马之前被打的脑袋嗡嗡的,满眼冒金星,这会缓过来,大喊着“冤枉。”
“同知,窝就是路过,她就打窝。”
秦安宁突击的那一拳,老马没防备,舌头咬破了,这会还流血呢,说话都不利索。
老马阴鸷的盯着秦安宁,舌头在嘴唇舔了舔。
妈/的,没想到是个小辣椒,不过他喜欢。
越辣越够味。
等把人抓回去,定叫她在自己身下求饶。
秦安宁瞥了他一眼,没错过他眼中的淫色。
“同志你好,我是京市的知青秦安宁,这人撒谎,我见过他,他跟我二叔比较熟。”
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跟秦勇家的矛盾,秦安宁红了眼眶。
“同志,被他们偷偷报名下乡也没什么,在哪都是为祖国做贡献。
可我接受不了我的亲二叔把我给卖了。”
秦安宁擦了擦努力挤出来的两滴泪。
“这人是肉联厂杀猪的,已经死了三个老婆了。
他一个有工作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跟我同一辆车?
我们的那几节车厢都是知青,他大晚上过来干什么?”
乘警厉眼看向老马,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没有,她撒谎,我就是,就是有事正好坐这趟车。”老马一头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了。
人在犯错的时候,多少都会心虚。
不管老马怎么否认,游移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乘警看老马的样子,对秦安宁的话信了七八分。
“下一站我们会把他交给当地的公安进一步调查。”
“那我需要下车配合吗?”秦安宁拧眉,这点有些麻烦。
他们上下车都是需要在知青办接待处报到的。
她要是不能准时到达,需要各部门进行沟通,说明情况,比较麻烦。
乘警也想到了这一点,审问也不知道会耽误多长时间。
“这样,你写一份说明材料,我交给公安同志,如果他们需要的话,会与你联系的。”
“好,谢谢。”
秦安宁写完材料,留好自己的联系方式就回去了。
乘警等秦安宁走了,自己也踹了老马一脚,还气愤的呸了一声。
“烈士子女都敢欺负,真该死。”
等到下一站,把人交给公安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一句,秦安宁是烈士子女。
当然,这些秦安宁都不知道。
她回到车厢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没睡,小声的讨论着这件事。
“秦安宁,你好厉害!”孟雨的眼睛亮亮的,全是崇拜。
秦安宁笑笑,前世她一个人生活习惯了,性格有点孤僻,不太习惯跟陌生人太亲密。
借着包包的掩护,拿出几块水果糖,分给了孟雨和林方旭,“刚才,谢谢你们俩的帮忙。”
不管别人或打量或害怕的目光,秦安宁闭目养神。
之后的路程,没在出什么差错,一路平安到达。
火车是直接路过县里的,县城的火车站,停车时间短,下车的人都提前挤到门口,生怕下不去。
大包小包,人挤人,人踩人,秦安宁还是采取之前的办法,从窗户走。
孟雨,崔文杰和林方旭对视一眼,三人迅速的把行李从窗户扔到外边,“秦安宁同志,麻烦帮我们看一下。”
说完,三人使劲往门口挤,从窗户跳,他们身手不灵活,怕还没等跳下去,火车就开了。
没了行李的累赘,他们很快就挤了下来。
看着身后启动的火车,林方旭吁了口气,“幸好咱们挤得快。”
孟雨提起自己的行李,边走边说,“你得说幸好秦安宁同志聪明,咱们要是背着行李,这会可能就被落在火车上了。”
旁边响起一声不屑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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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秦安宁睨着火车上那个出声质疑的女知青,发丝凌乱,衣服皱皱巴巴,鞋都被踩掉了一只。
很是狼狈。
可跟她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她弄的,跟她哼什么哼!
秦安宁慢慢举起胳膊,晃了晃拳头。
“你什么意思?”那女知青尖着嗓子问。
“别惹我,我喜欢用拳头说话。”
跟这种傻逼说话都是浪费口水。
秦安宁白了一眼,提着行李走了。
站台外边有知青点的接待处。
知青们报到后,统一安排到所在公社,然后在由各大队接回自己队里分到的知青。
队伍排的长长的,秦安宁算了下时间,把行李放到一旁,对孟雨说,“你能帮我看一下吗,我去打个电话。”
“看行李没问题,可是,打电话,你时间够吗?
要是错过了车子,你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回去?”
“够,我很快回来,谢谢!”
秦安宁快速跑开,她不打算去邮局打电话。
就像孟雨说的,人生路不熟,她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火车站站长办公室,秦安宁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进去。
看到里边翘着二郎腿坐着的人,有些诧异。
不过她很快收回目光,对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说道,“同志你好,我有很着急的事要给部队打个电话,能借电话用用吗?”
秦安宁手伸进兜里,打算人家拒绝的话,就把爸爸的烈士证拿出来扯虎皮。
没办法,待会他们要一路去分配到的大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让她打电话。
要是晚了,她怕老马那边有什么变故。
陆呈扬了扬眉,抢先开口,“用用用,帮助革命同志是应该的,随便用。”
说完,站起来拉着办公桌前的人就走,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秦安宁酝酿一下情绪,拨通了周新平的电话。
“周伯伯。”
一开口就是哭腔,吓得周新平噌的一下站起来,“怎么了,宁宁,出什么事了?
别哭,跟伯伯说,伯伯给你做主。”
“周伯伯,哇……”
秦安宁说了一句又哇哇大哭。
那边周新平急得直转。
一个平时都敢跟上级拍桌子吼的大老爷们,这会嗓音诡异的温柔。
把刚进屋的政委吓得脚底一滑,差点摔那。
“宁宁,宁宁,别哭了。”
妈/的,又是谁欺负宁宁了,孩子哭成这样,这是受了多大委屈啊?
周新平恨不得长翅膀飞过来,一木仓把欺负秦安宁的人崩了。
“周伯伯,我差点,差点被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掳走。
那男人,想在火车上抓我……他不承认。
但是我在我二叔家见过他,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就不对……”
秦安宁是个会告状的。
秦勇和黄桂芬谁都别想好。
不作不死,既然他们自己作死,她怎么能不满足他们呢?
“周伯伯,在火车上,谁也不认识,我害怕也不敢说。
给你打电话,就忍不住了,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周新平压着快冲到头顶的怒火安慰,“宁宁,别说傻话,在伯伯心里,你就是我闺女,受了委屈不找家长找谁?
你放心,这事伯伯给你做主,但伯伯还得问你一句,你想怎么处理?”
虽然他跟老秦是过命的兄弟,可秦勇毕竟是跟宁宁血脉相连,他得问明白了。
依他的性子,能做出这种禽兽的事,就应该吃生米。
秦安宁沉默了一会,幽幽叹了一声,“周伯伯,我没有那样的亲人。
他们做的事,按照政策,该得到什么惩罚就什么惩罚吧!”
以周伯伯师/长的身份,关注战友遗孤,并要求秉公办理,完全合情合理。
这样,秦勇和黄桂芬的惩罚就跑不掉。
老马就更不用说了。
这跟之前下乡的事不一样。
下乡通知已经下来了,周伯伯在给她操作,就是违规。
只是让周伯伯担心,有点对不起他,可她也没办法。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经历这种事,毫无波澜就太假了。
要不是她多活了一辈子,也做不到这么冷静。
长吁一口气,秦安宁不再耽搁时间,出去跟孟雨他们汇合。
“同志,打完了?”陆呈唇角勾着笑走过来。
来人一套工装,身高腿长。
一双狭长的凤眼,只要他望着你,就会让人有种心动的感觉。
性感的嘴唇微勾,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男性魅力,会让人不觉红了脸。
秦安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不过人家刚才帮了她,她也不能给人冷脸。
点点头,她淡着声音道谢,“刚才,谢谢。”
“一点小事,不必客气,对了,你是下乡的知青吗?”
“嗯。”秦安宁应了一声,侧头看看,难道他也是?
仿佛是看出她的疑问,陆呈主动开口解释,“我是运输队的,知青办借了我们的车帮忙送知青,你是去哪个公社?”
秦安宁笑笑没回答,虽然他刚才帮了她,但两人没什么交情,她没必要告诉他自己的信息。
“我要去报到了,刚才非常感谢,再见。”
说完没在停留,转身就往孟雨那边走去。
陆呈在原地愣了一下,忽而挑眉笑笑。
京市那么大都能遇到,今天在这又碰到,他相信两人是有缘分的。
况且,虽然梦中总是朦朦胧胧看不清面容,可他第一次有了想靠近一个女人的感觉。
心脏怦怦跳,心动的感觉假不了。
他相信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之人!
陆呈迈开大长腿就追了过去。
孟雨是个靠谱的,排队的时候就跟后边的人说了这还有一个人。
所以秦安宁回去后直接进了队伍,也没引起什么误会。
“解决了?”
“嗯,谢谢,等安顿好了我请你吃饭。”
秦安宁现代的习惯还没改过来,孟雨两次帮她,她觉得请吃一顿饭没什么。
“不用不用。”孟雨连忙摆手,“一点小事,哪值当就请吃饭了。”
想起现在人们的习惯,秦安宁也没说什么,道谢还有别的办法。
陆呈追过来就看到秦安宁在跟她前边的女同志说话。
他没在过去,大摇大摆的到知青办接待点那,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等着。
不告诉他,他就不信,报到的时候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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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块都用锄头打碎成细细的土面。
“你歇会,我去挑水,回来把这地浇一浇,等水渗下去,撒上种子,在盖上一层薄土就完活了。”
秦安宁知道,在干活这方面,她说什么都没用,也就没再说不用陆呈的话。
陆呈扛着扁担,挂着水桶就走了。
脚步轻快,吹着口哨,后脑勺都透着高兴劲。
秦安宁心情是有点复杂的。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接触空间会有变化。
要说利用他让空间变得更大,她绝没有这种想法。
她手里的钱够她好好活过这几年的了。
空间就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但空间跟他有联系,是不是,冥冥中注定了他们两个会有牵连?
揉揉额角,想不通,那就只能先顺其自然了。
秦安宁回屋,把陆呈送过来的苹果洗了两个,放到盘子里。
红彤彤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果香味,看着就忍不住垂涎。
用人家的东西招待人家,好像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可她空间里的好吃的也没法拿出来,想了想,秦安宁冲了碗麦乳精。
用这待客也算不失礼了吧!
陆呈挑回来的水,先把秦安宁的水缸填满了,才去浇菜地。
“等会,你先休息会吧。”秦安宁把麦乳精端过去给他。
陆呈狭长的眼里满是醉人的笑意,性感的唇角微弯。
“宁宁冲的麦乳精都格外甜。”
咕咚咕咚喝完剩下的半碗,他还舔舔唇角,似在回味。
秦安宁没理他,直接把苹果塞过去。
油嘴滑舌,吃都堵不住嘴。
陆呈休息那天,老早就起来了。
跑到山上找了一圈兔子窝,然后下了十几个兔子套才回来。
到家囫囵吃口饭,拿着背筐,绳子和砍刀又走了。
陆呈来叫秦安宁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好了。
“孟雨,快点,走了。”昨天她已经跟孟雨说好了,一起去山上。
“带我一个行不行?”林方旭笑呵呵的凑了过来,还一人分了一块水果糖。
秦安宁耸耸肩,“去呗,那山又不是我家的。”
反正社员也有很多人去,即使不一起走,在山里也能遇到。
陆呈也知道没法跟秦安宁单独待一起,所以跟多少人他也没在意。
林二宝和王大庆已经等在山脚了,一群人汇合,浩浩荡荡的往山上走。
“呈哥,今天弄点猎物呗。”林二宝一见陆呈,就狗腿的溜须。
好久没吃肉了,馋得慌。
陆呈嘴里叼根草,斜斜看他一眼,“我还得给宁宁砍柴呢。”
“我砍我砍。”林二宝咽了咽口水,只要有肉,干啥都行。
林方旭眼睛亮了,“陆同志打猎很在行?”
“我呈哥不在行谁在行?”林二宝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
好像厉害的人是他一样。
蜿蜒细长的山路上两边,树木茂密,野花野草遍布。
一行人说说笑笑,没一会就走到山腰处。
“宁宁,你在这采蘑菇,别往远走,行吗?”
这里没什么危险,队里大多数都在这附近。
打猎还得往里走,陆呈不想秦安宁累着。
“行,我跟孟雨在这。”
等到人都走了,孟雨才问,“你知道什么样的蘑菇能吃吗?
万一咱俩捡到毒蘑菇,就得去见阎王了,我还没活够呢。”
秦安宁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怕采到毒蘑菇怎么早不说?”
孟雨那张英气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我不是怕说出来你没面子吗!”
秦安宁发现,孟雨实在是太可爱了。
之前觉得这姑娘心眼正才跟她走近了点,没想到她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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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毒不着你。”秦安宁拍拍孟雨肩膀,“咱俩不采蘑菇。”
“不采蘑菇?那干什么?”
秦安宁弯腰低头找了找,弯唇笑了,“孟雨,过来看。”
孟雨看着眼前不认识的一片杂草,一脸懵,“这啥?”
“这是一种药材,叫地锦草,清热解毒,活血止血,利湿退黄。
我问过陆呈了,县里收中药材。
与其跟大家一起去争那有限的蘑菇,不如挖草药换钱。
你要学我可以教你认草药,你要不想学就算了,等会他们回来,教你认蘑菇。”
孟雨不傻,她知道秦安宁这是在帮她。
给她指了一条生财之道。
她家条件不好,她过冬的棉衣都是几年前穿小了又接一段继续穿的。
东北的天气,就那薄薄的棉袄,怕是都出不了屋子。
她只是顺着本心提醒秦安宁一下,没想到会得到秦安宁这么大的帮助。
“秦安宁,谢谢你!”孟雨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眼眶发热,再多的言语都表达不了她的感激。
秦安宁赶紧躲开,这不至于吧?
“孟雨,别这样,就算咱们不是朋友,还是一起下乡的知青呢。
我这也没做啥,都得靠你自己。”
孟雨非常郑重,“不,秦安宁,你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么好的事别人藏还藏不过来呢,谁会主动教别人?
别人帮她是情分,她不会认为那是理所当然。
这个情她会永远记在心里。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过来我教你。”
这山里的草药真不少,两人一个教一个学,正起劲呢,就听到不远处一声惊恐尖厉的叫声。
吓得手一抖,草药都拔断了。
“什么情况?”
孟雨摇头,“听声音好像在那边,要去看看吗?”
两人一对视,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想去的小火苗。
秦安宁一歪头,“走。”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也就几十米,还没走近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
“张桂莲,你个臭不要脸的,我他/妈挠死你。”
“你才臭不要脸,你个死老蒯。”
“妈,陆婶,你们别打了。”
陆婶?
不会是陆呈他/妈吧?
秦安宁脚步加快了几分。
前边坡地上,两个妇女正薅着对方的头发,打的不可开交。
旁边有几个人正在拉架,王冬梅在一旁急得直跳脚进不去,焦急的喊着。
还有一个人坐在地上,皱着眉,一手捂着胳膊。
衣服袖子划破了,有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秦安宁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打架的人里,有一个是陆呈他/妈。
另一个应该是王冬梅她/妈张桂莲。
她这个人,一向帮亲不帮理。
王冬梅跟她有过节,四舍五入,她家人就都算是仇人一伙的。
虽说王秋芬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但看在陆呈帮她的份上,她不能不管。
秦安宁走过去,就看到旁边的人有抓着王秋芬手的,有抓着张桂莲,就是分不开两人。
使劲扒拉开两个人,秦安宁挤过去,在张桂莲的腋下位置用力点了一下, 她疼的叫了一声立马就撒手了。
王秋芬趁机就是一爪子,不是,挠了一把。
张桂莲脸上就出现了五条血道子。
“卧槽尼玛的王秋芬。”
张桂莲伸手就要挠回来,秦安宁伸脚一绊,张桂莲没站稳就摔了下去。
秦安宁趁机拉着王秋芬往后退了几步,“陆婶,没事吧?”
除了衣服和头发有些乱,倒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没事。”王秋芬摇摇头,赶紧去看那个摔倒的人。“丽娟,你咋样?”
唐丽娟摇摇头,“妈,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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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宁手里的凳子毫无顾忌的砸下去,秦勇失了先机,只能蜷缩着身子,双手护着头。
嘴里嗷嗷惨叫,毫无还手之力。
“当家的!”黄桂芬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叫了一声不管不顾冲上来。
秦安宁反手一凳子抡过去。
“啊!”
黄桂芬抱着胳膊蹲在地上,骂骂咧咧,“你个小贱人,你是要翻天啊?
快来人啊,死疯子要杀人了。”
秦安宁翻了个白眼,不这么喊还好,这样一喊,更没人敢来了。
这屋里打半天了,你看院里谁过来拉架了?
之前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打人可是不管手里拿着的是棍子,是刀还是什么,就是死命打。
虽然这两年她也没发疯几次,可那不也是把人吓到了吗,谁会主动往前凑?
“叫叫叫,叫魂啊?”秦安宁又一凳子砸下去。
打完人,浑身上下神清气爽。
“那个,安宁啊,差不多得了,要不先把他们送医院?”
窗口,邻居小心翼翼的劝。
他们离窗子还有两米远,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刚才也是看秦安宁这次打人好像跟前几次不一样,只逮着秦家人打,才大着胆子来说一句的。
那人瞟了眼地上躺着的秦勇,咽了咽口水。
妈呀,这秦家人真是把人欺负狠了,爆发了。
黄桂芬找他们借板车送秦老太去医院,现在这情况,好像还得多送一个。
秦安宁大发慈悲的点点头,“送吧!”
她又没打算要他们命。
虽然她一个疯子,真把他们都嘎了自己也不会死,可她不能给爸爸那身军装抹黑。
收拾他们,可以用别的方法。
邻居进来扶人,秦如月听到动静,才从房间探出个头看了看。
见屋里人多,立马出来,低着头看都没敢看秦安宁一眼,贴着墙边就窜了出去。
秦安宁眼尖的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看来母女俩打的也挺激烈。
刚把秦老太和秦勇扶上车,秦卫国气冲冲的直奔过来,“秦安宁,你找死。”
黄桂芬怕秦卫国吃亏,连忙拉住他,“卫国,那死丫头正发疯呢,你小心点。”
秦卫国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暴起,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盯着秦安宁。
“妈,你知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她跑去食品厂告我,说我抢了她工作,现在厂子让我停工了。”
“什么?”黄桂芬惊叫一声,忘了之前的害怕,转头愤怒的盯着秦安宁。
“你不都拿了钱吗,怎么还说话不算数?
你赶紧去跟领导解释清楚,那是卫国的工作。”
秦安宁也没想到,谢副厂长的手段如此之快。
她想着怎么也得两天能办完呢。
看来他是真的挺着急。
“什么钱?我可没见到。
不过你们一家的脸皮可真厚,当年要是用来筑长城,孟姜女都哭不倒。
抢了别人的东西,时间长了还真当是自己的了?
那工作是我爸用命给我换来的,你是脸多大敢说是你的?”
“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你明明拿了我的钱。
再说卫国才是秦家人,怎么就不能接这个工作了?
别说一个工作,秦家所有东西都应该是我儿子的。”
秦安宁嗤笑一声,“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想要工作,行啊。
让秦勇也去死一死,当个烈士,给他儿子换份工作。”
院子里人很多,这会都在指指点点,秦卫国脸上挂不住,挥着拳头就冲过来。
“胡说八道,我打死你。”
“嘭!”
剩下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秦安宁的凳子已经招呼过去了。
她下手又快又狠,秦卫国根本不是对手。
大庭广众,秦安宁也没有下死手,抡了几下就停了。
然后还鄙视的看了秦卫国一眼,白吃那么多好东西了,狗屁不是。
“还不走?接下来谁想出战?”
众人“……”
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他们一点都不想。
七手八脚把人抬上车,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同志推着车,叫上黄桂芬她们赶紧走了。
笑话,再不走还等着加人吗?
没热闹,人散了。
秦安宁也回了屋,关上房门,先去厨房找找看有什么吃的。
打了一家子,出不少力,都把她打饿了。
厨房的柜子是上了锁的,她找了把斧子砸开。
哦豁,里边有大米有面粉还有七个鸡蛋,其他的杂粮秦安宁没看。
和面擀面,先做个西红柿鸡蛋打卤面,填饱肚子,然后就回屋歇着了。
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了,秦家人还在医院没回来,她就开始收收收。
先从黄桂芬他们屋子开始,衣柜斗柜桌子床……
然后是秦老太和秦如月的屋子,再然后是秦卫国和双胞胎的屋子。
厨房,杂物间,所有可以移动的东西全都收进空间。
收完之后,整套房子只剩下墙和门窗。
秦安宁不放心,又拿着手电筒仔细检查一遍,连墙角的耗子洞都没放过。
让你们欺负人,占便宜,现在毛都不给你们留一根。
确定屋里没有藏着的东西后,秦安宁进入空间,开始一点一点翻找收回来的战利品。
先是黄桂芬屋里的东西,衣柜里找到了两套做好的新被褥。
还有三块全新的布料,这些应该都是留给秦卫国结婚用的。
把东西单独放到一边,继续翻找。
一件棉袄里边包着一个铁皮饼干盒子。
打开一看,里边有两百多块钱和一些票券。
居然还有自行车票,手表票和收音机票,这么难弄的票,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还有崭新的女士军装,奶粉,麦乳精,东西都收起来,接着找。
秦勇家的钱肯定不止这点,不说别的,爸爸的抚恤金就650呢。
果然,在衣柜的最下边的暗格里找到一个带锁的小箱子。
砸开锁,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七沓大团结,还有一对玉镯子和一对金镯子,和一瓶药。
深棕色的小药瓶,没有标签,里边是白色药片。
一瓶药,藏这么好干什么?
把药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先暂时放一边。
箱子里的七千块钱让秦安宁疑虑更多,秦勇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她又赶紧去秦老太屋里找,翻出了三千块钱和一个老旧的银锁,剩下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这不对劲。
爸妈出事后,他们去部队收拾东西,家里的钱肯定被他们贪了。
不过妈妈早有准备,家里只留了三百块钱应急,其他的都存她名下了。
这些年,秦老太明里暗里要过来的钱应该有四千多不到五千的样子。
加上她家里的三百和抚恤金也就一千左右,总共也超不过六千块。
秦家是农户出身,没什么底子。
秦勇一个人上班,养一家子,累死也攒不了四千多块钱。
那么多钱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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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奶粉麦乳精,黄桂芬会舍得买那些好东西?
想不通,又不能问秦家人,那就都收着吧,反正以后都是她的。
秦安宁把秦家的东西都堆在院子角落里。
本来打算都扔掉的,想想现在什么都缺,以后下乡说不定会有用,就暂时留着了。
这边秦安宁美滋滋的数着钱,可不知道医院里那一家子正商量着怎么对付她呢。
“爸,那个死疯子后天的车就走了,不收拾她我咽不下这口气?”
秦卫国肋骨折了三根,这会说话都疼。
咬牙切齿的发着狠,说出来的声音就跟蚊子嗡嗡似的。
秦勇也不好受,他左胳膊骨折了,肋骨骨裂,听了儿子的话,眼里闪过狠厉。
“就是,那个死疯子对我都敢动手,我看她是皮子紧了,欠收拾。”秦老太吊着一只腿,面色愤愤。
秦勇看了眼病房门口,压低了声音,“当初那人给钱,就是让咱们折磨秦安宁。
现在我有个办法,能出口气,还能在拿到一笔钱。”
秦老太掀起眼皮,小眼睛直放光,“老二,什么办法?”
“我认识一个人,四十多岁了,就想找个好看的媳妇。
就秦安宁那张狐狸精一样的脸,准能卖个好价钱。
反正已经给她报名下乡了,要是在火车上出了点什么事,可跟咱们没关系。”
他没说的是,那人不但长得凶神恶煞,还酗酒打人,已经打死了三个媳妇。
秦安宁落在他手里,绝对好不了。
“这个好,老二你明天就去联系。”秦老太一拍巴掌,高兴的笑出声。
“爸,那我工作怎么办?”秦卫国可不想下乡。
现在岗位紧张,有钱都买不到。
“没事,秦安宁肯定得下乡,那工作是咱们秦家的,等她走了,厂里也不敢不给咱们。”
黄桂芬伤的算轻的,只是胳膊骨裂。
此刻缩在病床一角,小声问,“就秦安宁那个疯子,人家会要吗?”
早前她也不是没想过把秦安宁嫁出去,彩礼低点都行,可人家一听她是疯子都不同意。
“哼,老马就想找个年轻漂亮的,疯不疯的,老马杀猪的,不会怕打不过她。”
背对着他们的秦如月,眼皮动了动。
秦安宁就要被卖给老男人了,活该。
秦安宁不知道秦家人的算计,趁着夜色,她回到了他们一家三口在京市的住房。
这里是一个单独院子的三间房,也不知道爸爸牺牲前怎么安排的。
这个房子居然没人住,也没被霸占了。
屋里的摆设如记忆中一样,只是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妈妈就是在这里出事的,回想起那日的情景,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心脏处也狠狠的痛了一下。
这个房子,他们回来探亲的时候会住,备有一些简单的用品,居然都还在。
她把屋里的东西都直接收进空间。
这场运动还有六七年才会结束,即使这房子一直不被霸占,可长时间不住,难免遭人惦记。
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有他们一家人的回忆,她要好好珍藏。
收完东西,她到厨房灶台边,拔下锅,开始往下挖。
大概一米多深的时候,露出一个箱子,直接收进空间,在把土地恢复原样。
恋恋不舍得又看了会空荡荡的屋子,秦安宁趁着月色回了家属院。
这里只剩下四面墙了,秦安宁就直接进了空间。
她的空间是一套小院,除了厨房和储藏间有保鲜功能外,就是一套普通的院子。
四周雾气茫茫的,像是一层屏障。
她试过很多办法都无法走出这层雾气,之后也就不再想了。
刚才挖出来的箱子安安稳稳的躺在卧室的桌子上。
里边是金灿灿的小黄鱼,足足五十根,这是姥爷家出事前留给妈妈的。
小黄鱼下边一层还有个用油纸包裹的东西,是那套小院的房照。
在自家的抽屉夹层里,找出了一个她名字的存折,连同房照,秦安宁都仔细收好。
房子现在没法买卖,有了这个,即使房子被占了,过几年也能收回来。
折腾了一晚上,她也累了,洗漱完就躺下睡觉。
再醒来是被饿醒的,也不知道几点了。
秦安宁去厨房拿了一份她之前存储的小笼包和粥,美美的吃了一顿。
然后出了空间,在院里其他人各色的目光中淡定的走了出去。
“安宁,这是去哪啊?”赵婶笑呵呵的,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高兴事,笑的鱼尾纹都深了几分。
“我去看看我爸妈。”
赵婶闻言,笑容一顿,眼中泛起怜悯,柔声叮嘱一句,“路上小心点啊。”
秦安宁点点头,走了。
郊外,秦振和程芝兰的墓地,就是一个小坟包,这会周边长满了杂草。
当时秦家人就是随便找个地方埋得,看来这两年也从没来祭拜过。
秦安宁压着心中的怒气和酸涩,把周围的杂草都清理了,又去采了把野花放在墓前。
恭恭敬敬的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头,她抱着墓碑嚎啕大哭,“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心中的委屈,恨意,想念,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心里话。
“爸妈,我要下乡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找到姥姥姥爷他们的。”
一阵清风拂过,吹动墓前的野花,秦安宁笑了笑,心头一阵轻松。
程家人的消息秦安宁不敢随便打探。
毕竟这个人人自危的时候,也不知道以前的人脉还有谁是可信的。
想来想去,还是得找爸爸以前的战友更靠谱。
回到城里,她就直奔邮局,按照记忆里的号码,拨打了一个长途电话。
等着转接的时间,秦安宁心里是有些忐忑的。
直到那边那道急切的声音传来,“宁宁,是你吗?你好了?”
“周伯伯,是我,秦安宁。”
“哈哈哈,好啊,你好了,真好!”
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和有些哽咽的声音,让秦安宁心里微微有些酸涩。
寒暄了两句,秦安宁进入正题,“周伯伯,我想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我姥爷他们的地址。
不管怎样,他们也是我的亲人,我想给他们寄点东西。”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好,宁宁你是个好孩子,放心,伯伯查到了就告诉你。”
秦安宁忙又把自己下乡的地址说了一下,告诉对方有消息可以往这个地址寄信。
她求人办事,还是这种有些敏感的事,也不好总催促,只能等对方消息。
“什么?宁宁,你为什么会下乡?妈/的,秦家人居然让你下乡?”
周新平拍得桌子啪啪响,愤怒的吼声沿着电话线传过来,震得秦安宁耳朵发麻。
“老子寄钱寄票过去的时候,他们可是答应会好好照顾你的,居然敢跟老子阳奉阴违!
宁宁你等着,伯伯现在就找人把你的名字划掉。”
“不用了,周伯伯。”秦安宁连忙制止。
周伯伯在部队,想要办这个事也需要求人。
一不小心就会被人作文章,这种时候,她不想连累别人,
“这事已经定了,下乡也没什么不好,我也想去锻炼一下自己。”
电话那边,半晌无声,接着是一声叹息,“你这孩子,在那边缺什么少什么就给伯伯写信打电话。”
秦安宁笑着道谢,然后又问,“周伯伯,你还给秦家寄钱票了?”
“你在那边,我们能不管不问吗?”要不是秦家人不放手,他们又没立场争。
他早把宁宁接过去养了,周新平在那边气的快冒烟了。
秦安宁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个“我们”,又详细的问了几句,果然有好几个人给她寄过东西。
秦家人真是够不要脸的。
秦安宁小嘴叭叭叭把秦家人是怎么虐待她的,一点没藏着掖着,全都说了一遍。
“周伯伯,我脑子磕了一下,就清醒过来了,我现在很好,你们以后不用惦记我了。”
挂了电话,秦安宁还在想。
就说秦家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原来除了她家的,还有部队的叔叔伯伯寄过来的。
钱,票,奶粉,麦乳精,他们是怎么好意思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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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两人都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胸前左兜里别着钢笔,手里拿着工作本,一看就是干事。
秦安宁心里猜到是怎么回事,笑着迎了上去,“是秦如月家,同志你们是?”
两人误以为秦安宁是秦如月,板着脸批评,“我们是知青办的,按政策,你应该下乡。
可经过我们调查,你们报了秦安宁的名字顶替,逃避下乡。
这是非常严重的思想问题。”
一直缩在后边不吭声的秦如月急忙上前,慌张解释。
“不是,同志,我们家秦安宁已经下乡了,我就不用了啊,我,我没有逃避下乡。”
难道秦安宁真跑去举报了?
都怪她妈。
秦如月怨恨的看了眼黄桂芬。
要是早给她钱,秦安宁就不会去举报了。
现在倒好,全丢了。
该!
干事疑惑的打量面前的两人,“你们俩到底谁是秦如月?”
秦安宁苦笑一声,“同志,我是秦安宁。”
水汪汪的眼里盛满了委屈,话却没再多说一句。
干事来之前已经查明了是怎么回事,对秦安宁很是同情,可他们也管不了家务事。
两人严肃的跟秦如月说,“秦安宁是秦振同志和程芝兰的女儿,并不是你们家人。
根据政策,你到了年纪没有工作,就要下乡。”
“没工作就要下乡?那堂哥也没工作了,岂不是也得下乡?”
秦安宁“一不小心”,很“大声”的说了出来,然后捂住嘴,一脸无辜。
“你放屁,我家卫国在食品厂工作,才不会下乡。”
还没从家里失窃的事走出来,又听到儿子要下乡,黄桂芬简直要崩溃了。
秦安宁张了张嘴,一脸为难。
“可是,我刚从食品厂回来,堂哥已经被开除了,咱们不能为了不下乡就撒谎啊。”
越想留在城里,她就越不会如他们的愿。
食品厂那边谢副厂长敢办,就不会让人找出毛病,秦安宁一点不担心。
“不可能,凭什么开除我家卫国,我要去找食品厂,他们必须给我个说法。”
黄桂芬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完全没顾及旁边忐忑不安的秦如月。
“妈,我怎么办啊?”秦如月哭了,她也不想下乡啊。
用烈士独生女顶替自己下乡,真是臭不要脸。
两个干事对秦如月没什么好印象,说话自然不客气,“秦如月同志,按政策你必须下乡,你尽快去把手续办理一下。
我们已经跟街道办,派出所都联系过了。
如果你拒不下乡,不但要接受思想教育,粮油关系也会取消。”
没有粮油关系,她就没有口粮。
别说家里现在这种情况,就是没被偷之前,也不会同意买议价粮供她的。
秦如月面如死灰,失了魂的木偶一样往外走。
秦安宁送两位干事出去的时候,偷偷塞了两盒烟过去,“同志,大热的天,辛苦你们跑一趟了。
唉,我二叔这一家,就是思想觉悟太差。
下乡建设农村,是国家政策,每个人都应该全力支持。
怎么能在这件事上弄虚作假?
还给你们工作增添了这么多麻烦,真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我二婶也是爱女心切,才帮我堂妹弄虚作假,逃避下乡的。
她这种情况,是不是能轻罚一点,只需要思想教育就好了?”
秦安宁一脸天真,说出的话却跟小刀一样锋利。
思想教育,这个时候要是谁思想有问题,那能是小事吗?
不过这也确实是黄桂芬自己做的事,谁也没冤枉她。
“放心吧,我们都会如实反映上去的。”
“那我堂妹下乡会分到哪里?趁这两天我还没走,好帮她准备一下东西。”
俩干事觉得秦安宁心太善了,被二叔家这么坑,还对堂妹那么好。
他们都怕告诉她结果,小姑娘会哭鼻子。
秦安宁看两人欲言又止,赶紧追问一句,“同志,是还有别的问题?”
两人摇头,委婉开口,“那倒没有,就是秦如月思想有问题,应该会分到比较艰苦的地方去磨练。”
秦安宁面上难过,心里高兴的要死,拼命忍着,才没让嘴角上翘。
她闭了闭眼,在开口声音都有些哽咽。
“也好,艰苦的环境最能锻炼人。
大西北虽然苦了点,但我相信堂妹肯定能很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练就一颗红心,为祖国发光发热。”
两人“……”
也没说会分去大西北。
不过这个提议不错,回去就跟领导反映。
“对了,我这堂哥,是我二婶心头宝,也不知道为了不下乡,还会不会耍什么手段。
两位同志,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们能重点关注一下这事。”
秦安宁难过的吸了吸鼻子,“我实在是,不希望他们继续犯错误。
一是给组织添麻烦,二是不想他们自私的行为给烈士蒙羞。”
两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秦同志你放心吧。
动员知青下乡是我们的工作,现在知道了秦卫国的情况,我们肯定会重点关注的。”
秦安宁粲然一笑,“谢谢,那我就不耽误你们工作了。”
知道他们都不会有好结果,她就高兴了。
这会她倒是有兴趣去医院看看,那一家子的狼狈样了。
在门外就听到了里边哭哭啼啼的。
“家里的东西都没了,卫国的工作又丢了。
知青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上来,当家的,咋办啊?”
秦如月也在旁边哭,“爸,还有我,我也不想下乡啊,你想想办法。”
秦勇脑子嗡嗡的,黄桂芬说了那么多,他只听到家里被盗了,毛都没剩下。
母女俩的哭声吵的秦勇心烦意乱,嘭的一声,他一拳砸在床头桌上,怒吼一声,“哭丧啊?”
两人吓得抖了一下,看秦勇要吃人的表情,憋回声音不敢在哭。
秦勇怒目圆睁,“黄桂芬,你没开玩笑?
家里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钱都不翼而飞了?
怎么可能,钱又没长腿!
“当家的,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说笑,公安都来了,咱家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说着,黄桂芬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秦老太一听全没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
她用力捶着床,阴沉沉开口,“死丫头,肯定是死丫头搞的鬼,昨天就她一个人在家,除了她没别人。
不是一根藤上的瓜,到底藏着坏呢。
早知如此,就应该早点弄死她。”
秦安宁心里一惊,不是一根藤上的瓜,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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