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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摄政王he了

鱼小辞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韫是大周朝长公主,垂帘听政十载,终于将小皇帝辅佐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明君。可断然没有想到,她的付出只换来祸乱朝纲四个字!再睁眼,曾经的长公主借尸还魂,重生到了百年后温氏千金身上,还顺便捡了一个五岁半的小豆丁!面对这般境遇,温韫完全没有在怕的,她撸起袖子加油干,凭借一双银针走上了人生巅峰!

主角:温韫,晏忱   更新:2022-07-15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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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韫,晏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摄政王he了》,由网络作家“鱼小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韫是大周朝长公主,垂帘听政十载,终于将小皇帝辅佐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明君。可断然没有想到,她的付出只换来祸乱朝纲四个字!再睁眼,曾经的长公主借尸还魂,重生到了百年后温氏千金身上,还顺便捡了一个五岁半的小豆丁!面对这般境遇,温韫完全没有在怕的,她撸起袖子加油干,凭借一双银针走上了人生巅峰!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摄政王he了》精彩片段

“吉时已到,封棺起灵。”

随着一道洪亮的声音落下,一阵唢呐声接至而来,夹杂着阵阵哭泣,放眼望去整个山头只有这处亮如白昼。

只见长长的队伍高高扬起红花纸钱,两边长者边哭边互道着恭喜,其情形透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异。

棺椁中的周允猛地呛了口气,她瞪大了眸子仿佛入定了般,任由那些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好半晌后眸色才渐渐清明。

心底却仍旧骇然不已,若是叫那帮自诩忠正之辈的朝臣知晓那一杯穿肠毒酒下去没能送得了她这个嚣张跋扈、惑乱朝纲的大长公主的命,反而叫她借尸还魂成了百年之后藉藉无名的温氏女,只怕要气的一口老血都吐出来了吧?

说来可笑,她周允,大周朝长公主,临危受命,以女儿身摄政,辅佐幼帝十载,不说功德无量,却也是尽心尽力,可最后,竟然因为女子社政这四个字遭群臣设局陷害,逼得她饮下那杯穿肠毒酒以正清白。

而端给她那杯毒酒的正是她视作亲信的人,何其可悲?

阿忱,如今我这般可遂了你的愿?

罢了!既然已经走过一遭黄泉,今日醒来全当新生,从今日起,她便是温家温韫。

温韫回过神,试着抬手就摸到旁边躺着的一具散发着恶臭的尸首,顿时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下一刻,清脆的声响传来,却是三寸长的钉子从棺盖钉进来,似乎要把棺椁封死。

温韫压下几乎要从胸膛冲破的愤怒,当机立断拔下头上的发簪,对着还未封死的一角狠狠插进去,用力往下掰,棺椁一角就被她撬得松动了几分。

温韫卯足了劲儿狠狠一推,外头的人反应过来想压住棺盖,但被温韫一脚就踹倒在地。

温韫趁势跳下棺椁,却咚的一声直接重重摔在地上,她暗叹了口气,草率了!这具身子竟足足两百多斤,也不知吃了什么......

唢呐声因她的动静停了下来,众人惊诧的看着她,一时忘了该做何反应。

率先回过神来的是赵家老爷,他指着周允吩咐众人,“快,把新娘子抓回去,不能让她坏了我儿大喜的日子。”

小厮们听了吩咐纷纷涌上来抓人,奈何温韫身形太大了,直接朝他们扑过来就砸晕了几个人。

起身时还顺带着撞翻了竹篮,纸钱飘飘扬扬洒得满天飞,连同小厮怀里抱着的牌位也被狠狠摔落在地,小厮们窜来窜去追着她的身影。

温韫瞧着块头大却像个泥鳅似的怎么都抓不住。

如此混乱又热闹的场面把赵老爷气得一口气梗在喉咙里,脸色铁青的紧盯着温韫这个罪魁祸首怒喊道:

“你站住,站住!不许再她跑了!”

温韫自然不可能乖乖就范,她推开前面挡路的人,奋力往山下跑。

一阵剧痛猛地自后脑勺传来,扑通一声,温韫直挺挺的倒地不起,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该死的!

竟然还玩偷袭!

 

温韫被一盆水泼醒,紧接着就被拖着到了正厅,喜烛还摆在上首喜案上,府内各处挂着的红绸白绫也都还未拆。

看来那老头没有直接活埋了她,而是把她带回了赵府,温韫松了口气,没进土就好,没进土就还有救!

赵老爷坐在上首,脸色阴沉的好似要啃下温韫一块肉,“我已经让人重新算良辰吉日,等日子到了,你与我儿再成亲。”

还成亲,这老头可真不死心!

“虽然你昨夜闯了大祸,但毕竟你与我儿的八字绝配,只要你同我儿赔了罪,我相信我儿便不会怪罪于你。”

赵老头说理直气壮,好似不怪罪便是对温韫天大的恩惠似的。

温韫嗤笑了声,凌厉的眸子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视线,“赔罪?呵,大周朝律法可是明令禁止阴婚,你这般堂而皇就不怕事情传了出去祸及自身吗?”

“什么大周律法,今日我便让你知晓在这梨花镇,我就是律法!”

说完,赵老爷一挥手,几个壮汉进来直接按住温韫的肩头,她手脚被绑着无法反抗。

与此同时小厮进来,怀里抱着的是赵老爷儿子的牌位,他把牌位放在上首,按住温韫的壮汉力道加重了几分,企图让温韫给牌位跪下磕头认错。

温韫瞧出赵老头的意图,咬牙挺直了背脊,任由她们如何用力也不肯屈腰半分,她堂堂大周朝长公主,首辅温公的长外孙,怎么可能向这样的人屈服?

只是,赵老爷只是一介普通的商户,却猖狂到不将律法放在眼里,看来背后是有人撑腰啊!

“你们这群废物,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们吗?”

她如此顽抗惹怒了赵老爷,他重重一拍桌子,壮汉立刻加大了力道对着温韫的腘窝狠狠一踢,温韫承受不住力道,眼见身子控制不住的朝牌位跪下去,她直接后仰,强行改变自己摔下去的方向,以半躺的姿势重重摔在地上。

“打、给我狠狠的打,我倒要瞧瞧你这骨头能多硬!”

随着赵老爷的声音落下,拳脚不客气的往她身上招呼了过来,温韫微微躬着身子,她无法反抗,只能尽量护着自己的要害,动作缓慢的握紧袖中藏着的发簪。

目光凌厉,如伺机而动的狼,一旦寻到空隙,便不遗余力的扑上去。

忽然,她猛地窜了起来,躲过砸下来的拳头,发簪狠狠刺向朝他踹过来的腿,壮汉吃痛叫了声,温韫动作却未停推倒他顺势跨坐过去,踩中他受伤的腿,发簪对准他的眼睛再次狠狠刺下去。

鲜血四溅,壮汉倒下,厅堂刹时如静止了般,赵老爷也呆呆看着那双凌厉得仿佛要将人冻住的眸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即使温韫命如草芥,玉石俱焚的力气还是有的,赵老爷若是还想逼我与令郎阴婚,西巷找我便是。”

说完,温韫一步一步,在众人视线里离开,赵老爷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绳子皱起眉头,“她、她是怎么解开绳子的?”

想到温韫方才那双凌厉的眸子让人瞧着就不由自主的寒颤,赵老爷不想承认自己方才被她唬住了,又掩饰不住,一阵火就窜了上来,

“疯了疯了!这疯丫头怎么敢如此放肆?来人!来人呐!立刻去温家,让温翁华来见我!”


温韫顶着一身伤踉踉跄跄的回了记忆中的西巷别院,这身子从被赵老头扔进棺材里就没吃过东西,又挨了一顿打,眼下已是两眼发昏摇摇欲坠,好不容易坚持到家门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了,她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未免再度饿晕过去,忙翻着屋子找找看还有没有吃的。

这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整个屋子里竟然连个米都找不到,只有一个玉米棒子,还是馊的,最后,温韫在角落里找到小半斤面粉。

她叹了口气,只能将就将就了,不过她身上实在太臭了,还染着鲜血,瞧着都吓人,她烧了水,寻了身干净的衣裳洗漱了之后再继续动手。

把面粉揉成面团子做成面条下水一煮,等面条煮得差不多了她才掏出一颗青色的果子切碎了扔进去煮,很快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就涌了出来。

刚吃了两口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她转头就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外,视线落在她手里端着的碗上。

小人儿看起来不过五岁的模样,一张小脸精致得不可思议,面上的表情却严肃老成,如此大的反差简直融化了温韫的心。

她目光微微偏移,落在他撑着的小拐杖上,温韫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小崽子似乎是一个月前身体的主人温韫捡回来的。

当时小崽子全身是血,躺在镇上的破庙里,仿佛被人遗弃了般,原主人温韫大约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生了几分同情就顺手把人捡回来了。

温韫脑仁有些头疼,这一小锅面还不够她这肚子八成饱的,还得分给小崽子一半。

但看着那小崽子那张精致的小脸,温韫还真没法狠下心来不管他。

盛了碗放在小破桌上,温韫朝小崽子招招手道:“进来吃面吧!”

她瞧着小崽子行动似乎不便,刚想抱他进来就见小崽子绕过她,撑着小拐杖一瘸一拐的进来,半点没有想让她帮忙的意思。

温韫默了默,也不勉强,端了自己刚才没吃完的面三两口吃了,看了看锅里还剩的小半碗面,犹豫了会儿,又放下了碗筷,撑着下巴看着小崽子。

“你叫什么?”记忆里,温韫把小崽子捡回来之后有吃的就分给小崽子一半,两人之间却没有任何交流。

小崽子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继续认真的吃面,温韫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可惜,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是个哑巴呢?

小崽子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筷子夹着一块青色的果子,一双墨色的眸子带着几分疑惑的看向温韫。

“这是盐肤子,我下山的时候顺手摘回来的,正好家里没盐就放了个下去,既能调味又生津润肺。”

盐肤子藏在怀里,在赵家也没掉出来,还算她运气好。

温韫接过他空了的碗,把锅里的面都盛给他,“好了,吃吧!”

小崽子目光看着面沉默了片刻,直接放下筷子,无声拒绝她,温韫抽了抽嘴角,这小家伙脾气真是古怪。

“你若不吃我可就吃了?”温韫把碗端到自己跟前来,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外头就传来一阵拍门声。

“温韫?温韫,我知道你在里头,快开门。”

门外的声音听着气势汹汹,带着股子不善的气息,温韫大约猜到是谁,叹了口气,颇为遗憾的看了眼碗里的面,最后依依不舍的推到小崽子跟前,

“乖乖吃了,面坨了可就不好吃了,还有,一会儿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出来,外头的东西太脏,小孩子家家的瞧见了是要做噩梦的。”

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是再寻常不过的哄着小孩子吃饭,却又透着一股子让人心安的气息。

温韫仔细关了厨房的门,才开了院门,让她意外的是,来人并不是赵老爷,而是她那为了五十两银子把亲生女儿推进火坑里的父亲——温翁华。

“你还真敢回这里?”

温韫还没开口,倒先听到一句质问,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我不回这里,难道要乖乖爬进棺材里等着你们活埋吗?”

温翁华愣了下,有些诧异向来懦弱的女儿竟然敢顶撞他,听到赵老爷说的话时他还不敢相信她当真那般大胆。

他轻咳了声,有些尴尬,想到赵老爷的话又只能厚着脸皮朝温韫开口“你现在赶紧同我去赵家赔罪,兴许,赵家老爷还能不追究你之前闯的祸。”

温韫被他这话气笑了,这当爹的这般催着自家女儿去阎王殿她还是头一遭亲眼见到。

温韫话音微冷,清明的眸子好似能看到人心底去,“即便你对我没有父女之情,我总归是你的骨肉,你为了五十两银子便要那般置我于死地,你的心能安吗?”

温韫这句是替已经死去了的温韫问的。

她眼底明晃晃的讽刺让温翁华有些无地自容,他唇颤抖着动了动,眼底似浮现几分无奈,

“韫儿,为父也是没法子,赵老爷合过你与他那病逝的儿子的八字,他是非要你嫁过去不可,况且你又刚伤了他府里的人,他更不能放过你了,你以为就凭你便能把此事传到远在千里的京都?那赵家岂是吃素的?你可知他在这梨花镇就是天!”

温翁华眼底露出的惧意不似作假,他是真怕了赵家报复,想起之前赵老爷的态度,温韫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温韫不明白,温家世代簪缨,连出三任帝师五任皇后,便是当年她外祖父温公出行连天子都下撵作揖,一时风头无两,何等显贵?

如今不过百年,就真落魄到了这等地步了吗?

见温韫久久不开口,温翁华有些忐忑,“韫儿......”

他这个女儿性子一直懦弱胆小,在他面前更从未超过三句话,可今日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他一时都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了。

温翁华正失神着,就听见温韫淡淡的开口,“除名吧!把我从温府除名,此事就与温府无关。”

“这......”温翁华愣了下来,倒不是不舍得将她除名,只是怕赵家不会因此就放过温家。

温翁华正犹豫,一道火急火燎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老爷,不好了!赵老爷带着许多人往咱们温府去了!说是、说是要咱们交出......”


小厮话说一半忽然噤了声,目光却望着温韫,神色不言而喻。

温翁华下意识地看向温韫,眸色闪烁不定,“韫儿,不如你同为父一起回家吧?”

温韫看着他的神态动作,一眼看穿他想把自己推出去的想法,摊上这么个自私自利的父亲可真是温韫的不幸。

“好啊!我可以随你一起去见赵老爷,不过,那五十两银子的聘礼可否交给我?”

温韫神色淡淡,像是并不知同他回去会面对什么,温翁华心里揣测着她的态度,回味过来她的话神色立即紧张起来。

“你、你要那银子做什么?”

温韫嗤笑了声,漫不经心的开口,“爹爹一心想着把我推出去顶赵老爷的怒火,总得容许女儿为自己安置些后事。”

这话说得温翁华老脸一阵红,今儿他的颜面在自家女儿这是彻底捡不起来了。

他捣鼓着从怀里扣扣搜搜了半天才掏出五十两银子递给温韫,见她接着银子进屋,他又忙紧张的开口,“你去哪儿?”

温韫讽笑了声,并不解释,敲了敲厨房的门,里头开出个门缝,温韫进去顺手关门,温翁华只来得及看一眼,隐约瞧见有个不大的身影。

温翁华皱了皱眉,身旁小厮也跟着担忧的说了句,“老爷,她不会是想带着银子跑了吧?”

温翁华心里也是这个想法,被小厮说了出来,他便顺势吩咐道:“让人围着屋子盯紧点儿。”

小厮刚应声,门就开了,温韫神色淡然的出来,“走吧!”

温翁华的目光却盯着她身后,这回他看清了,是个孩童,瞧着四五岁,而温韫被赶到西巷别院也就五年......

“那个孩子是谁?”温翁华忽然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温韫的胳膊。

温韫瞥了眼他的动作慢悠悠的开口,“爹爹再耽误下去,那赵老爷恐怕就要把温家砸了个稀烂了。”

不知为何,爹爹两个字从温韫嘴里吐出来温翁华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与温家相比,那个孩子的来历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他看了眼身后的院门,暗暗想着等赵老爷的事儿结束之后再说。

温家在梨花镇也算是大户人家,宅院安在永兴坊,离赵家不到盏茶的路程,是以,等温翁华和温韫等人赶到时,温家的东西已经被砸了不少。

庭院里有对瑟瑟发抖的母女,瞧见温翁华回来,两人立刻扑进温翁华的怀里,“老爷,你终于回来了,你快让他们停手吧!再砸下去,咱们家就要没了。”

正哭诉的是温翁华的继室程氏,而跟在她身旁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女子叫做温婧,只比温韫小三岁。

温韫冷眼看着温翁华轻声安抚妻女,心里掐算着时间,不知道那小崽子能不能将事情办妥。

“韫儿。”

温翁华终于想起一旁的温韫,转过视线朝她道:“你同我进去。”

赵老爷端坐在厅堂,慢悠悠的喝着茶,温翁华毕恭毕敬的上前,讪笑着开口,“亲家,快让他们住手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不堪呢?”

“谁跟你是亲家?你那好闺女可是说了,要同我玉石俱焚呢!”赵老爷重重放下茶盏,脸上带着怒意。

温翁华脸色有些难看,下意识想数落温韫一顿,瞧见她沉静的眸子,又默默憋了回去。

继续朝赵老爷讪笑道:“亲家您大人大量,莫要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计较,这样,我让她同您赔礼,婚事咱们照办,只是毕竟是条活生生的人命,留着她替贤婿孝顺您,您看如何?”

“多谢爹爹替我出谋划策。”温翁华话音刚落,身旁便响起温韫带着几分讽意的声音,“不过,我是绝不会嫁给一个死人的。”

死人二字刺痛了赵老爷,他一拍桌子,怒视着温翁华,话却是说给温韫听的,“这可不是我不给你温家面子,是你们温家不识好歹。”

说完,他一挥手,手下小厮更加卖力砸起府里的东西来,程氏捂着心口哭着闯进来,“赵老爷,我求你别砸了,这得罪你的人是温韫,不是我们温家啊!”

赵老爷不为所动,她又转头摇晃着温翁华的胳膊,“老爷,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要为了她一个人毁了咱们整个温家吗?就算你不想着我,也该想想咱们婧儿啊!”

瞧着一旁轻声抽泣的温婧,温翁华敛下眸中挣扎,咬牙一狠心,朝赵老爷开口,“还请赵老爷高抬贵手,放过温家吧!”

说着,他看了眼温韫,沉声道:“自今日起,温韫已被逐出温府,与温家再无关系,日后就算是暴尸荒野,温家上下任何人也不得去收尸。”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温翁华温老爷啊!这个六亲不认的劲儿我喜欢。”赵老爷大笑着开口,目光落在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温韫身上,脸上带着几分畅快,

“此人是我赵家不听话的儿媳,既然与温家无关,那赵某就自行处置了。”

说完他便挥手示意门外的小厮进来抓住温韫,却未料温韫先一步掏出发簪抵在颈间。

“听说有位京都来的位大人物到了梨花镇,若我今日死了,不知赵老爷为令郎举办阴婚一事可瞒得住那位大人物的耳目?”

又是那支发簪,赵老爷眯起眸子,想起她先前用这支发簪撬开棺椁,刺伤壮汉,眼下又用这支发簪威胁自己。

“你在胡扯什么?什么大人物?赵某可没听说过。”赵老爷嗤笑了声,“你要死便死,这众目睽睽的,你自己自尽还能赖到赵某身上不成?”

温韫紧了紧手里的发簪,瞥了眼门口的动向,按照计划,这会儿该来人了,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吧?

“那就试试。”温韫眸色沉静淡然,毫不犹豫的将发簪往自己脖颈近了一寸,“不知坊间是信我无端自尽身亡,还是更信赵老爷仗势欺人,以阴婚逼死无权无势的弱女子?”

赵老爷紧了紧拳头,额间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惹怒了,就在这时,小厮着急忙慌的跑来,“老爷,温府门外不知何时聚起一众百姓,说......说您仗势欺人,要逼死温、温小姐......”

小厮话音刚落,又一道声音传来,“老爷,知府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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