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傅庭谦之所以会取池念,是因为他爱人受到威胁不得不妥协。他们结婚三年,她守了三年,却只能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出去,神仙眷侣。奶奶病得很重,她向他求助。他说:“我给你50万,手术20万,离婚20万。多出来的算我送你。给她腾位置,她进傅家。”
主角:池念傅庭谦 更新:2023-08-08 0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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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念傅庭谦的女频言情小说《傅少的隐婚甜妻剧情简介》,由网络作家“池念傅庭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庭谦之所以会取池念,是因为他爱人受到威胁不得不妥协。他们结婚三年,她守了三年,却只能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出去,神仙眷侣。奶奶病得很重,她向他求助。他说:“我给你50万,手术20万,离婚20万。多出来的算我送你。给她腾位置,她进傅家。”
苏蔓之挽着男人的手,经过池念身边后,她有点诧异问,“庭谦,我们不跟池小姐打声招呼吗?”
傅庭谦是一如既往的寡漠懒散,“懒得理她。”
爱着自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看都不多看一眼,心里不欢喜,那是假的。
苏蔓之浅声道,“不知道她今晚来帝爵,是谈客户还是跟朋友来玩?”
傅庭谦对池念漠不关心,但面对苏蔓之,他并未说出任何严厉制止的言辞。
他沉默,苏蔓之便没察觉他的不悦,接着又说,“池小姐找的律师,今天来找我谈关于车祸精神赔偿费,我不想要太多,你觉得应该要多低才合适?”
傅庭谦微不可察的蹙了下英俊剑眉,“本该多少就是多少,没必要为她考虑。”
“可她毕竟是……”
“没什么可是,就她那又臭又倔的脾气,你再怎么给她脸,她也不会领你的情。”傅庭谦略有烦躁,“行了,别提她的事。”
他不想听到关于池念的只言片语,省得想起那张脸徒增不快。
苏蔓之看了看他,聪明的不再多言。
今晚是傅氏集团与顾氏财团,首次达成合作的庆功宴,两家龙头巨鳄直接包下帝爵整整二楼以上所有包厢,以供两家公司员工玩乐。
了解帝爵的都知道,二楼以上的包厢,都是贵宾级的,单单一间,一晚上就能烧掉一个普通白领,起码三个月以上的工资。
傅氏跟顾氏出手之大手笔,员工们乐开花。
傅庭谦跟苏蔓之来到V888号包厢,里面是以盛斯衍为代表的顾氏部分高层。
他们进来后,免不了被人凑上来一番寒暄客套。
傅庭谦随意应付完,在其他人还围着苏蔓之问她要签名时,傅庭谦来到盛斯衍旁边位置慵懒落座。
盛斯衍端着酒杯,兴味阑珊的打量众人拥簇的苏蔓之,“你今天带她来这个场合,让那些公司员工看到了,可要避免不了轰动,我们公司里好多人都是她粉丝。”
傅庭谦不甚在意,“这种场合她习惯了,应付得来。”
“应付得来是一回事,你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盛斯衍道,“镁光灯天天打在她身上,你真以为有几个明星不会累的?”
傅庭谦不是不为苏蔓之考虑,只不过,她显然也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所以才由着她让她跟过来。
但他懒得解释这些,斜斜朝盛斯衍投去冷淡一眼,“这么有闲心为别人考虑,顾大小姐最近没缠着你?”
“她被家里关禁闭了,老爷子看她看的紧。”
“难怪最近云城消停了不少。”
盛斯衍怪异地看了看他,“我以为,以顾时筝跟池念的关系,池念和你的关系,你多少知情顾时筝自身难保,没法帮池念,现在才对她这么狠。”
傅庭谦冷哼,“她骨头硬,喜欢自找麻烦。”
一百万还嫌少……不给她点颜色,她当真以为他脾气很好说话。
盛斯衍看得出傅庭谦对池念不想多谈,别人的事他也没兴趣掺和,正端着酒杯送到唇边浅啜,包厢门被人从外面轰然推开。
凝见一身气势汹汹的来人,他轻轻笑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傅庭谦蹙起剑眉,幽幽望向包厢门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渐渐冷然下来。
池念站在包间门口,视线扫过众人,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她目标落在不远处男人身上。
她勾唇,朝着他翩翩然然的走过去,顺带端起桌上的一杯洋酒,“听说今晚是傅氏跟顾氏首次达成合作的庆功宴,傅顾两家的合作,于两家而言都是一次质的飞跃,恭喜傅总,又更上一层了。”
酒杯举到他跟前,傅庭谦半眯着眼,“你想干什么。”
“我来祝贺傅总啊。”池念笑容浅淡,酒杯又更往他面前递进几分,“傅总,能赏个脸喝一杯吗?”
傅庭谦闲适懒散地坐在光线较暗的位置里,一动不动看着她,半点没有接过酒杯的意思。
“既然傅总不赏脸,那我先干为敬。”池念也不介意,唇角漫出轻轻晒晒的弧度,“这第一杯酒,我敬傅总你心想事成,得偿所愿,事业飞升权势滔天。”
话落,她一杯酒直接灌入嘴里,不带一丝犹豫,洋酒顺着她喉咙汩汩而下,直至杯中滴酒不剩。
接着又端来一杯,“第二杯,我敬傅总你对苏蔓之小姐的一片真情,傅总对苏蔓之小姐情真意切爱得深沉,实在让人感动佩服。”
又是一杯入喉,池念丝毫不含糊。
在傅庭谦愈发难看的神色中,她举起第三杯。
“这第三杯么……当然是要敬傅总的卑鄙无耻,为了苏蔓之,你不择手段逼我结婚,还是为了她,你不择手段逼我离婚。”她浅盈盈的笑,只是笑意不抵眼底,“论奸诈狡猾,论精明算计,论趁人之危无耻至极,傅总是我所认识当中绝对的第一人,所以这一杯,我一定得敬你,我干了,您随意。”
包厢里的其余人,视线皆被这个突然闯入的女人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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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伙都在想,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没眼力劲,上来就惹傅庭谦,是不是不要命了?而当她后面几乎话出口后,这惊天大瓜差点没让人惊掉下巴。
苏蔓之的表情,更是尤其精彩。
傅庭谦阴沉沉地看着池念,眼底蕴含的愠怒像是随时都会爆发,“挑这个时候来撒泼,故意破坏掉庆功宴,对你有什么好处。”
故意破坏庆功宴?
池念搁下酒杯,慢慢回身看他,“庆功宴又不止傅总你举办的,顾氏是我朋友顾时筝家的,我为什么要破坏掉他们的庆功宴?”
傅庭谦英俊五官遍布隐隐怒火之势,“不是为了破坏庆功宴,那你在这里想干什么,找我的茬?”
“显然是的。”池念笑容不变,流光溢彩的眸子闪烁着冰冷色泽,“傅总仗着自己权势对我处处打压,我也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傅庭谦冷冷吐字,“滚出去。”
狗男人一向说到做到,说把她扔出去,保不准他真会这么干。
池念不争气的,被他威慑恐吓的顿时安分下来,岿然不敢乱动,憋屈的在心底把他狠狠问候一遍。
人靠近车,车子滴滴响了两声。
傅庭谦一手打开车门,把池念不客气的塞进副驾驶,随后,他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座的车门矮身进来。
车门被嘭地大力关上,震得她心尖跟着跳了跳,看也不敢看他。
“不是挺能骂的,嗯?”傅庭谦侧过身,凉凉瞟向她,“怎么不继续骂了?”
池念不愿跟他单独相处,贴切点来说,是害怕此刻跟他单独相处,她想下车,却被傅庭谦洞悉她意图。
“想走,我让你走了么?”他眯眼,拽回她身板,即刻就给车门落了锁。
池念打不开车门,冰着小脸回眸怒瞪,“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庭谦薄唇要笑不笑的,“刚才在别人面前,把你给能耐威风的,我现在给你时间空间,你继续表演。”
在包厢时,她全凭一股脑儿的气豁出去。
但出气归出气,在人前她还能肆无忌惮,人后,两个人单独相处在狭隘的车内,他若对她做什么,根本无人知晓。
现在被这男人吓成这样,那还敢继续在老虎头上拔毛?倘若再惹毛他,难保这狗男人不会对她动手。
在这种情况下,池念素来识趣,能不得罪他就尽量不得罪。
傅庭谦冷笑看她,“哑巴了?”
池念穿着浅色修身小礼裙,柔顺的长发经过一路的挣扎,此时凌乱不已,有几缕发丝贴在她脸上,脸色惨白惨白的,模样甚是狼狈。
她喉咙干瘪瘪的难受,闷声道,“是你逼的我走投无路的,不能怪我。”
“所以你想跟我磕个鱼死网破?”傅庭谦眼底的薄怒阴凉如蛇芯,缠在她的脖子上,“池念,你算老几也想跟我磕,你磕得起?”
掂量片刻,她温吞道,“我承认,故意在别人面前抹黑你,让苏蔓之对你造成误会是我不对,但我们之间分明是个人恩怨,是你先上升针对我们公司,傅庭谦,你是不是玩不起?”
“你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嗯?”他冷蔑扫视她,“想跟我玩,信不信我玩死你?”
她故意找茬,什么目的傅庭谦岂会看不出来。
想出口恶气是真的,但她更多的是想在众人面前刺激他,让他为了面子,不得已收回对星尘传媒的打压。
可傅庭谦若是会那么轻易就入她的陷阱,便没现在什么事儿了。
池念重重咬着唇,率先主动示好,“如果你肯放过我们公司,我可以去跟苏蔓之解释清楚对你的误会。”
“泼了我一身脏水,还想试图拿解释来作为谈判的筹码?好话坏话都被你说尽了,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傅庭谦冰凉的手指捏上她下颌,晃了晃她,“池念,我可真是小瞧你,给你脸了。”
这个狗男人,简直是油盐不进的难说话。
池念脑袋里是穷途末路的无计可施,无可奈何的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误会都已经造成了,你不让我去解释,那是想打我一顿出气吗?”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多欠。”
“那就快点动手吧!”
这个下场,她认了。
她白嫩娇俏的脸蛋上,写满了视死如归,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明显怕疼怕到极致。
傅庭谦突然在想,巴掌真的落下去,她是不是下一秒疼的哭出声来?
老实说,他挺不想轻易放过这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女人。
论一个人如何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三番两次惹怒他,她就是典型代表,这世上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
“行了,瞧你一脸蠢样,我真下了这个手,显得我多不是人。”
巴掌没有如期而至,池念愣愣打开双眼。
傅庭谦语调冷冷冰冰的,“这次的帐先记上,再惹我,你清楚你自己有几条狗命。”
所以这是……算了?
她那么挑衅他,骂他,还故意抹黑他,他方才还一副风雨欲来要掀了她,最后竟不对她动手?
傅庭谦冷漠道,“下车。”
池念有些不太置信,懵了好一会儿,徒然想起来,“傅总好像……不会打女人哦?”
傅庭谦阴恻恻的斜眼凝她,“怎么,我不打女人,你还想没完没了是不是?”
“不是,我哪会这么不知趣。”
他都不想计较了,她脑子又没被驴踢过,当然巴不得赶紧离开。
池念想打开车门,拧了几下打不开,想起什么,于是朝他示意,“傅总,解个锁。”
傅庭谦眉宇间满是不耐烦,西装革履的靠着车座,淡淡漠然抬手,解开车门锁。
一只脚踏出车外,犹豫了下,池念又回头,勾出讨巧的笑意,“傅总您自个消消气,别气怀了自己,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去跟苏小姐解释的,您通知一声,力所能及之处,我义不容辞。”
傅庭谦懒懒哼声,“如果又想打让我放过星尘传媒的主意,才变得这么狗腿,大可不必。”
好吧,她就知道,想让他高抬贵手没那么容易。
池念口不对心道,“我也只是好意,倘若苏小姐真的误会了你是不舍得为她花五千万,那傅总属实冤屈了。”
“既然清楚,那么别怪我没事先警告过你。”傅庭谦阴凉目光盯向她,刀削分明的英俊脸庞尤其冷硬,“以后在她面前,你再敢故意挑事发生类似事件,就算不打女人,我也有很多法子收拾你。”
他对苏蔓之……可真的是好。
这就是她曾经喜欢过的男人,对待心仪的女人,他完美到无可挑剔。
池念透过车前玻璃,望见从电梯门内出来的女人,心里忽然在想,幸好,她已经不爱这个男人了。
因为他本来也不属于她。
笑了笑,池念道,“我明白了。”
然后她兀自下了车。
傅庭谦坐在车内,凝视她的身影与苏蔓之擦肩而过时,两人似乎交谈了两句,想来大抵也就打个招呼什么的,他没在意,启动了车子等苏蔓之。
跟傅庭谦等人分开后,没能解决星尘传媒的麻烦事,池念心里极度挫败。
她知道,这件事从根源上在傅庭谦,他一天不松口,一天没人敢投资他们的新剧。
狗男人软硬不吃,不把她逼到同意离婚,他势必不会罢休。
池念头疼凝重,比起这件事,眼下更令她焦虑的是外婆的手术费。
回去的地铁上,池念靠门而坐,捏着手机在电话簿里翻来覆去寻找可以联系的人。
她私生活上认识的人不多,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顾时筝犯了事,被家里看得严,如今自身难保跟外界无法联系,池念也没法找她。
忽然,手机里传来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
池念犹豫了下,点进去。
“五十万已经打到你卡里,拿去给你外婆动手术,你们公司新剧我投资了,过两天会有人过去跟你接洽。”
那头的人,是素来一贯的有事说事,不浪费多余的只言片语。
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信息,池念眼眸冷了冷,本能的排斥抗拒,让她快速编辑出三个字,“不需要。”
正欲发送出去,又想起外婆的情况刻不容缓。
尽管她百般不愿接受这份好意,却也不得不承认,现在,不是任由她耍性子的时候。
她紧紧抿了下唇,重新编辑掉信息,回了句,“手术钱我会尽快还你,至于新剧投资,不劳您慷慨。”
点了发送之后,那头久久没有回复,确定不会再有信息过来,池念须臾后,眸光暗淡的把手机收回。
第二天,私家医院病房里。
池念拿着一袋苹果清洗完,重新回到病床边坐下。
虞老太太看最近她四处奔波,明显消瘦了不少,怪心疼的,“你工作平时那么忙,就别一直往医院跑了,我在这里挺好的。”
池念手里拿着水果刀,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看了看老人,笑道,“最近公司不忙,时间比较充裕。”
虞老太太不清楚她的工作是什么,池念跟她说是和影视剧有关。
再具体的,她年纪大了怎么都记不住。
虞老太太关心她,“那你又是给我出住院费又是检查费的,之后还有手术费,你现在手头里还有钱吗?”
“这些您别操心了,我们这行挺挣钱的。”池念棱模两可,没把目前状况告诉老太太,“而且,您这些费用也没花多少钱,我手里还剩下很多。”
“挣钱就好。”虞老太太点头,语重心长道,“傅家不像我们平常人家,富贵人家里,喝的水都比我们一般人的贵好几倍,你身上要是没一点钱,在傅家恐怕很难生活。”
“不会的外婆,傅家需要用什么东西,根本不需要我出钱买,何况我现在没跟傅爸爸傅妈妈一块住,没你想的那么多复杂的事。”
虞老太太从她嘴里听到最多关于傅家的,便是傅家父母对她如何如何好,关于自己的丈夫傅庭谦,几乎只字不提。
她心里多少有些怀疑,小两口的日子是否和睦,不由试探问道,“那你跟庭谦一块住,他对你怎么样?”
“他……”池念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种种,抿着唇继续削苹果皮,“他对我也挺好的。”
看她的反应,老太太身为过来人,不难猜出些什么。
虞老太太叹了口气,“要不是你爸妈当初离婚,把你年纪轻轻送到傅家,你也不至于寄人篱下几年,拿人手短。”
池念微愣,“外婆,您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你跟庭谦结婚都三年了,到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你们之间感情有问题,我还能看不出来吗?”虞老太太忧愁道,“你家庭破裂,跟傅家门不当户不对的,当初你们结婚,我就不太同意。”
虽然老太太也很感激,傅家当初收养了池念,否则当时才十四岁的她孤身一人,还不知该何去何从。
可感激归感激,婚姻是婚姻。
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
池念心里滋味惆怅复杂,她嫁给傅庭谦其中缘由,她从未跟外婆说起,就是怕她担心她过得不幸福,却没想到,外婆早已经从点点滴滴中察觉了端倪。
她默了好一会儿,适才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老太太,笑容甜甜的安抚道,“外婆,您就别想着这些事了,我跟傅庭谦也没那么糟糕,他最近比较忙,等您动完手术后我带过来看您好不好?”
“他看不看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他没让你受委屈,我就心满意足了。”知道她一向不愿多提她的婚姻,虞老太太也是无奈,长长叹息了一下,“毕竟有你母亲一个就够了,我实在不想你再步入你父母亲的后尘。”
老太太唯一的女儿婚姻破碎,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后,这么多年全然没有联系,而池念的亲生父亲又再娶,成立了新的家庭。
两个有能耐的人,把她们没能耐的老小丢在云城不管不问,这些年这些事情在虞老太太心里,素来是挥之不去的心病。
在池念心底,亦然如是。
手术费被池念交上,由于材料是从国外进口的,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到达云城,手术具体时间则被安排在一个星期以后。
怕老太太一个人在医院闲着无聊,池念又给她请了个看护,主要是想有个人在她不在的时候,能替她照顾外婆。
解决完医院这边的事,关于车祸的赔偿,律师也找上她。
池念确认了苏蔓之要的赔偿额度,便将钱交给律师,由他代为转交苏蔓之。
把必要的开支支付完毕,卡里仍剩不少,池念想都没想,把余下的钱原路转了回去,绝不多贪那人一分。
眼下难关总算解决了一半,关于秦鸿严给她三天时限解决新剧投资的问题,转眼就到最后一天期限。
可她直至目前为止,仍旧没能得到傅庭谦松口。
池念心里做好被骂的准备,硬着头皮鼓起勇气,敲响秦鸿严办公室的门,“秦总。”
秦鸿严正跟人通着电话高谈阔论,听到她的声音,跟对方聊了几句挂断通话,“什么事?”
“很抱歉,新剧的投资,我……”
“噢,你说这件事啊,这件事你办得不错。”秦鸿严心情大好,夸赞道,“没想到你这么有能耐,竟然能拉来江总投资,池念,你没让我失望。”
池念没太反应过来,“江总?”
她并不认识什么江总。
客厅里的灯光投射在傅庭谦脸上,棱角分明的立体五官,显露出几分深沉之色来,夹在手指间的烟蒂星火点点。
他还是穿着优雅得体的手工西装,然而整个人看上去,却有股与他冷贵气质极不符合的颓靡气息。
池念从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散乱的烟蒂,看出他待在这里应该挺长时间,她踌躇着要不要开口。
“池念。”傅庭谦低沉到几近嘶哑的嗓音,淡淡的带着几缕不知名的阴郁,“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
什么意思?
池念在脑袋里快速过了一遍,并未发现,这几日来她有什么地方惹到他。
别说惹,从帝爵地下停车场一别,她甚至见都没见过他。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他无声无息坐在那里,把她吓到了不提,还突然问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池念哪有心情理会他。
话音落下,她敛下眉目欲图上楼。
傅庭谦丢掉烟蒂,猝然起身,仗着长腿优势几步追上她,“听不懂你还跑什么,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嗯?”
身板被他掰回来,池念简直感觉他无可理喻,“傅庭谦,你是不是有病?”
“我要是真有病,刚才趁你睡着了就弄死你!”
池念实在搞不懂,她究竟又如何招惹了这位冷面阎王,弄得他如此不快甚至杀上门来。
她思来想去,最终只得到一个答案,“傅庭谦,是不是我现在没有什么可以让你威胁的,为了离婚,你都开始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没事找事了?”
傅庭谦眼底的阴鸷如逐渐碎裂的玻璃,唇角边溢出细细碎碎的嘲,“离婚?还离什么婚?”
池念是愈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池念抿紧唇,手攀上扶梯,不想跟他有多一秒的纠缠。
她上了楼,哪知傅庭谦没叫住她,反而竟跟了上来。
到主卧门前,听到身后男人紧跟其后的脚步声,池念加快步伐,冲进主卧,欲要把房门关上锁住。
门只阖到一半,就被男人的手掌抵住了。
池念用力几次,关不上,两人各自僵持在门内与门外。
她咬着唇,“傅庭谦,你让开!”
他浑身气势勃发,非但不让,反而冷峻的用力推开房门,进来后,一把将房门狠狠摔伤。
池念怎么看,都觉得他今晚格外异常,他进主卧,她就想出主卧。
可是她的手刚触到门把手,傅庭谦却攫住她,将她猛然带回。
身子猝不及防摔到大床上,摔的池念毫无防备,脑袋里满是天旋地转的眩晕。
顾不上控诉,瞥见男人扯了扯领带,朝着她一步步危险踱来,池念双手撑着床,防备又警惕的往后缩,“傅庭谦,你想干嘛?”
“看不出来?”他薄唇漫出丝丝缕缕的凉,“履行丈夫的义务,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么?”
池念双眸扩开,脱口而出道,“你疯了?”
他冷笑,不以为然的靠近,“这三年来让你独守空房,委屈你了。”
体贴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池念想都不敢想。
放在平时兴许还有几丝动容,但现在,直觉告诉她,这绝非什么好的开端。
她抿紧了唇,瘦小的身子退到床头后退无可退,凝着精巧的脸蛋,“傅庭谦,你别过来!”
“如若?”
她索性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傅庭谦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显得那样漫不经心又优雅从容,“你可以尽管试试。”
他像个正要捕食的野兽,安静沉重的蛰伏着,待时机一到就要把她吞入腹中。
池念怕了,四处去摸手机,没摸到才起想来,手机被她睡前放在一楼的客厅里。
她心一凉,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着他砸过去,“你滚出去!”
傅庭谦微微偏头,躲过了枕头。
见他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躲闪开,池念继续把能够到的东西,尽数朝他身上摔,嘴里不断叫他滚。
他有些被惹火了。
扯掉领带,西装外套被随便仍开,人已然迈到床边一把扼住她手腕,傅庭谦恼火道,“池念,你有完没完!”
“没完!”她想甩开他手掌的钳制,但他力道如钢筋坚硬不可撼动,挣脱不开,她恼羞成怒,“我怎么招你惹你了?你大半夜跑过来找事吓唬人!傅庭谦你有病!”
“你不懂?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心知肚明,少在这里跟我装糊涂!”话音掷地,他直接俯身上来,捏起她的脸蛋说,“你不想离婚,等的不就是这个结果?我如你所愿!”
他炙热滚烫的吻,顺着她的脸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傅庭谦你滚下去!不准靠近我!”
整个人是越来越剧烈的抗拒,她双手双脚用力挣扎,又是踢又是打,不断躲避他的亲吻。
然而她愈是奋力的反抗,愈是刺激男人的神经,他没怒,却远比盛怒中的他,更为摄人心魄叫人惧怕。
傅庭谦烦了她的动乱,长腿覆盖而上,直接压住她的膝盖,还把她的双手紧紧箍住,按到她头顶上方的床头上。
“池念!”他黑如深渊的眸底,是浓浓的阴鸷,“少跟我装什么忠贞烈女!搞得好像我在强你!”
池念怒极反笑,“你不就是在强吗?”
她满身写着不愿意,他看不出来么?
“只要你还是我妻子,我跟你做什么都是夫妻分内之事,我现在,不过是履行这么多年没对你应尽的职责而已。”傅庭谦五官冷峻紧绷,“你最好乖一点,省得受尽苦头。”
话落,他又亲了下来,从她的脸,到她的鼻子,然后是……她包含诱人樱桃似的唇。
“傅庭谦,婚内用强也是强!我照样能控告你!”
“那你就尽管去试试好了。”
他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唇,猛烈如倾盆而下的雨,不留丝丝点点的缝隙,攻城略池的把她口腔里的呼吸尽数夺走。
一想到这个男人的嘴,曾吻过别的女人,池念心底的排斥翻江倒海的袭来。
“傅庭谦……”怎么都躲避不开他灼烫的掠夺,破碎的只言片语从她喉咙里艰难的溢出来,“你要发情是不是找错了人……我不是苏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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