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下头上的金钗刺向他,却被他牢牢捉住了手腕,他夺下金钗抵住我的脖子,沉声问「你不愿和我,可是想去犬绒配那些野人?」
我僵住了身子,不懂他的意思。
他似是看我不再反抗,抵住我故意问道「犬绒前来求亲,先皇的公主都没有成年,众太妃一致推举你去,你说朕该不该应?」
犬绒是个不毛之地,那里四季如冬,人也彪悍壮硕,北齐的男子去了都不一定能活,何况我一个过惯了锦衣玉食日子的公主?
他是吃准了,我没法子反抗。
他是恨我娘?恨我?为了报复吗?
我别过脸,只能认命,泪水划过脸颊。
他吻住我的泪,低声说「乖乖做朕的女人,朕保你一生无虞。」
做他的女人?一生无名无分,见不得光吗?
撕裂的疼痛袭来时,我咬住牙,没出声。
红绡缱绻......
我醒来时,已经睡在了自己寝宫的床上?是他送我回来的吗?
不知有没有人撞上?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事到如今他一个皇帝都不畏人言,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沐浴更衣,看着身上的道道青紫,忍着私处传来的痛意,泣不成声。
自此之后,他夜夜来爬我的床,我也越发没了羞耻之心,放开了几分。
不得不说这男人确实厉害,他在东宫时并未娶妻纳妾,也不知道这些花样都是跟谁学的。
倒是先让我享受了。
他耕耘完,总是对着我说「朕的小乖宝,真是个尤物。」
我往往都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冷笑一声。
有时候我也怀疑,我是不是遗传了我娘的性子,骨子里有几分风流,要不为何会对一个强迫我的人有感觉?
几日后,他没有食言,西绒求亲,他果真替我挡了过去。
他还饶过了贵妃的母族,未曾有罚。
太后为此大发雷霆,不仅骂了他一顿,还频频找我麻烦。
她先是借口削减六宫开支,降了我的用度,又以身子不适,要我为她抄佛经祈福,还让我每天去她殿里晨昏定省。
我不敢不从,夜里就把气撒在狗男人身上,用指甲狠狠地挠他的肉。
他却不以为意,当成了享受。
「乖宝,委屈你几日,我定找法子救你。」
这男人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那是他娘,他能有什么办法?
很快,宫里竟传出了选秀的消息,太后笑的合不拢嘴,张罗了起来,自是没有功夫再搭理我。
我暗自窃喜,心想,他这是睡我睡腻了?想睡新鲜的了?反正太后不再找我的麻烦就好,其他的我并不关心。
刚过盛夏,后宫就进了几朵娇花,美貌无双不说,还家世颇高。
这些嫔妃进宫的前一日,他不好好等着他的新欢们,却偏又来烦我,我生气的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