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剑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嘉州这个小城啊?”叶时安好奇的询问慕南柚。
但慕南柚默不作声,不搭理他。
“大美人儿,你那晚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里?”叶时安没放弃,继续问,慕南柚还是不搭理她。
“啧,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剑仙你天生媚骨,却是处子。”见慕南柚不为所动,没有反应,叶时安只能放大招了,勾着慕南柚的下颚感叹,“那晚真是让人留念,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欲拒还迎使人欲罢不能。”
叶时安满是陶醉,一脸回味。
“不准说。”慕南柚羞红了脸,她没想到叶时安小小年纪,这般无耻,竟直接拿闺房之事来说道。
“既然这个不准说,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会来这儿吧。”叶时安见目的达到,没有在这个让剑仙害羞的话题继续停留。
“那个要杀你的和尚,不是个真和尚。”慕南柚蜷起双腿,开始回忆。
原来是那个假和尚,勾结寺中败类,借着凌云寺的千年清誉,伙同地痞放印子钱,危害一方,荼毒百姓。
慕南柚游历到这嘉州城,见到还不上债的百姓,被地痞要挟卖地卖女,剁手放血,天怒人怨。
慕南柚仗剑救下那些百姓,一路追查,查到了那假和尚身上。
第一次寻到他,准备为民除了这一害,结果误中了阴阳合欢散,西域春药的一种,慕南柚必须觅得一男子交欢,才能解毒,所以才有了那一夜荒唐...
“那你还杀我?这行为是提起裤子不认人,卸磨杀驴了。”叶时安听到此处,对慕南柚打趣卖惨道,“我这不是还帮了你吧,贡献了那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还说,不准提这个。”慕南柚又是娇嗔,哪个少女不怀春,叶时安就喜欢看她生气羞红的俏模样,慕南柚虽是剑仙,修为已入天玄,但毕竟也才二十来岁,正是最好的年华。
“你强占了我的身子,你得对人家负责。”叶时安故作小女儿姿态,双臂环体,柔声啜泣道。
慕南柚看着叶时安的样子,白了他一眼,一阵无语,这家伙就跟小孩儿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的。
虽然是自己去叶时安的房间睡了他,但那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再说自己睡了他,他叶时安不也是睡了自己嘛,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女子最宝贵的贞操。
“得了便宜还卖乖。”慕南柚心中腹诽。
后面的故事就是,慕南柚稍作恢复之后,今夜又找上了假和尚,结果因为阴阳合欢散的副作用,化去了半数内力,不敌假和尚,被用混元一气重伤,然后就一路出逃,就把倒霉的叶时安,牵扯其中。
“没想到慕剑仙不仅人生得美,还有一副侠义心肠,真是吾辈楷模呀。”听完慕南柚的故事,叶时安赞道,打心底来说,这慕南柚的确有剑仙的担当,就是傻了点,一次打不过,准备不充分,还去送第二次人头。
“对啊,我还有玩意。”叶时安忽然想起一个东西,从怀中掏出一个叠成块的小布,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丢给了慕南柚。
“这是什么?”慕南柚接过叶时安丢来的东西,疑惑的问道。
“保命丹。我家大姐头沈南嘉捣鼓出来的。”叶时安揉着脖子,对慕南柚竖起四根指头解释,“我花了整整四两银子,两个月的工钱,才买到的。”面露苦涩,小声嘟囔,“虽然是被强迫的,但大姐头精通药理,或许有用,吃了吧。”
“有这个你为何不自己吃,反而给我?”慕南柚被叶时安的话和表情逗乐了,抿嘴偷笑,问道。
“因为我家老爷子说过,睡过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好好保护,否则家法伺候。”叶时安撑着一口气强忍体内痛楚,爬到慕南柚身边,取出她手中的保命丹,塞到慕南柚嘴里,捂住她的因伤泛白的唇,强迫她吞了下。
“我怕老爷子知晓了,拿棍子打死我。”
“真香啊。”叶时安贴着慕南柚,深吸一口她的体香,顺势在慕南柚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难怪古人常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也...”
“你...”慕南柚诧异,正准备对叶时安的动作做出反应,结果叶时安亲完后,径直倒在了慕南柚的香肩上,晕死了过去。
“他...是喜欢我嘛?”慕南柚看着昏死过去的叶时安,喃喃自语,素手轻抚叶时安的脸庞,心中莫名觉得小鹿乱撞。
慕南柚配图
慕南柚三岁习武,九岁跨越一品练成武道大宗师,十二岁成就金刚境,十五岁势如破竹修成归元境,二十岁入天玄,位列剑仙,一路孤身,虽天纵奇才,却清心寡欲二十余年,成为触摸过男女之事。
而叶时安虽然是个意外,但确是她第一个男人。
在这个时代,在大周朝,三从四德不再是对女子的束缚,女子亦可习武,也可登基为帝。
慕南柚看着叶时安出了神,半晌后浅笑嫣然,美不胜收,可惜叶时安昏过去了,不能一睹美颜。
慕南柚轻吻叶时安嘴唇,任由叶时安依偎在自己肩上,渐渐地药力上头,慕南柚靠在墙壁上昏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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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柚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肩膀微微发麻,她心头一疼,意识到了什么。
“叶时安,叶时安,你醒醒,快醒醒。”慕南柚连声呼唤叶时安的名字,她怕,是真的怕如自己猜测那样,这个男人已经在睡梦中逝去。
他为了保护自己受了重伤,唯一的保命丹也给了自己。
唤了半晌叶时安都没有反应,慕南柚眼角已经湿润了,一滴清泪划过脸庞,滴落在了叶时安眉间。
“嘛呢?下十八层地狱之前,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嘛?”叶时安枕了枕慕南柚的肩膀,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慕南柚以为是回光返照,连忙抓过叶时安的手,把他的脉。
脉象强劲有力,根本不似重伤垂死之人,且呼吸平稳,体内已无内伤,经脉完好如初,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