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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是阿舅说阿嫣可以自己挑选喜欢的大长秋。”
自动忽略建章宫推荐的人选中挑选的前提,小嘴撅起,刘滢咬咬牙:“阿嫣喜欢代谈。再说了,代谈掌椒房殿诸事,并无差池。”
谢衍见女孩澄澈干净的目光中满是认真诚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欺负一个小女孩?
声音低缓,似是在笑,谢衍轻轻说了一句:“没大没小。”
刘滢见他神色不像之前那般严肃,便知这件事已经揭过,便又道:“阿舅,那廖聪霸道得很。我让掖庭将他拘下。不知可好?”
谢衍点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这宫中,长乐老人甚多。阿嫣以后行事,应多小心。”
自严酽事件、长乐受鞭以及为一个嬷嬷得罪丘凌云,谢衍便知道,刘滢并不是站在契太后与淮阴公主一边。
她好像小孩子般凭任性而为,但细究下来,却有章法。
他这个小侄女,长进不少。
目光扫向案上打开的书册,谢衍示意刘滢坐下:“近日可曾读些书?”
“读了一些女史、诸国史、前朝史之类。”
“诗文方面?”
“只读了教导嬷嬷要求的那些。”
“可开始练字?”随手拿起刘滢的书册,翻看她手写的那些批注,眉毛拧了起来。
谢衍望向刘滢:“这是你的字?”
那字写得如蚂蚁爬般,但求看得清,不求看得美。
“阿嫣觉得,练字太费时间了。阿嫣现在每日不到鸡鸣就得起来做妇德妇工,辰巳又是得上诗书礼乐射艺之课,未时便要开始查看阖宫每日情况,还不算上太后的晨昏定省,以及其他妃嫔来椒房殿的晨昏定省。”
刘滢打了个哈欠:“每日午时睡觉时间都不够。”
谢衍点点头:“晨早妇工过于伤眼,这一节,便让教养嬷嬷省了吧。”
刘滢兴奋道:“那诗——”她对那些悲春伤秋慷慨感怀的诗句是半点兴趣也无。
“午时增加一节练字。” 谢衍道。
高内侍应喏。
“每月朕来看看这字写得有无进益,若无便要加练。”
刘滢的小脸垮了下来。上一世,她就不爱写字。她的字美丑,根本就无人关心。这一世,修复了与谢衍的关系,却意外得到他太多关注,竟然连她的学习写字都要插手了。
是祸是福?
“有问题?”谢衍看向她,虽是询问却不让她回答。
“你的凤批自有掌事官替你保存,遗留百世。难道要让北昭谢家后代子孙戳着你刘阿嫣的脊梁骨说太皇太奶奶的字奇丑无比?”
“观人识字。”谢衍见刘滢大受打击的模样,语重心长道:“需得为后代子孙模范。”
“圣上果然,为家国和谢氏子孙计之,深远。”
高内侍忍不住嗤笑出声。
谢衍撇了他一眼,高内侍赶忙捂着嘴。
谢衍又看了一眼刘滢写的批注,低声诵念:“众建诸侯而少其力,概亦可解今之燃眉也。”
此句一读,谢衍脸色顿变。
高内侍见状,莫名非常,正不知如何自处。却见谢衍挥手示意他退出去。
高内侍走后,谢衍指着刘滢的批注:“你这是何意?”
刘滢也不知谢衍竟然会看到这一句,后宫不得干政,上一世,她吃过这个大亏,这一世,还是如此不小心。
刘滢跪在地上:“刘滢有错,不该胡乱发慨,议论今事。”
年轻的帝王手指叩击着书案,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小皇后。
窗外阳光分外明媚,已是春末,外面鸟声啁啾,刘滢虽跪在地上却不见一丝卑微之意。
“那日在掖亭,我不是交代你莫要胡乱开口?”谢元英责备道:“若不是你乱说话,你哥也不会被下在那钟室之中。”
“我看晔儿吃不好睡不好,整儿个瘦了一大圈,真真是心痛。”
刘晔素来胖大,瘦下来不更好些么?刘滢腹诽,继而便道:“这个好办,圣上已经开恩。下了赎罪令,公侯王爵以及二千石以上士大夫等,错失杀人的,只要缴万金,便可免去刑罚之苦。”
“母亲赶紧将那赎金交了,好让哥哥早日出来,免得受苦,也免得母亲心痛。”
谢元英想到那三万两黄金便肉痛,她捂着胸口:“滢儿你也不是不知,益阳侯府今时不同往日了。虽然外面看着光鲜,但你父亲无战功袭爵,吃着老本。这府里是一日不如一日。你那嫁妆,难道真的要充了那国库么?”
刘滢心下冷笑,不充国库,难道充你侯府么?
“母亲大人,只要能救哥哥出来,用滢儿的聘礼,滢儿万无话说。”
“我看哥哥形销骨立,母亲得赶紧拿了主意才是。”
谢元英被刘滢这么一回,倒一时语塞。缓了缓,她才又道:“我听闻圣上颇宠你,近日赐了不少真奇古玩——”
刘滢觉得胃里翻滚,既觉得腻歪又觉恶心。益阳侯二代王侯,淮阴公主未出嫁前便以敛财闻名,益阳侯府的吃喝用度,哪样不是顶好?府里的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要说比这皇宫,都不一定会少多少,却还是如此贪心。
刘滢虽然觉得不适,面上却是不显,依然乖巧道:“滢儿让嬷嬷们拿出来,看哪些是娘亲看得上的。”
谢元英一笑:“府里哪里要你这殿中的东西?我这般说,是要让你去圣上那里求情。他既然宠溺你,也不会不听你的话。就让他免了你哥哥这三万两赎金吧。”
刘滢小脸皱成一团:“这个阿嫣万万不敢。后宫不得干政。”
谢元英闻言眉目狠厉起来:“这是家事,哪里是朝廷之事?”
刘滢眼中泛起水雾,脸色更苍白了:“母亲莫要骗阿嫣。圣上已经下了赎罪令,便是圣旨,便是朝廷之事。若抗旨,是要掉脑袋的。阿嫣不敢啊。”
谢元英见刘滢说不通,知她素来胆小憨讷,一旦认了死理便难以回转过来,心下不耐烦起来:“你一届皇后,中宫之主,岂会那么容易掉脑袋?”
“阿嫣尚未册封,连自保尚且不能。”刘滢抱着自己让自己不发抖:“阿嫣已经答应母亲将珍姐姐做的糊涂事糊弄过去。母亲就莫要再逼迫阿嫣了,好不好?”
谢元英听闻更火光:“谁说是你姐姐做的?你怎么说话的?”
“你一个还没册封没有实权的皇后,靠的还不是我们益阳侯府?居然敢污蔑你姐姐?”
刘滢眼泪滴下来,嗫嚅道:“是阿嫣说错了。不是珍姐姐做的。以前府中那掉下井水中淹死的丫鬟碧儿,也不是珍姐姐推下去的,还有博陵崔家嫡女的脸碰到石子山,也不是······”
“住口!住口!”谢元英怒火中烧。刘滢胆敢在她面前提珍儿的不是,胆敢不遵照她的要求去做!
“母亲,你为何要逼我?”刘滢满脸都是惊恐。
谢元英见了更是暴怒,快步朝前走了两步,拔下头上的簪子,便要用那尖利的一头往小刘滢手臂上刺去。
刘滢无父无母,若不是他们益阳侯将她捡了回来,她能有今日?她能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昭皇后?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刘滢紧紧闭上眼睛,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来。
“淮阴公主,这不是你的益阳候府。”谢衍抓着谢元英的手腕,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冷厉:
“阿嫣已是朕的人。轮不到你来动。”
刘滢微讶,随即躲到谢衍身后。
谢衍年十九,身量却已经很高,刘滢站在他身后,只及他腰腹。宛如小草被大树荫庇,刘滢觉得心中暖暖的。
谢元英泄了气,讪讪笑道:“圣上怎突然来了,这些宫女也不晓事,怎都不通传一下。”
谢衍脸色紧绷:“这是椒房殿,自然不是通传给淮阴公主你的。”言下之意,要通报也是通报给刘滢。
谢元英闻言一滞,脸色发红。她这个弟弟自小便与她不太相合。她出嫁前有什么错处,身为太子的谢衍向来都是毫不留情面地批判的。称呼她淮阴公主而不是阿姐之时,便是他对她不满至极的表现。
谢元英将簪子收起:“阿嫣管教的不太好,今日本想再教导一番,却不想给圣上看了笑话。”
谢衍低下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刘滢:“皇后教导,自有宫中教养嬷嬷。不劳淮阴公主费心了。”
“方才朕听闻淮阴公主说阿嫣既未册封又无实权,便是可由益阳侯府揉圆搓扁的?”谢衍目光扫向高内侍。
谢元英脸色苍白,高内侍小声补充:“揉圆搓扁这句应是没有的,但靠得是益阳侯府这句倒是听得真真的。”
“既如此,明日便行册封大典。日后,皇后也可以靠谢家皇室,也不用再劳烦益阳侯府了。”
谢元英面如土灰,双手无力垂下。
“阿姐既已是出嫁的公主,自然是刘家人,朕看这宫中,也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圣,圣上——”谢元英颤抖。
“高内侍,缴了淮阴公主的通牌。日后进后宫,遵照臣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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