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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散见人心

贰蛋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年前,高峰家遭逢巨变,父亲被人砍掉双手,受到刺激变得神志不清,母亲一直体弱多病,直接倒下了,高家家财散尽,自此落魄。高峰将父母暂时安顿在姑妈家里,谁成想,姑妈居然要将他的父母撵出门外。见识过世间人情冷暖的他意外获得大洞心经传承,从此,他踏上最强逆袭之路!

主角:高峰,许若萱,徐瑾   更新:2022-07-15 2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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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峰,许若萱,徐瑾的女频言情小说《财散见人心》,由网络作家“贰蛋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年前,高峰家遭逢巨变,父亲被人砍掉双手,受到刺激变得神志不清,母亲一直体弱多病,直接倒下了,高家家财散尽,自此落魄。高峰将父母暂时安顿在姑妈家里,谁成想,姑妈居然要将他的父母撵出门外。见识过世间人情冷暖的他意外获得大洞心经传承,从此,他踏上最强逆袭之路!

《财散见人心》精彩片段

“喂,姑妈,有事?”

澳城东泰街的某处角落里,高峰靠在墙角刚接通了一个电话。

“高峰,你马上过来把你爸妈接走!”

电话那边并没有跟高峰寒暄,便传过来个些微尖锐,显得尖酸刻薄的中年妇女声音。

这不禁让得高峰微微皱起眉,“怎么了?”

“他们在我家可是白吃白喝两年多了,你还打算让我照顾他们到死啊?”

姑妈说道。

高峰皱起眉头,“我不是每个月给了您三千块钱的生活费吗?”

“嘁!”

姑妈却是嗤笑,“住我家不用房租啊?水电不用钱啊?吃喝拉撒不用钱啊?也就是看你家可怜,我才做这赔本的买卖。我可跟你说,咱们家马上就要拆迁了,你今天必须过来把他们给接走,要不然你别怪我把他们给撵出去。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行。”

高峰稍微沉默,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那边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高峰心情有些烦闷,重重将电话塞回裤袋里。

真是财散见人心。

这个女人,是他的亲姑妈。

两年前,高峰家中发生剧变,家财散尽,父亲因被人砍掉里双手,受到了过度的刺激变得神志不清,母亲又体弱多病。不得已之下,高峰只得将父母暂时安顿在姑妈家里,想着亲人之间总能够有个照应。

刚开始提的时候,姑妈是拒绝的,还是高峰说出每个月给三千块钱的生活费,才答应下来。

没想到过了两年姑妈家要征收,竟然就要将自己的父母撵出门外。

如果高峰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姑妈家起这栋小楼的时候,还是自己父亲出的钱。

那时候的姑妈一家子多么的热情啊。

自从两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后,就全变了。

高峰暗暗攥紧了拳头。

除去这个姑妈,他已经没有别的亲戚。至于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早就在自己家道中落后销声匿迹。

但总不能让父母流落街头。

当初自己家还辉煌的时候,所有的亲戚朋友又何尝是这种态度?

高峰神情落寞、悲怆地从走墙角走了出来。

没走几步,他抬起左手,看到了左手大拇指上的那个翠绿扳指。

这是他全身上下最后能值钱的东西。

也是他们高家的传家宝,至今已经传了多少年,连高峰自己都不知道。

反正就算不是什么名贵玉石,也绝对算得上是古董了。

“唉……”

高峰重重叹息了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感觉走投无路的他向东泰街两边张望。

洋楼、豪宅、小汽车,当然,也有许多充满年代感的小楼,以及川流不息的人群、摩托和自行车。

这是个正处于飞速发展时期的城市。

也是个贫富两极分化愈发清晰的城市。

走了没多远,他找到了家典当行。

走进去。

柜台用铁质的栅栏隔开,有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头坐在里边,正眯着眼睛看着什么。

因为柜台的高度几乎和高峰的下巴齐平,所以他并看不到里面书桌上有什么东西。

“这个能当多少?”

他将自己的左手从柜台上的小窗口伸进去,晃了晃。

老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捏住高峰手上的扳指,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神情变化。

半晌,抽了抽鼻子,这才抬眼瞧了眼高峰,道:“还算是有些年份,这水头并不足,颜色看起来翠,不过也算不上好的翡翠。活当一万,死当一万八。”

老头说完就又将眼睛埋了下去。干当铺的,往往都把客户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总是一副爱当不当的样子。

活当,就是以后高峰还能通过当票给赎回来。死当,就等于是卖给当铺了。

高峰皱了皱眉。

这个价格比他预想的要低很多。

但他也知道,典当行本来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些开典当行的都是人精,不出意外,这条街任何哪个典当行开出的价格,都会和这差不多。

“活当吧!”

他说道。

这枚家里的传家宝,他怎么着也不能卖掉。要不然真有哪天父亲又恢复正常,非得把他给活活打死不可。

“成,取下来吧!”

掌柜老头也不废话,直接道。

高峰收回手,就要取下扳指。

可取的时候才发现,因为这些年自己的骨架越来越粗。这扳指牢牢卡在指关节那,竟是怎么用力都取不下来。

“可别弄碎了,成了破烂我可不要了。”

老头瞧着高峰鼓捣,漫不经心地提醒了句。

高峰顿时不敢再用蛮力,咬咬牙,冲老头道:“能不能借我把刀?”

老头微愣,“做什么?”

“削肉。”

高峰道。

老头挑了挑眉,随即从窗口里扔出把小刀来。

做典当行这门生意,如高峰这样走投无路的人他见得多了。心里实在难起什么波澜。

别说是削肉取扳指的,以前连过来说要“当命”的,他都见过不少。

高峰拿起小刀,弯曲起大拇指。直接从关节出剜下一大块肉。

顿时鲜血淋漓。

十指连心,刺痛感也是直接传进脑袋,让他不禁倒吸几口凉气。

鲜血,浸润了扳指。

就在这个瞬间,翠绿的扳指内部好似闪过一抹妖异的微光。


紧接着,便有一股信息如同潮水般涌进高峰的脑海。

同时还伴随有一股清凉的气息,让他浑身舒泰。他这两年来,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轻松过,轻松得仿佛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洗刷了一遍。

这股信息,竟是一篇完整的大洞心经心法。

万分惊奇之下,高峰匆匆说道:“不当了!”

将小刀放回到柜台上,在老头的纳闷眼神中,跑出典当行。

他不知道这枚扳指到底是从哪位祖先开始当作传家宝的,但自然清楚,这是绝对不能落入别人手里的至宝。

“有毛病……”

老头在柜台里轻声嘀咕。

而这时,刚刚走出典当行的高峰也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听到了老头的嘀咕。

更让他心里惊起惊涛骇浪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听力有了极大的蜕变。

就连两三百米开外的马路上发出的各种响声都纷纷涌进他的耳朵。

这本是能让人抓狂的噪音,但是,他的大脑却是很清晰的将这些声音全部吸纳。

没有半点让他觉得烦躁不安。

这是连大脑的分析能力都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他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

这就好比他此前的头脑是四核的处理器,那么现在,就起码是八核的处理器。

大洞心经,激发潜能!

高峰不禁欣喜若狂。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抬起自己的双手,缓缓握紧了拳头。

在他的手背上,有两条如同蜈蚣般的伤疤。

两年前的那个雨夜,被砍掉双手的父亲被几个人送回家里。那几个人将如同烂泥般的父亲扔在地上后,紧接着又从包里掏出几张按有父亲手印的合同,将高峰全家扫地出门。高峰带着家人刚刚离开家不远,便又有群人突然窜出来,不由分说地涌上来将他按倒在地,然后割断了他双手的手筋。

这几乎让他也变成残废,双手再也没法干重活,灵敏也大不如前。对于一个老千来说,这简直就是致命一击。

手筋被割断后的高峰感觉生不如死,这两年来过得连猪狗都不如。

而现在,他却能感觉到自己都双手开始蕴藏力量。

那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虽然还在,但是随着那股让人舒泰的暖流运转全身,他断掉的手筋,竟然在悄悄恢复。

高峰的双眼中忽地崩出眼泪来,继而在许多路人的诧异眼神中嚎啕大哭起来。

他恢复了!

他终于不再是废人了!

这两年来的不甘、屈辱、心酸、痛苦和委屈,一时间纷纷涌上高峰的心头,继而,化作熊熊的火焰。

那些抢走他做人的自尊、拥有的财富地位以及坐在牌桌前的资格,他都要一一夺回来!

那些人施加给他和他家人的痛苦,他也都要那些人血债血偿!

“啊!”

高峰忽地仰头大叫起来,直惊得旁边的路人纷纷避让开去。

“生活像一个拳头,常被他一顿暴揍……”

手机在这时又响了起来。

高峰抹去眼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姑妈。”

刚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姑妈很是不耐烦的声音,“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过来!快点,我都等不耐烦了!”

“马上来了。”

高峰咬了咬牙说道。

没想到,姑妈竟是连这点情面都不讲了。这个电话,也让他从惊喜中回过神来。

苦笑。

现在他兜里就剩下四百多块钱,这点钱,可不够给父母租房的。

也许只能用口袋里剩下的这些钱先给父母找个宾馆安顿下来。

姑妈家住在城中村,是个三层的小楼。

高峰到的时候,堂屋里面很热闹。有十来个人,围着张桌子,在打扑克。

“姑妈,姑父。”

高峰喊了声。

“你来得正好。”

姑妈微微翻了翻眼皮,语气冷淡。

姑父只是嗤笑,连回应的兴趣都没有。

高峰对这种态度已经习以为常。

不过,当初自己家里有钱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种态度。

“姑妈,我这个月的三千块钱才交给你三天吧,你是不是该退给我些?”

随即高峰便也直来直去说道。

“什么?”

姑妈瞬间瞪起眼睛,刚想要训斥。只看到围观的邻居,硬生生忍住。

很是没好气地从兜里掏出来些钱,大概也就千多块钱的样子,塞给高峰,“给你给你!”

还没等高峰开口,姑父就意味深长的说道:“来了就玩两把?”

高峰明白姑父的打算,这个抠门鬼怎么可能舍得把进了自己口袋里的钱给还回来,是想着将这钱给赢回去。

还不等高峰说话,姑父就冲着一牌友囔囔道:“这我侄儿,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咱们陪他好好玩玩儿。”

说话间,还冲这人眨了眨眼睛。

他一直都是个游手好闲的,有一帮子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这个人便是其中之一,两人之间没少做龌龊勾当。

“行啊!”

这人对姑父的眼神心领神会,知道姑父这是要“杀猪”,连忙答应。

高峰把这些全部都看在眼里了,便摇头拒绝,“我不会玩牌。”

“别扫兴嘛!”姑父轻笑道:“就十块钱一张的跑得快,没多大输赢的。”

“好吧!”

高峰瞧他这不依不挠的样子,心里终究还是生起了些许怒火。


这些年来,包括姑父姑母在内的亲戚朋友,所有人都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赌术高手。

却没人知道,其实高峰从小就接受训练。

高家有规矩,在上一辈没有金盆洗手之前,下一代人不得展露自己的本事。

说起来为的就是防止仇家斩草除根,只没想,高家还是落到这般境地。

父亲双手被废,高峰觉得,应该到自己代替父亲,成为这个家庭顶梁柱的时候了。

看到桌上的另一人很识趣地起身,他便径直接过了座位。

跑得快是南方这边比较普遍的玩法,玩法也简单,没多少诀窍,不过是记牌而已。

当然,出千手法可就多了。

姑父看着高峰坐下就说道:“刚刚这把是我的上游,咱们接着玩,就还是我先出牌啊!”

他那个牌友连忙点头,“行,免得麻烦。”

高峰瞥瞥两人,心里嗤笑。

这姑父还真是精明得很呢!

都换人了,竟然还要争着做这个上游,也不怕邻居笑话。

但他也懒得说什么。

只看着桌上的牌,就有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双手的手指也不禁是微微颤动起来。

他现在可以验证,自己的双手是否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对于老千来说,手、眼、耳,就是最重要的东西。

前面两把,高峰都没能做上游。

他很明显看出来姑父和他那个牌友都在刻意拆散自己手里的牌。如此,就可以让得上游在他们两个人的手里轮换。

但也懒得说出来。

跑得快,最重要的还是得牌好才行。

而且他也憋着气,想给姑父点教训。

第三把。

发到高峰手里的牌很不错,饶是姑父和那牌友刻意针对,他也仍然是做了上游。终于有了洗牌、发牌和先出的资格。

将桌上的扑克扫进手里,高峰内心不禁是轻轻颤抖。

两年了,整整两年,他没有再碰过扑克。

这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几乎让他颤栗。

一股股记忆涌上心头。

某种深入骨髓的本能让他的双眼不禁向着手中的扑克看去。

洗牌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虽然看起来和普通人洗牌并没有什么两样,但实际上却已经将自己想要的近十张牌都插在特定的位置。

谁都没有注意到,他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他的双手真正恢复了,而且比以前更为灵活!

得心应手!

他将洗好的扑克放在桌上。

上手的姑父切牌。

高峰右手将牌拿在手里,大拇指不着痕迹地轻轻一搓。左手又遮上去,随即开始发牌。

大地春回。

这是他父亲很早以前就交过他的手法。

就是趁着用左手遮挡的刹那,将别人切好的牌又叠回原样。这样,就还是可以将自己原本插好的牌发到自己手上。

只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度却是极高。对眼力、速度都有极高的要求。

以前高峰练习这种手法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顺畅。

而当他发完牌,将牌拿在自己手上撒开时。站在他后面的姑妈不禁是微微瞪大了眼睛。

高峰的牌太好了!

简直好到天理不容。

整幅牌里最大的那十张牌竟然都在他的手上。

这把牌,高峰不出意外关了两家的春天带炸,让得姑父和那个牌友都有点懵了。

但也没多想,只觉得是高峰手气好。

而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高峰好似是被幸运女神眷顾。虽然做上游的次数不多,但常常都会拿到炸弹。

不知不觉,他面前的钱已经是堆积起来,大概得有六七千块。

饶是十块钱的底,这输赢也算是很惊人了。

姑父和他那个牌友的脸色都有些变了,很是难看。

“十块的没意思,玩二十的吧!”

当高峰又做了把上游的时候,姑父满是郁闷地把自己手中剩下的牌摔在桌上。

高峰没有提出异议。

脸色平淡地洗牌。

这样又过去大概半个多小时。

“这手气真他妈的差,不玩了!”

姑父终究是遭不住了,在又被高峰关了个春天后,愤愤将牌摔到桌上。

随即连忙又把自己桌上的钱扫进口袋,显然是打算赖掉这把账。

他那个牌友也是满脸晦气。

打雁不成,反倒被雁给啄瞎了眼睛。

这局牌,他们两个都输了,就高峰一个人赢,大概得有一万出头。

高峰也懒得说什么,收起桌上的钱,道:“那我就上去了。”

说罢,便在姑父和姑母满是不善的眼神中,起身往楼上走去。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在自己玩牌的时候有个身影出现在楼梯间,很快又转身默默往楼上去了。

那是他的母亲黎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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